【刀凌】红绡帐底_小猪你好大的福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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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猪你好大的福气 (第2/2页)

澜一下。

    听那压抑的喘息她也觉得嘴唇发干了,此时对方沉默而汹涌的欲念就是对她最好的回应;她看不见那双眼睛,但那层轻盈白纱后的目光一定不自主地粘滞在她脸上,看她故意展现出的风情万种,燃着情苗的眼以及两片舔湿的唇瓣开合着去含住那愈发硬挺的性器的动作。

    她当然赢得彻彻底底。

    谢江涟的动作并不轻,掰开他一双腿像剥开一只煮熟的蚌,暖湿的口舌覆上来暧昧地在顶端转上一圈卷走淋漓的清液,舌尖抵在微凹孔洞处轻刺,一双如墨的眸子转也不转紧紧咬他。

    “……呃、嗯……”他倒抽一口气仰起头,小腹绷得死紧,身子拧将起来,肌rou沟壑的阴影里淌着汗。女人含进去的动作极顺滑爽利,灼热的yinjing沉甸甸地搭在湿润暖热的舌头上往深处落,最后被更深更滑的喉咙口卡住紧紧包裹,完成一个巧妙又足够超过的深喉。

    这当真违和,凌暄想着,任由自己脱了力目光垂下去看谢江涟,他知道那蛇也在与他对视,可那微妙的兴奋和征服欲却不完全指向他,那迷离摇曳的目光透过他在看别的谁。

    别的……谁?他喘息越发粗重,盯着谢江涟稍稍退出来,被酒和药浸过的身子发着热比以往更敏感,涨得紫红的柱身被舔得挂着清亮的黏液,还有一些顺着女人红艳的唇角往下淌。

    倒真不如对上纯粹的杀意,那好处理的多;黏稠又莫名的关乎情欲的拉扯,像是迷迷糊糊踩入连环的陷阱里,接住你的或糖或刀,全在对方一念之间。这般处心积虑的圈套只可能有更隐晦的目的,可惜他当下确实想不透其中的因果。

    那为何不接受它。他回避无效思考的转念速度近乎残酷,甚至开始有种作壁上观的感觉;当然这不可能,毕竟谢江涟还含着他的东西呢。

    “总觉得……”他不再压抑,随着吮吸舔舐泄出尾调微微扬起的好听呻吟来,酸软的腰身撑起来往更深的喉咙里挺,“你可以做的更好。”

    谢江涟被顶的喉口一阵紧缩直想干呕,挑起眉刮来一记眼刀,牙齿划过性器的顶端权当警告。凌暄颤着身子喘的极好听,像是忽然投入到了情人的角色里,欲望和餍足随着声音流露,倒像一种暗示和催促。

    想要……给我……。

    谢江涟此时从他的身体和喘息中读到的就是赤裸裸的“要求”。这个男人还是太习惯当上位者了,可不得不承认那与生俱来的自傲又着实配他;眼尾染上浅淡的红,看在眼里却不像示弱,而是再自然不过的愉悦姿态,用情动来认可他人给予的服伺。

    服伺,哼。

    他最好一直仰着高傲的头颅,再跌堕;在欲沼之中困顿挣扎,露出最不堪的一面来。

    女人敛下精光四射的眸子,含入吐出,唇舌卷上去发出咕啾的水声,在早已从对方的反应中找出的最敏感的几处舔弄挑逗;凌暄的外袍被蹭得乱糟糟的,铺开在床上,涨到极致的guntang性器在她嘴里手里跳动,溢出的涎水精水顺着柱身缓缓流过沉甸甸的囊袋再滑落到皱兮兮的床单里。

    极限了吧——她撩开散落的头发再缠了手指上去,喉口抵着一紧,男人果然涩着嗓子闷哼一声身子僵着仰过去。

    退出的动作有点慢了,谢江涟慢吞吞地舔舔嘴角,微咸的浊液挂在她脸上往下流,连乳沟也溅上湿痕。她轻缓喘着,摆着腰骑上凌暄高潮后松弛下来的腿根蹭弄,又故意揩了一手滑腻的精水让他自己尝。

    他没太多力气,只微微偏头躲开,爽利的快感还在周身漾着,鼻尖也盈着汗珠;谢江涟却不乐意再纵容他更多了,偏要捏他下颌逼他正视自己再把她湿淋淋的手指吞下去。

    侵入的动作闯进牙关后就简单不少。他无法咬合,于是腥膻的味道掠过他的舌头,湿滑的指腹抚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最后探进最里面压着舌根搅动,活像在检查什么物事一般,薄薄的甲片抵在他喉口随着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刮弄。

    这太难受,他几欲干呕,又在一次次不由自主的吞咽里呛到眼前一片模糊,再多挣扎那指甲又狠狠地划破他的上颚,泪水和混着血丝的涎水打湿了女人的手。谢江涟骑着他边蹭弄到大腿一片湿滑边毫不留情地蹂躏他的喉咙,听他含混不清的痛苦呻吟,相当受用。

    “你这张嘴以后得学会识时务一点。”她说。

    谢江涟笑得开心:这样如何呢?先颠覆地位,再颠覆认知,骄傲之人将其踩落,刻薄之人使之羞恼,拆开冷硬的壳剥出深藏的内里来,何其有趣。

    女人终于稍稍玩够了,一块帕子被她随手扯了来擦手,再塞进凌暄嘴里;那双眼睛里闪过的惊愕和抗拒,很快又在看到她手里摇晃的小瓶时转成了嫌恶和怒意。

    带着莫名香味的药油滴落在躯体上缓缓漾开,再滑进rou与rou的缝隙中,只留下yin靡透亮的细痕;她按着还在闷咳的男人发颤的腿弯把手指探进去的时候遭到了意料中的反抗,但那力度不值一提——随着喉结滑动泄出紧张的模糊哼叫又实在悦耳。她细嫩的指尖借着润滑揉开男人隐在臀缝间的xue口再下沉,紧闭的腔道咬住她。

    “听话,”她语调是前所未有的轻柔,“你是个乖小孩,对不对?”

    什么……她在说什么……?

    他只觉得忽然被下沉的失重感俘获了,谢江涟的声音像是光滑扁平的鹅卵石砸向水面荡出水漂接近又飘远的回响。四肢百骸漫上蚀骨的暖意,他茫然盯着那两片翕张的泛着水光的红唇,只在那手指挤进深处的当儿发出无意识的喘。

    一根,两根。突如其来的热潮和虚软中他的思绪几乎成了糨糊,抖抖索索地颤着腿去贴近另一人的肌肤,狭窄的xue被两根手指塞得满当,难耐的痒刚被指腹的抚慰按下些许又被蹭到微突腺体的动作激得更汹涌。

    或许无法理解这对他来说相当荒诞的场景真是件好事,他也许只是单纯的正在一场性事中沉沦,而不是被一个女人用手指cao到发抖;但谢江涟怎么肯放过他?

    她非要抬起凌暄脱力的腿搭在臂弯上压低身子去叼走他嘴里的绢布,再听他变了调的惊喘,在他耳边笑道:“你里面好紧好热啊,凌暄。”

    “呃、嗯!……不、不……”他抖得更厉害,掠过脑海的一丝清明带来的却是更多的屈辱感;冷汗滴进眼睛里生疼,他昏沉间抬眼,女人白花花的柔软胸脯又带着馥郁的体香覆上来。

    “舔。”女人不紧不慢地命令道,两根指头还在不紧不慢地顶进去抵在敏感点上抚弄,“别惹我不高兴。”

    凌暄伸出湿润艳红的舌头时谢江涟觉得他像极了一头被驯化的家犬。简单的七情六欲即可暂时消磨野性,可见情欲的熬煎远胜过其他刑罚。女人被他舔的舒服,发出满意的喟叹的同时手上也没停磨得那发涩的甬道逐渐湿滑起来,最后甚至故意拧转了指尖更加用力地顶弄那小巧的腺体。

    “……呜……咳、咳咳……停,停下……”身下的躯体猛地一抖,男人眉头绞得死紧,无意识地缩起身子挣扎着往后躲。他终于在极端的疼痛和快感夹击下崩溃了,仅仅凭着本能想逃离开去。

    逃去哪儿。逃去哪儿。离开这里……

    他重重地喘息着,垂着头陷入恐怖的焦躁中,身体还在可怖地发着热,一件冰凉的物事忽然贴上他的脸颊。

    “真可惜,明明还想奖励你的。”

    “……不过,说不定这个也算吧。”

    谢江涟随手捡了件衣物披上,提了灯,丰腴的身体拢在半透明的薄纱里,映在灯影里美不胜收。

    她扫了一眼无声瘫在椅子上的除了颤抖无其他动静的男人,轻笑了声便掩上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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