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强美强与你我共度余生_逆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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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爱 (第4/5页)

/br>    他们都穿着黑色夜行衣,坐上车,一路车辆人马越来越少,缅甸东口线不是谁都可以靠近的,就连虞侃的人也只能隐藏着等他们来了一起行动,车被停在路边。

    柏晋文有些后悔了,后悔忘记和爸爸说句离开,他调整了一下枪的位置,以免耽误一会儿的打架,他可以和专业格斗人员打赢,也可以在野战里胜出,父亲培养的不仅是他的专业性,还有他不能泯灭的野性。

    一声枪响,鸟从树林飞出,扑腾着翅膀离开,为这场战争吹响了号角。

    两批人战斗到一起,血腥厮杀,喊叫声和沙石声混杂,有人大喊一句:“保护好陈老板的货!”

    虞侃一刀砍掉他的头:“护你妈个头。”

    傅谌踹飞一连人,拿过一个人的枪,砰砰几声解决掉他们,柏晋文则翻进大门,跳到一个人的身后,腿紧锁住那人的脖颈直到他咽气,他从尘土中走出来,两把枪子弹乱溅,大门被他打开,傅谌和虞侃接着钻进来了,剩下的人被他们关在门外。

    有人在和承天通信,不过还没说完一句话就被踢飞,柏晋文模仿着那人的声音:“承哥,快点把货送到啊,我们还有事呢。”

    承天问:“有什么事比陈老板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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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当然是陈老板更重要。”

    “挂了。”

    他们四处观察着这里,数人踏经的地方没有生活气息,装备却齐全,他们在这里看守,只要k3194到港口,就会有一束光照进这里,然后有人会出来迎接,所以他们留了一个人,让他替他们和承天接应。

    那个人在面无表情时手机响了,虞侃想给他挂掉,却发现他的备注是老婆,他好笑地给他们看,包括那个男人,男人冷淡的面容瞬间苍白,他慌张地张开嘴:“别,别接!”

    电话通了。

    “江封,别等我了,我要回中国了。”是个女人。她用蹩脚的缅甸语说着,语气决绝,让江封流下眼泪,他在最后一刻并没有说出自己的险境,而是用中文说:“我爱你。”

    对面挂断了,虞侃扔开了手机,依旧笑着:“好一场苦情戏,江封,你不想死的话我们可以放过你。”

    “随你。”江封擦掉眼泪,一束光突然打进来,他眼神变了。

    “那你最好不要惦记反击,我们是中国人。”最后一句既是暗示,也是警告。

    江封默默点头:“我不会做不利于我的事,但是,也别做不利于他的事。”柏晋文突然把他踹出去:“啰嗦,动作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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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着急回国去找父亲。

    江封和承天接头了,承天问:“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

    “在里面,以不变应万变,你告诉我的。快卸货吧,等等他们就出来了。”

    承天狐疑地后退了两步:“你不对劲儿,江封,你告诉我真相。”

    “哪有真相?你说什么鬼话。”江封皱起眉,却在下一秒用扫堂腿让承天摔倒在地,承天迅速掏出枪对着他,一发子弹毫不犹豫射出,和柏晋文的子弹相撞,带着破空的凛冽气息,纷纷落地。

    承天想驾驶着k3194离开,可没有机会了,江封抓住他,狠狠揍了他一拳,两人实力相当,但加入三个人后承天就像个蝼蚁。

    船上的其他人已经开船,两个人立马上船,傅谌停留在原地:“一路走好。”

    “这个疯子。”虞侃骂他,余光看到江封时也骂他:“两个疯子去你们的。”他和柏晋文杀死了船上其他人,柏晋文的右臂流出血来,他没在意,走到驾驶室开始开船离开缅甸东口线。

    四点,k3194返航。

    五点,k3193到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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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批批枪支弹药被两人搬下来,虞侃看着柏晋文血淋淋的手臂,皱起眉问:“你没事吗?”

    “别多嘴,我要回家了。”柏晋文关上地窖的门,也不管后续如何,径直离开码头西岸,黎明破晓,红日从东方升起,柏晋文孤零零的背影意外的惹眼,滴下的血液也成为了斑驳回忆。

    虞侃想他在很多年后一定会记得这天,最虚伪的人嘴里说出了一句最匪夷所思的话,手中的蓝奔八号钥匙也格外烫手。

    8.

    柏勿怜在睡梦中闻到血腥味,警惕让他睁开眼,入目是一个高大的人影,穿着黑色夜行衣,血液滴到他的床边,眼镜反射出冷冰冰的光线,他背着光,黑影悚人耳目。

    “柏晋文?”柏勿怜在第一时间认出他。

    “爸爸,我好想你。”柏晋文跪下,一张脸露出来,他摘掉眼镜,唇边有苍白的血迹,源源不断的血腥味涌入鼻腔,柏勿怜做起身,戴上眼镜,下床拿出医药箱,冷漠地说:“伸手。”

    “比起治疗,我更想在此之前先获得一个奖励。”

    “你不配。”

    “……爸爸。”

    柏勿怜拽起他的手臂,扯开衣服,肌rou还处于彭发状态,僵硬冰凉,他冷静地处理时,柏晋文就用专注的目光看着他,粘在他的身体上,像胶水或者像他失去的粘稠的生命,专注里夹杂着万千思念和爱。

    “闭眼。”柏晋文以为柏勿怜是被看的不习惯了,可没想到比离开先来的是额头的一吻,柏勿怜依旧没有融化,只是他说:“作为父亲,给儿子的奖励。”

    作为父亲,给儿子的奖励,并非作为爱人,给另一半的吻。

    可足够柏晋文兴奋,因为这是爸爸第一次主动,他伸长脖子去索吻,被躲开后并没气馁,而是笑着撑在父亲身上,捧起他的脸,在鱼肚白的天空里和他接吻,一个白色的平常的吻。

    柏勿怜踹了他一脚,擦了擦嘴:“滚去睡觉,疼就憋着。”

    “爸爸,我睡不着,除非在您的床上。”柏晋文自在的坐在柏勿怜的床上,等来的却是:“脱了衣服再睡。”

    柏晋文觉得今天的惊喜太多了,主动的一吻,还有妥协的退让,这是柏勿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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