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攻被玩坏了_15炮机十根/33,8/三洞狂喷水,似要将脑浆一块喷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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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炮机十根/33,8/三洞狂喷水,似要将脑浆一块喷出 (第2/3页)

 “生命线……”嗯?变细了,这么快?

    见摸在掌心的手指头抠了又抠,骆动了下手,“大师,请问骆能活多久,耄耋之年,还是能够长命百岁?”

    就你那又短又细的生命线,还长命百岁,能活到五十都该磕头谢佛祖。

    “啊哈哈,这个活多久老天爷自有定数,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生命的意义在于,运、动,骆少,要多多运动啊。”

    跳过。

    感情线,妈的,乱得比他奶奶十年没打理的猪圈还乱,不是,这大少爷怎么回事,生命线那么短,感情线那么多,不是号称工作狂人,不是挚爱烁弟?

    “大师?”

    “嗯?”手下的手挣动,“啊呀,骆少桃花如此旺盛呐,走哪开哪,粉的红的紫的黑的白的,嗳呀,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这么招人喜欢的人。”渣男,渣男啊,见一个睡一个,见两个睡一双。什么挚爱,全他妈扯蛋。

    “桃花有黑色的?”

    “额,应该有吧,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黑色的桃花,那一定是这个世上最顽强的。”

    脑袋被摸住了,抚摸的力道很轻,或许可以称之为温柔,但贵总感觉对方是在摸狗。

    “小烁”

    得,摸的不是狗,是狗弟。

    “大哥”青年仰起头,胳膊抬高手在空中摸索,摸到了肩膀,沿着肩膀来到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

    对方似乎非常喜欢这个动作,不会提供给他一分帮助,必须亲自,然后每次他成功摸到脸颊,对方整个人都会在那一刻放松下来。

    温柔充满爱意地喊他小烁,蹭他的手心,有时还会亲吻。

    温热的掌心印下一吻,骆捏住青年瘦出的尖下巴,呼吸交融,“小烁”“大哥”贵攀在男人的臂膀。

    一番唇舌纠缠,男人在他耳边低语要送给他一份礼物,还说他会非常喜欢。

    贵被带出卧房来到客厅,站在沙发旁却不说让他坐。

    “小烁,这是艾米娜,快,它都等不及了。”

    听到艾米娜这种可爱的名字,贵下意识联想到爱丽丝,于是猜测艾米娜是一条狗,但为什么他一点儿声音也听不到,狗再乖也总得呼吸吧。

    腰深深弯下去,两只手摸在冰凉的、坚硬的、不小的物体上。

    ???

    去你妈的艾米娜!

    “喜欢吗?”

    呵,呵呵,他现在宁愿它是一条狗。

    “喜,喜欢,太喜欢了,大哥你看你,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这么大件得不少邮费吧,破费了不是。”

    “小烁喜欢就好。”

    “啊哈哈,喜欢,喜欢。”喜欢看你用。

    青年的笑要多敷衍有多敷衍,骆也笑,眉开眼笑,笑着引着人去摸沙发上摆成一排的假yinjing。

    “卧槽!”

    一、二、三、四……从短到长,从细到粗,从软到硬,十根,整整十根。怪不得九儿会跑,这他妈谁能撑住。

    骆包裹住处于震惊的青年的手,“一根,十万。”

    “十,十万!”等等,一根十万,两根二十万……十根就是,一百万!

    “怎么付,不会又是礼物吧?”

    “打卡到账。”

    明亮的灯光下,瘦削的男人赤身裸体地跪趴在沙发,红肿的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因过于瘦而细弱的腰肢下塌几近胸膛贴在沙发。

    青年的身后,墨黑的机器所连接的一根粗长的jiba,正高速地噗噗撞击进青年的臀内。

    jiba是假的,却比大多数真的要烫,速度和力量更是寻常男人不能比,持久力,只要不断电,它能干一百年。

    想着是大主顾,必须得拿出点敬业精神,让大哥看爽,听爽,第一根,最短最细的一根,不过十二厘米长,二点零厘米粗,小意思,再来一根也不怂。

    夹得紧紧的,叫的啊啊的。叫装的成分有,但爽的成分也不少。

    十根,一根十分钟,加一起也才一百分钟,不到两个小时。

    一根又爽又轻松挺过,两根jiba被干射,休息几分钟,第三根、第四根……

    “啊!啊!速度,你,你是不是又调高速度了?嗯!”

    “加了十。”

    “你不会,每换一根就加十的速度吧?”

    男人笑而不语。

    到了第五根。

    “十八,三点五。”

    十个客人里面半数不到十八,但杰克那家伙可是个超级大rou,别说十八,二十八也不怵。

    “开始了,小烁。”

    1

    “尽管放马过来。”

    五分钟

    “哈啊,啊,啊!啊!不行,我要射……先暂停,暂停,啊啊啊……”

    上一根刚射过,万万没想到间隔不到十分钟就又射了,暂停喊破喉咙,屁股里的东西却是一丁点儿速度也不减。

    贵只能以高潮之躯接受屁股里大东西的持续cao干,五根大小不一的jibacao过的后xue一塌糊涂,水流到大腿根,xue口红彤彤。

    趴在沙发的男人剧烈地抽搐颤栗,语不成句,苍白瘦弱的身体愈发显得可怜兮兮。然而仅是一台机器的艾米娜哪里懂得怜花惜草,速度不变,力度不变,一分钟六十秒一秒不停地撞击男人的rouxue。

    时间到,贵瘫软在沙发。

    “要继续吗?”

    气两口没喘到呢就问他继续吗,泥马万恶的资本主义。

    “要”多一个字他都不说,要加钱。

    1

    握着手中的酒杯,骆站起来,走到虚弱的青年身旁,贵闻到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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