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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见攻一,邪念起 (第1/1页)
大卫肆年初,将军常晟大败匈奴,于春三月返京。 “话说那常胜将军,身带六臂,项上足有三头!只见他六手各持一兵刃,‘咔’,便是六颗匈奴头……” 听闻这段话,常晟叹口气摇了摇头,他今日辰时回京,先于部队许久,面见完圣上便也无事可做,他那为浪荡好友听闻此事,暗搓搓地叫他出来喝酒,左右也是许久未见了,出来聚一番也无妨。恰巧路过听到这番慷慨激昂的讲书,内心竟生无奈。他何时…三头六臂?由血与沙铸成的冷硬心脏柔软了一瞬,嘴角也化冰似的勾了一下,而这传说中杀人如麻的常胜将军事实上拥有着狭长丹凤眼,眼波淡然无情,鼻梁亦如出鞘的锋刃,而薄唇微抿,似这世间极淡漠之人,凌厉如锋,却也俊美无涛。 “公子~不再多陪奴一会儿嘛?” “小美人,爷没让你爽?嗯?” “哎呦,公子您一日不在,奴就不爽嘛…” “好!我…”“公子,咱们该走了。” 花蓉楼前,美艳的女人将酥胸紧紧贴在醉酒的男人胳膊上,男人即将忍不住之际,一旁的仆人出声提醒,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于是木着脸的仆人不再在乎主仆情谊,抓着男人的另一条胳膊离开了。 “靠,木子你他妈的,谁给你的胆子?”被强行拽走的男人并不服气,边走边骂,被称作木子的仆人面无表情,任凭比自己大一圈的男人撒泼,手上力气一点没松,也不顾周围频频投过来的视线。 “我告诉你裴木,我老子不在了,现在整个裴家都得听我的,你怎么敢反…”裴栖鹤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这次不论裴木如何拽,他都不再走一步了。 裴木不耐烦的转过身,见到了他家公子愣住的样子,他熟,定是又瞧见哪个美人了,于是他木着脸又转回去,想看看是哪个倒霉催的被他家公子瞧上了。他只瞥了一眼,便也顿住了。 “木啊,这好看吧,只是本公子怎得从未瞧见过他?” “公子你…”那人确是极好看的,本是疏冷禁欲的模样,偏偏嘴角挂着笑,简直比春天还美,可他怎么瞧怎么熟悉,总感觉哪里见过这人似的。只不过“公子,那可是个男人,你何时有的这爱好?” “这你不懂,美是不分性别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这眉眼是有些熟悉,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来。” “那便问问好了”说着,裴栖鹤再也按捺不住,抽出袖子,向那冷美人走去。许是他眼神过于直白,也或许是美人过于警惕,总之,在裴栖鹤即将拉住美人衣袖时被人反手一勾,按在了墙上,引得周围人一众注目。 “咳咳,好身手!敢问兄台尊姓大名?”即使处于劣势,这人也能痴痴地笑出来可见脸皮之厚重。常晟皱了皱眉,他许久没见过这么放肆的人了,他常年驻守边境,京中人不认得他也实属正常,这也是他的意思,不愿多惹是生非,他放开对那人的桎梏,欲转身离开。 “哎…”于是那登徒子趁机而上,拽住了美人手腕,离得近了,还能闻到美人身上冷冽的清香,酒精开始作祟,裴栖鹤觉得有些热。 常晟并未多言,只是回头直视他,一双凤眼中没有多余的情绪,好像身后的人不过一道普通的风景,可一国之将的一瞥,在他人眼中则如宝刀出鞘,直将人扎穿。裴木看着常晟这副神情,愈觉熟悉,加之他家公子身手不凡,他并不担心,就并未上前阻止。 于是裴栖鹤在冷箭中愈发燥热难耐,他周身有屏障似的,将那冷箭一支不落的替换成了软箭,扎得他心痒难耐,一时控制不住胯下老二,硬了。洞察周围一切变化的常晟第一时间便感受到了,那常年积雪又化了,只不过这次,喷薄出了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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