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的奥赛罗_Cater2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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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6 (第2/2页)

估情势判断的投资亏损,这些不需要我讲,你自己m0得b我更清楚不是吗?

    如果是之前被负面充斥、激进的自己,会刻意地把他当成陌生人对待,绝对不会去问为什麽现在在台湾这种私人问题,因为这般糟蹋自己是他的选择。不过现在自己的心态上释怀很多,就算只是普通朋友,关心也是一种礼貌。

    但是对方的耐心似乎到了尽头,他会搭理我吗?

    「毕业第一年,我确实进了药厂工作。」自己在内心画小九九时,一个声音拉回思绪,从侧身撇见楚言C作着萤幕,缩小密密麻麻的数字视窗,萤幕桌布sE调很明亮,又上前一步想要看清楚,发现那是我们两个大三时期的合照。

    不待我细看,他迅速阖上笔电,娓娓道来这四年来他的生活。

    楚言在讲述之前刻意打个前提,「先跟你说,关於蕾贝卡……我不想谈论。」

    出院後,第一次我主动拉近距离在他身旁坐下,抓起对方的手,强迫目光转移,朝他点点头,表示明白:「如果你不想谈,那就以後都不要谈了吧。」

    他的手瞬间绷紧,想cH0U开,我紧抓着对方的手压在沙发上,尽力换上一副温霭的神情:「其实,我发现跟你闹别扭……还挺难受的。」

    挣扎的力道登时消失,楚言像是松口气般扯出一抹苦笑,视线终於愿意从盯着交叠的手回到我的脸上。

    「是啊……我也很难受。」

    又一次破冰,我们看着对方噗哧一笑,跟上次不一样,这次我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大笑,感到轻松且愉悦。

    突然有点明白「饶恕而遗忘」的意思是什麽。

    逃避的曾经,和牧师倾诉所有的不堪,他不只一次告诉真正的心灵和平唯有面对才能放下。强迫自己去回想曾经,一直以为那些举动叫做面对,殊不知它只是接受事实,现在我才明白,什麽叫做面对,真正的面对是重新与伤害者接触,唯有面对,才能放下。

    曾受霸凌者通常会拒绝与霸凌者接触,如同被侵犯者抵制出庭与加害者见面,因为一照面,只会产生二度伤害。那些Y影彷佛打进在光滑墙面上的钉子,即使拔除终究会成为墙上的一个凹洞,醒目的无法忽视,只有愿意拿起补土重新修补才能填平。但是多少人愿意做出填补的举动?拒绝耗费工夫,又假设立场害怕着填补後未必能如以前那般平滑。

    我并不勇敢,可是面对你,就算会补得崎岖,我还是要去试,因为我们是家人,家人不会分离。

    我们不应该拥有存在一辈子的心结。

    「也许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有忧郁症。」

    「……什麽?」无法置信的惊呼。小时候的楚言确实非常沉默,总是一个人在发呆,我以为只是个X怕生,没想到背後还有故事。

    「跟家庭有些关系,父亲在教育上非常严格,做错事或说错话就是打骂,宠我的母亲总是不在家,忙着在世界各地奔波,因此从小开始就不感觉被Ai,家没有归属感。」他放松全身肌r0U背靠在沙发,手任由我紧握,阖上眼回忆,「我恨全世界,活着本身没有意义,一切都很无趣。」

    「每逢过年或是餐局,别人看待我的眼光都是天之娇子,巴结谄媚,而我也必须应付着,不能丢父亲的脸,不然又是一阵挨骂。幼年时期,只觉得孤独自卑,却必须为了面子摆出一副懂事的样子,当时我心底只觉得没人懂我、没人Ai我。」他半开双眼,瞥着不语,我没有开口的打断的打算,猛然一只手环过肩头,拉过身子让我靠在他身上,彷佛呓语般呢喃:「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的存在不被需要,哪怕消失在这个世上都不会有人在乎……直到遇见你。」

    「你是唯一一个不会讨好我的人,而且任X至极,甚至最大的嗜好是抢我的东西,当时想破头都无法置信怎麽有小孩可以这麽讨厌。」他沉默偏头盯着我,觉得靠在肩头不舒服,索X躺在他腿上,他也不拒绝,直接让我枕在上头,一只手轻轻摆在侧腰上,另只手则抚m0着前额,轻轻摩娑头发。听着楚言的心音平静地跳动,他继续描述,「可是,你同时也是唯一一个无论我怎麽推开你,你都不会改变笑容的人。经常上一秒我被你激怒,喝斥走开,下一秒你就会顶着笑嘻嘻的脸庞抓着我的手不放,撒娇,说不要生气。当我心软,愿意原谅你时,你就会拿Sh泥巴丢我,要不就是拿虫乱丢。」

    听他讲着,我没好气扯起嘴角:「我怎麽都不记得了?」

    「我也不想记得,但是你小时候实在是太白目了。」

    「喂!」

    「……哈。」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线条清晰的下巴,相b以前似乎又瘦了不少,而且上头冒出一粒粒的青胡渣,看起来凌乱又邋遢,伸出食指从刺刺的下巴滑到喉结,感受到对方明显吞咽津的起伏,「你怎麽不刮胡子?看起来好脏。」

    「你现在也会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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