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仙尊有个白月光,死了_可以这样死了又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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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这样死了又活? (第3/3页)

门的人救了,正好大长老的亲传弟子历练经过,这才拖回他一条小命。」

    「你方才说他伤势甚重?手脚均断?」他伤势怎麽这麽重?

    「本医修帮他接回来了,要不以他外门弟子的身分,长老哪里顾得上他。」

    柳长歌虽为医修,但并非悬壶门中人,最多算得座上宾,闲来无事给悬壶门的内门弟子讲课,因此他在宗门中倒也说得上几分话,且来去自如,否则他不会三天两头就内门外门奔波,给沈莫若看病。

    说起来,柳长歌是如何与沈兰之相识的,沈莫若尚且不知,只知他们关系友好,应该是朋友──没有决裂的那种。

    问题来了,柳长歌是悬壶门座上宾,顾元宗是外门弟子,而他沈兰之是剑修──他们三人的相识姑且算得上有缘?不对,这在外人眼中,怎麽看都是沈兰之巴上柳长歌和顾元宗不放,甚至另有所图。

    只是旁人不知他要贪图一个外门弟子和一个讲课老师甚麽。

    或许就是那些丹药?沈莫若觉得好笑。

    「谢谢你。」沈莫若朝柳长歌笑了笑,他最是明白这好友嘴y心软的毛病。虽然百年之前决裂了,但他真心明白,柳长歌那时心里b他难受。正因为难受,所以至Si不见。

    「你谢啥?替那王八蛋谢的?不用,本医修等着他下跪道谢!要你谢?算甚麽男人!」柳长歌哼哼。

    沈莫若知道他的X子,不再在此多说,转了一个话题。

    「我最近丢失许多记忆,正不知如何是好,要不你给我讲讲故事?」

    「讲故事?行,你想听甚麽?」

    「那就……听听无非仙尊的故事?」

    柳长歌乾了一杯酒,支首望他,似笑非笑:「怎麽,你床底下那些话本还不够你看?那些可JiNg彩万分,感天动地,一本b一本好看呢!」

    沈莫若愣了愣。

    他床下藏了话本?老天,他真的不知道。

    「算了,我就不该对一个失忆的人要求太高。」柳长歌慵懒地换个姿势,斜斜靠在椅子上,抬眼望天,「顾以明那家伙就不太像人,二十年了,他的修为更深不可测,但是看人的眼神更加的冰冷,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人味,甚麽都很淡,连呼x1也淡,轻轻一个眼神飘过来,足以让人血Ye冻结。没办法,无情道修到最後就是这个样子,得斩断七情六慾,才能证道飞升。」

    「……你和他关系很好?」沈莫若知道他们相识,不过前生在他与柳长歌决裂之前,他只知道两人认识,但交情不深。

    柳长歌闻言,瞥他一眼,「他亲手杀了我的至交好友,你觉得我和他关系很好?」

    「你和他不是决裂了吗?」沈莫若下意识地回。

    柳长歌扬眉,「就算绝交了,我依然认为他是我的好朋友。纵然我不认同他做过的事,也知道那是错的,但不妨碍我相信他有他的苦衷。」

    「喔,你真的挺护短的。」

    「护短?」柳长歌嗤笑,颇为自嘲,「要真的护短,那时候我就不会离开他,最後他身殒囚神台之前也没再见他一面。我应该带他杀了天下人,杀了顾以明,斩草除根,管他是对是错,即便堕魔也应该跟他站在一块,这才叫护短。」

    沈莫若捏着酒杯,低头看见杯中倒影,浅浅的一抹笑容。

    「……无非仙尊至今仍未飞升,该不会他修为停滞了?」前生他曾搜寻古籍,前人提过,无情道若要证道飞升,并非仅靠斩断所有q1NgyU,而是真正去领悟何谓「无情」。前生他所修得为太玄合一道,对所有道法略知一二,直觉无情道并非所有修仙者所想那般,因此查阅许多书籍,在他被绑上囚神台前一年才终於想通。只可惜,来不及为旁人叙说,便生生受了三千六百刀而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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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长歌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顾以明把自己锁进流芳水榭很多年了,听闻他宗门的人传来的消息是闭了Si关,我也确实很久没见过他了。最後一次见到他,应该是十年前,他的合籍大典上。」

    沈莫若心中一震,「他有道侣了?」

    「有,只不过我没见过,也不知是谁。那大典中只出现他一个人,和一盏长明命灯,此事至今还为人津津乐道。若非那盏命灯是真的,我们都要以为顾以明脑子坏了。」

    十年前,所以是他身Si之後,顾以明有了道侣并且合籍了。那他至今未飞升,是与他的道侣有关?

    沈莫若心里登时有点五味杂陈,不知怎麽形容。

    「你不是说他斩断七情六慾,那他的道侣?」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遥遥看见一眼,他的表情淡漠,看不出喜乐,仍是一派冰冷不近人情,也不知他为何想合籍。反正他大典之後就把自己关进流芳水榭,连同那盏命灯一起,至今未出。」

    沈莫若忽然没了饮酒的心情,眼前海棠花飘然落下,落入尘土里,满地花红晃眼,依稀是当年囚神台上,自己的鲜血溅上那白sE衣角,晃动的视线中那人厌恶退避的画面。

    三千六百刀,刀刀入骨,鲜血流满了囚神台,再疼也喊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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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你的眼光不错,顾元宗与顾以明有几分相似,算得上也沾了一点清风明月的边,难怪你能为他跳下千尺渊。不过我说你还是离他远点,他千方百计想进入流芳水榭,其中心思可恶心的很。」

    「流芳水榭是无非仙尊的地方,在逍遥岭,不在悬壶门,他为何想进去?」

    柳长歌伸手,敲了沈莫若额头一下,「你真全忘了?顾元宗不是想弃医从剑吗?拜入顾以明座下就是全修真界剑修梦寐以求的事。只不过顾以明从不收徒,他只好从你这边下手了。」

    沈莫若指着自己,「我?」

    沈兰之与顾以明有关系?关系还好到能让顾元宗得偿所愿?

    这是甚麽离奇的发展?

    柳长歌奇怪地看着他,「对啊,你不是逍遥岭上唯一得到顾以明赏识的剑修吗?」

    「──我出自逍遥岭?!」

    「……你脑子该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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