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监总在妖媚祸主_36 你在骂本侯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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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你在骂本侯么? (第3/3页)

着机会大肆做文章。

    到时候这件事哪怕最后不被查得个水落石出,皇帝也有一段时日不得轻松了。

    可姜涞看到这枚扳指后听她要他交给皇上也并不慌措,还坦荡询问她为何不交正规审查机构反而给皇上,可见他却是不知其间内事。

    因为他要是知道,是万万不敢这般说,更不敢应承下来的。

    应承下来,那就是背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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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暗害自己的人并非皇上,帝渚心底也轻松一些,且今日姜涞也算是帮了她一回,拿人手短,于是对姜涞的脸色也不好再那么的冷酷无情。

    她打坐完毕之后站起身来,甩了甩袖子,感觉身体恢复的良好,肋下也不再疼的钻髓入骨。

    她转头对姜涞低声劝道:“今日之事,你莫要传出去,引起旁人多心。”

    她停了一下,补充道,“更别告诉永宁帝姬,免得她知道了担忧。”

    可惜帝渚自认为的好脸色在姜涞看来和平日依旧没多大差别,于是听着就有种过河拆桥,还有点暗中威胁的味道。

    他干巴巴的点点头,僵着脸没好气的应了声是。

    狗心狼肺的无情家伙,过河拆桥的没心混蛋,四肢发达的野蛮屠夫!

    姜涞在心里把帝渚颠来复去的诽谤谩骂,就差把她祖宗十八辈揪出来挨个骂个遍了。

    帝渚眯眼打量了眼前人一会儿,忽然开口:“……你在骂本侯么?”

    “殿下想错了!奴才怎敢?”姜涞吓得一惊,立马断然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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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

    “……”

    可她怎么瞧着和林川他们几人在私底下编排她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由于两人之间关系恶劣太久,双方的误会极深,非是这点小事就会冰川消融。

    四目彼彼相对皆是无话可说,气氛就难免尴尬又僵硬。

    其实姜涞身有公事不得久留,有心想走,但一对上帝渚看着他冷冰冰又隐有烦躁的面色时他也颇为不快,便不肯示弱的瞪了回去。

    互相厌恶的两个仇家明明多处半刻都是折磨,却皆是暗暗较着真不肯率先认输,似乎谁先出口谁就是输家。

    帝渚一向耐性强悍,任她此刻多么的烦躁不快也绝不吭声说半个字。

    果然,最先耐不住的姜涞率先提出了告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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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渚巴不得他早从自己眼前消失的干净,一听立马点头摆手打发他离开了。

    只是挥手赶人的姿势就像是在赶一条乱吠扰耳的恶狗。

    姜涞一脸阴沉的转身就走,脚剁地的声音又重又狠,好似脚下的青石砖就是某个人的脸。

    待那抹削瘦的青衣身影极快的消失在假山转角处,帝渚也即刻反身回到了浮云台。

    一场横来祸事耽搁许久,帝渺已经回到宫里,正裹成了朵小棉花般半躺在外殿的贵妃榻上转着指头玩耍。

    娇美灵动的玉面满布红晕,滚圆的杏眼珠子笑得弯成了两弯月牙,也不知是在想着什么好事笑成了这样。

    待察觉到有人走近身边才回过神的帝渺一抬头,见是眉眼带笑望着自己的帝渚,愈发欢喜,马上起身亲昵拉着她的手一同坐下。

    “阿姐,你怎的今日才来?我回来听宫女们说你见我不在就出去了,是去了哪里?”

    帝渚刚挨着她坐下,还未来得及回答她,帝渺余光又瞥见她单薄宽松的衣物,喜容迅速褪下,恼色浮上面庞。

    她不快质问道:“阿姐,你怎么穿得这般单薄就来了?这天冷极了,我走在外面穿堂风都把我打的摔个跟头,你还穿得这么少,是想害病受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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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摔跟头了?!摔到了哪里,严重不严重,现下还痛不痛?”帝渚听了这话大感心疼,急忙四处观察帝渺全身上下,急得比她自己被砍了一刀还严重,唯恐自己的心肝meimei哪里伤着苦着了一丝一毫。

    观察了一圈没发现外露的皮肤有伤痕,又见帝渺活泼乱蹦的不像受了伤的样子,帝渚才是大大松了口气,却仍不免心疼的低声碎碎念。

    “你身边的那些宫女都是作甚用得?也不扶着你一下。”

    幸亏帝渺没出着事,不然她定要重重责罚那些跟着去的宫女们,那么多的人也顾不上一个小丫头的安危,难道是白养着吃干饭嘛。

    “我跟你说着正事呢,阿姐你别往我身上扯!”帝渺本来是生气的,可看阿姐这般在重自己,火气便去了三分,心里暖了三分。

    于是也不能恼容斥怪她了,嘟了嘴嘀咕道,“阿姐你今后不许再穿得这么单薄来了,不然我就再不理你了。”

    帝渚便笑了,伸手揽了还强撑着冷脸说话的帝渺入怀中,顺着她的意思颔首道:“是是,渺渺大人的命令,小的哪敢不从啊?今后再来见你,一定穿的里三层外三层,裹得走不动道了才敢出门呢!”

    帝渺瞪了她一眼:“那也不行,你走不动道,如何进宫看我?”

    于是帝渚从善如流的改口:“好,那我就裹成刚好能够走路的大粽子,到时我入了宫,你认不出来了可莫要怪我。”

    “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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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的帝渺没听出来她话中的挪愉,只是大感满意的连连点头。

    好似只有那样她才放心帝渚出门在外,因此哪怕认不出来帝渚也无可厚非,却是忘了帝渚内功高绝,根本不在意外物冷暖一事。

    这看得帝渚心头发暖,却又忍俊不禁,便抬指刮了下帝渺秀挺小巧的鼻头。

    旁人只见她眼中的缱绻温柔满溺,犹如一湾月下湖泊,一块石子砸进去激起圈圈涟漪,银月斑驳破碎,令人心动。

    她的meimei啊,纯真又善良,简直就是世间的一块难得的质朴珍宝,却是一颗赤忱都放在了她身上,怎不教她甘愿拿命来供养这人一生呢?

    “阿姐,你刚才是去了哪里?为何不在宫中等我回来呀?”

    过了片刻,帝渺再次念起来这事,遂想到这大冷风寒的天气,一身单薄的帝渚却在外溜达了这么久,她又是关忧又是心疼,语气就带着点责怪。

    帝渚微微垂了眼,却是把她出殿去的地方和遇见的事一件没有告知帝渺,只避重就轻的回答。

    “恩……我在宫中闲着无事,正好离了宫里多年,我也有点怀念了,便四处瞧瞧看看,还挺有趣的,正好能打发时日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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