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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小道长背着心上人一步一步爬上纯阳宫,却在漫天大雪里被抛下 (第4/4页)
道你师兄他们多担心!” “就这样吧,我不想再玩下去了。” “我最讨厌的就是天才。” 凤寒枝猛地睁开眼睛,他眼神空洞大口呼吸,好似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 一旁的疏桐赶紧凑过来:“凤哥哥,你终于醒了!你好点了吗?” 1 凤寒枝回过神看身边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没事。” “我怎么会在这里?”他记得自己并没有回到山庄。 “昨天你一直没回来,我很担心就出去找你了,看见你倒在银杏林。” “那疯子易容了吗?” “易容了。凤哥哥,你别这么叫他,他不疯的。我给他取了个新名字,叫阿雨。” 凤寒枝下床穿衣,嘱咐道:“让竹衣来见我,那……你那个阿雨呢?” “阿雨在外面扫地!” “让他进来见我。” “是。” 疏桐带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面相普通,眼下一颗玄痣,眼神不是很清明。那痣应该是用在遮掩疤头的。 1 “阿雨?” 男人点了点头。 “你还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吗?” 男人摇了摇头。 “记不得就算了,把我接下来说的话全部记住就行。前两年干旱,你从秦岭山里出来投奔亲戚,亲戚是天都镇的老黄头,到时才知道老黄头几年前全家都得病死了。经天都镇摆面摊的三爷爷介绍在侠客山庄做短工。” 男人木讷地点点头,看得疏桐着急,那胳膊肘捅了捅他:“你快谢谢庄主呀!” 男人看了一眼疏桐,然后对着凤寒枝道谢。那声音清朗悦耳,根本不像一个山野猎人。 凤寒枝捏了捏眉心,又道:“药房西面第二个药柜从右往左第三列第四格,每三天一粒。” 是易声丸,疏桐明白他的意思,点头应了声好。 “把这个吃下去。”凤寒枝扔了一瓶药给男人,“我虽救了你,但你来历不明,我不能拿帮会冒险。这药一月一解,只要你不做危害侠客行的事,我自然保你平安。” 男人拿着药瓶又看向疏桐,疏桐有些愧疚但还是安抚着他:“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死的,吃吧。” 听他这样说男人才吃下瓶里的药。 凤寒枝将男人安排在院子的偏房,让疏桐去别的院子将就一晚。 夜里他一个人披着外袍靠在窗户边,看着院子里的偏房想事。想得太入迷竟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等到回神第一件事就是拔出腰间的判官笔打出一记商阳指。 桌边的人连躲都没有躲,花间游与紫霞功同属混元内功心法,商阳指的气劲打在坐忘经的气罩上若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栖梧道长大驾光临,凤某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凤寒枝下意识握紧手里的晴初,面上的微笑没有丝毫破绽。 栖梧没看他,冷声问:“你要寒芒珠做什么?” “这与栖梧道长无关吧。” “我有。”栖梧直言。 凤寒枝脸色几变,像是被羞辱了一般:“道长这是什么意思!” 2 栖梧起身将他逼至墙角,明明只比他高半个头,却让凤寒枝有种强烈的压迫感。他不甘示弱瞪回去,四目相对再无其他动作,房间里落针可闻。 道士将一个冰玉小盒塞到他的手里,随即落下一个强烈炽热的吻。 凤寒枝挣扎着想推开,但道士的胳膊就跟铜墙铁壁一样紧紧箍着他,他被逼到墙角,身后已是退无可退。 道士趁机将一条腿卡进他的双腿,利用身高的优势顶住他下面那个地方。他的下巴被道士固定,推拒的舌头反而变成迎合的工具,所有的津液和空气都被掠夺。口里每一个地方都被舔舐吮吸,让他双腿发软,眼前发黑。 他根本没时间去想这道士的吻技怎么变得这么好,下面被男人的膝盖顶开,碾着rou唇中间的女蒂来回磨蹭,没一会儿就涌出水来。搞得他浑身都没了力气,本来就还在生病,这下更是任人鱼rou。 栖梧就像一匹饿狼见到了小鹿,一旦咬死就不愿意松口,没一会儿就让那小鹿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奄奄一息任他啃咬。 “君霁雪,你放开我!” “为什么生气?”栖梧将他按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有意思吗?杀不了我就羞辱我,又不是小孩,好聚好散行不行?” 栖梧脸色阴郁没说话,起身振袖离去。 2 凤寒枝在床上躺了半晌,眼睛酸涩不已但硬撑着没掉眼泪。他从床上爬起来,看见掉墙角的那个冰玉盒子,走过去打开里面果然放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淡蓝色珠子。 栖梧亲自下山,这次纯阳宫恐怕真的牵扯进大事里了。 他颤颤巍巍走到窗口吹风想让自己醒醒神,但又想起自己还在生病,这要是吹了风恐怕要病得更重。于是关好窗户老老实实回床上待着。 下面湿漉漉的,被那道士弄得流了水,现在不上不下地卡着难受得紧。隔了会儿实在睡不着凤寒枝便自己摸到下面,手钻进裤裆里搓揉起来。 他没敢碰那个流水的地方,手指揉按着性器抒解。然而越摸越难受,下面湿的厉害,一张一阖渴望着被什么东西侵犯。 凤寒枝看着床顶眼神迷离,眼睑一圈全红了。他微微张着嘴露出半截红舌,手下没轻没重扣住唇瓣里的rou粒揉捏,身体就跟坏掉了一样一股一股往外涌着水。 还不够…… 那道士cao他的时候虽然疼,但也痛快,抵着宫口反复进出,酸软和快感一层一层地堆积着,直到最后炸开。 他想着xiele身,躺在床上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隔了好久才爬起来收拾床铺。 2 第二日疏桐来叫他起床,端着水放到梳洗架眼睛瞟到桌上的寒玉盒子,好奇道:“凤哥哥,这是什么?” 凤寒枝看都没看一眼,起身洗漱更衣,懒洋洋道:“寒芒珠。” “寒芒珠!这不是内功疗伤圣品吗?你哪弄的?” “你要喜欢就拿去,反正也没用了。” “真的?!” “嗯。” 得到凤寒枝的应允,疏桐欢天喜地拿起那个小盒子,将里面的珠子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凤寒枝用发饰拢住长发,理好衣襟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一推开门,阴云密布狂风不止。 他笑了笑对身后的疏桐道:“这三伏天啊……就适合搅动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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