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霸总绑定了海棠总受系统(NP)_5 师兄,你也不想让师父知道你被我G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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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师兄,你也不想让师父知道你被我G吧? (第1/1页)

    “唔呃!”

    坚硬的guitou顶开层层嫩rou,像是长眼睛一样精准地撞到了前列腺上。

    那栗子大小的腺体今天才受了30年来的第一回cao,哪里挨得住如此鞭挞?

    快感像是条通电的鞭子按在脊椎骨上,总裁闷哼一声,又是齐根吞了进去。

    抵在腹部的yinjing跟着剧烈摇晃了一下,马眼刚张开想要射精,就被少年的拇指堵了回去,按着缝隙就是一顿狂揉!

    “哈、不行,别揉了,我,我要————”

    齐玄战栗地去抓对方的手,话说到一半就被灌了一肚子黏稠的jingye。

    初次zuoai就被男人内射,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过了好几秒才在越发浓郁的腥膻味中明白过来。

    他想反抗,陆冠清就惩罚似去搓揉可怜的马眼,酸麻涨痛,几下就把他的力气给揉散了,只能毫发无遗地承受一切。

    黏稠的热液大股大股地喷射进xue道的最深处,漫长到似乎永无止尽。

    齐玄平坦的腹部开始缓慢的鼓起,几次三番的起身都被扣回了性器上。

    直到彻底射空囊袋,陆冠清才松开大拇指,对着憋到紫红的guitou用力一弹。

    “射吧,师兄。”

    齐玄就这样在疼痛和恐惧中高潮了,憋了太久的jingye喷射不出去,像是流水般顺着guitou流了下来。

    快速短暂的射精快感被无限拉长,上帝赐予的雄性本能变成了一场痛苦的刑罚。

    他瞳孔涣散,目光昏沉地落在了对方头上的进度条——第三阶段只填满了百分之50的白光,眼前一黑,直接晕死过去。

    他昏迷应该只有几分钟,或者几十秒。

    恢复意识时身下的床垫凹陷又复弹,男孩从他身边下了床,不知用什么捣鼓了几下,就把门锁给打开了。

    门打开又关上,没关紧,估计是锁直接被拆了。

    齐玄听见对方拖鞋着地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先是直走,后向左拐弯,男孩到了茶室:“陈爷爷,别在这睡,会着凉的。”

    老人说话含糊:“我就打个盹,没睡…”

    话音未落就响起了呼噜声。

    脚步声消失了一会后又响了起来,门再度被打开了。

    玻璃壶搁在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身边一沉,湿润温热的毛巾贴在脊背上擦拭,齐玄装不下去了。

    “……好渴。”

    他装出迷迷糊糊的模样,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给我点水。”

    青玉色的宋制茶盏登时递到了嘴边,他一口喝尽,清爽的柠檬味在嘴里绽开:

    好样的,陈老都舍不得用来泡茶,这小子拿来装柠檬水。

    败家子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不吵不闹,齐玄见他就心梗。

    “我去洗个澡。”

    他把茶盏放回茶盘上,双手一撑下了床。

    陆冠清一怔,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我刚打开热水器,现在热水还没烧好。”

    “没事,凉水就行。”

    齐玄后面不舒服得要命,又怕陈老看见,套了个裤子就往出奔。

    陆冠清只好从衣柜翻出条睡袍抱着,急急赶在后面:“前面右拐!不是直走!”

    陈老有风湿病,浴室是单独建的,干湿分离,中间是磨砂的玻璃门。

    齐玄一脚踩在暖气片上,另一只呈剪刀状撑开括约肌,站得腿都酸了,导出的jingye量还不足一瓶盖。

    速度慢得令人窝火,陆冠清还在洗漱台把他那件破短袖搓来搓去,洗来洗去,水流声吵得令人心烦。

    齐玄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热水烧好了吗?”

    陆冠清连忙洗了手上的泡沫:“我出去看看。”

    过了一会他推门进来:“好了,你开吧,左扭就是热水。”

    齐玄依言照做,浴室骤然温暖起来,玻璃墙上笼上一层乳白色的雾气,什么都看不见。

    陆冠清把睡袍挂在旁边的衣架上,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玻璃门外面。

    里面突然传来一声痛哼,跟着是男人恼火的咒骂声。

    “陆冠清,”

    他听见对方用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喊他:“把那瓶甘油拿给我。”

    少年的心跳骤然乱了。

    --------------

    宽敞的浴室内,年长的英俊男人仰头靠在少年怀里,剑峰般的浓眉忍痛似的拧在一起,嘴唇却艳如胭脂,在暖灯下折射出yin靡的反光。

    陆冠清瞄了一眼就不敢看了,给一次性软管涂上厚厚的润滑后,才小心地插进肿胀的后xue里。

    送了起码有20厘米才听见对方不适地“嗯!”了一声,清白相间的稠液顺着管子流到了地上,被热水冲进了下水道里。

    这么深·····都快到结肠了吧?

    他面红耳赤地想,脑内浮想联翩,手里倒是动作不停。

    把大部分jingye导出后,他又把淋浴头的端口连在软管上开了热水,将肠道里里面面,每一条褶皱都清洗干净。

    少年的手又稳又轻,齐玄没遭多大的罪,内心的火气也跟着弱了不少。

    受害者互相埋怨没有任何意义——他对自己说,努力把被雄性内射的耻辱感归结于自己的问题。

    说服得差不多了,他向后伸手捉住对方早已硬如烙铁的性器。

    “插进来吧。”

    他清了清发紧的嗓子,脸颊火辣辣的,催眠自己这只是任务:“你都这么硬了。”

    少年喘得像是刚参加了短跑比赛,喷在他脖颈的呼吸烫得都快烧起来了,嘴里却道:“你后面肿得不成样了,今天不能再用了。”

    齐玄不满:“我身体状况自己知道,要你进你就···呃!”

    说了一半胯骨一热,对方趁他注意力转移,手指别开腿根就把yinjing抵着股动脉送了进去。

    表面隆起的青筋把腿缝嫩rou一磨,齐玄的声音戛然而止。

    古怪的酸麻感以耻骨为圆点向外扩散,他脱力垂首,目光正好落在挤出腿缝的半个guitou上。

    滑腻白嫩的软rou被狰狞的jiba狠狠顶开,又在重力作用下收缩原样,反复几次后就像是被cao得烂熟的rouxue一样外翻着,又yin荡,又可怜。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齐玄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心里厌恶,yinjing却忠实地勃起,垂在空中淅淅沥沥地流水。

    陆冠清放开锢着对方腰身的手,他知道对方已经不会反抗了;转而熟练地抓住了对方半硬的性器。

    “放、放开,我射不出来了,唔!”

    齐玄还在不应期内,被强行撸硬的不适让他挣扎了起来,陆冠清把嘴唇抵着他的耳蜗:“师兄,你也不想让师父知道你在被我干吧?”

    回旋镖转了一圈插到自己脑门上,总裁羞愤欲绝,正欲饱以老拳,外面几乎是同时响起陈老的呼唤声:“小玄?你在哪?”

    他顿时浑身僵硬,眼睛瞪大,少年闷笑得胸膛剧烈起伏,堂而皇之地给他打手枪。

    眼看着脚步声离浴室越来越近,齐玄说也不敢说,动也不敢动,在肌rou极度紧张的状态下被强行撸到了高潮。

    稀薄的jingye溅到了光滑的瓷砖上,老人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口走过,陆冠清揪住男人的头发把他的喘息声堵在了嘴里,胯部抽动了几下,也跟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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