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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养父,被房间外路人听到 (第1/1页)
身体被破开,陈萍萍哭着喊饶了我,但范闲铁了心要惩戒这具yin荡的身体,这个不安分的人。 一边挺身cao进去,他一边问:“我是您第几个床伴?我比他们大吗?” 他并不相信老男人活这么大岁数,当真没有性经验。也许,陈萍萍也曾像现在这样,顶着一张纯情老实的脸,浪荡地求饶呻吟,被陌生男人jianian得腿都合不拢。 只是一想,就气得胯下没了分寸。 范闲恶意地一下一下狠cao,次次都顶得xue心咕叽水响,死死地抓着老男人的腰往性器上按。陈萍萍这么多年从未领略过鱼水之欢,骤然被深凿狠干,只会哭着摆腰抬臀躲,次次效果不如人意,更像是被cao爽了,扭着屁股在迎合。 后xue被一寸寸地干开,甬道内塞满roubang。男性的生殖器强势捅进另一个男人身体内,自己被当做一个女人用来泄欲……陈萍萍羞耻得直摇头,跛腿难耐地一下下蹬着床单,喉咙里嗡嗡堵着哭喘。 他几近崩溃地说:“没有,呜,没有……” 老男人敏感得要命,几下就被干得腰塌腿软,肠rou很快肿胀充血,水热湿软地裹吸着roubang。xue口大张,透明黏液打湿了股缝,滑腻腻地漏了满腿。他再难拾起平日里的庄重克制,只会失神地低喘,十指痉挛地抠着范闲的背,挠出细长红痕。 他早就射了,jingye喷了满肚皮,在动作颠簸中滑到胯下去。 范闲还在肆意舔弄他的胸前乳粒,尖牙轻咬,惹得粉色乳粒肿硬发痛,挺立起来。好像这一处特别有趣似的,范闲还空出一只手去捏,慢慢聚拢,迫使滑rou隆出小小乳峰,像少女初发育的胸,桃尖似的,被捉在手里。 这种快感更为细碎,陈萍萍难过地弓腰躲避,主动示弱:“疼……”说着,身下一个狠顶,他巨颤,哭着再次射出来,肠壁绞紧,从深处喷出一股温热yin液,浇在范闲的guitou上。 范闲嗤笑:“您也太不经cao了吧?”说着却毫无怜惜之意,大开大合地继续征伐。 初尝禁果的少年只有视频教学经验,连温柔都不会,纯粹是靠着本能去jianianyin。又抽插了上百下,他终于换了个姿势,最是寻常不过的后入,却能够将狰狞性器深深埋入。 也不知是哪根筋抽了,一边cao干着后xue,范闲一边低俯着身体,在耳后细细地喊:“爸爸,爸爸……儿子cao得您爽不爽?我乖不乖?” 陈萍萍跪趴着,被掐着腰抬臀往roubang上撞。被硬生生地cao到高潮,他几乎脱力,脑子里一片空茫,只在朦胧中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母狗,或是其他什么兽类,正以最野蛮最雄荤的姿势进行性交,且在不由自主地摆着屁股。 听到范闲的声音,他好不容易找回一丝清明,只会噙着泪拼力摇头,仰着脖子发出一串“啊啊”的呻吟,膝盖连跪都跪不稳,两腿直发颤。 “哦?看来我做的还是不够好,得拿您多练习一下。爸爸,家长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啊。” 范闲低头吻陈萍萍的肩胛骨。人身上难免会有痣,他便一粒一粒地舔,牙齿叼着软皮轻轻厮磨,而身下的动作不减力度,很快就把丰滑白腴的屁股拍得发红。 过了一会儿,又引诱道:“来,自己掰着。” 后xue酸麻酥爽,肠rou被jianian得糜红痉挛,抽搐着不断绞紧。这场cao干实在是太过猛烈,以致于陈萍萍腰部以下除了炸裂的快感之外,只剩下空白的麻木。 陈萍萍当真以为自己快要坏掉。老男人弓腰半瘫着,捂着肚子惊慌地拒绝:“顶到这里了……呜,不、不要再玩了……” 可怜兮兮的,然而xuerou却在贪吃地紧紧吸吮着roubang,蠕蠕地裹吸,即便是因为那根孽棍而充血肿胀,却还在殷勤讨好地像舌头一样舔着,湿淋淋地不断滑出黏腻透明的肠液。 “怪不得您爱养花,合着您上辈子是个喷水壶啊。”范闲扇了几巴掌,重复说,“来,自己掰着。” 荤话羞辱得陈萍萍抬不起头,屁股也被打得生疼,臀瓣上满是指痕。他被cao乖了,脸红得快要滴血,迫不得已地伸手掰xue,方便roubangcao得更深。 一阵猛插下来,他被顶到床头,脸挤着墙壁,呜咽着承受暴风骤雨。没几下,范闲忽地把手垫在他脸下,防止他会磕疼。 这场jianian干漫长而激烈,期间陈萍萍晕了一回,不多时竟被干醒,又拖到门边cao了一次。 隔着一扇门,走廊上有人经过,陈萍萍恐惧地跪在地毯上,身后啪啪地撞着,他颤抖,哭着求饶:“不行……” 随后隐隐听到有人路过,对同伴低笑着吐槽:“……靠,这女的太sao了吧。” 羞耻又难堪,陈萍萍吞下甜腻的呻吟,主动回身去讨吻,无助地乞求:“范闲,饶了我,啊哈,我、呜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范闲低头亲亲他,恶劣道:“可是您在这儿夹得好紧啊。” 陈萍萍崩溃又绝望:“我在床上也会夹紧的……”他口不择言,屁股扭着把roubang吞进去,仓皇地流泪说,“我给你cao,你饶了我吧……” “……”范闲深吸一口气,沉声说,“爬。” 陈萍萍一呆:“什么?” “给我爬。” 范闲挥掌击打臀部,陈萍萍忙不迭地四肢并用向床的方向爬,像只母马,挨着cao往前走。一个古板拘谨的老男人,被另一个男人jianian得毫无理智,只会用xuerou吸吮性器,狼狈地吞吃jingye,颇为香艳。 “知道了吗,”范闲略恨地说,“我在上,你得听我的,别想逃。” 又把糜红湿热的xiaoxue折腾了很久,范闲挺腰射在他那个传统拘束的养父体内。陈萍萍终于从濒死的快感中脱离出来,被抱着洗了澡。这时候养子总算消了些火气,动作轻缓地给他穿衣服,还说穿三角裤真是浪。 陈萍萍不吭声,心如乱麻。离开了强势的性爱,他就重新回到了养父的身份壳子里,背德的负罪感让他羞愧不已。 还好,很快手机响了。陈萍萍听到电话里的人说:“您好,请问是范闲的家长吗?我是他班主任,他无故旷课,请问您知晓吗?是有什么原因吗?” 陈萍萍尴尬地说:“知道了,家里出了点意外……我这就送他回校。” 退房时难堪至极,出了旅馆,走起路来腰酸腿软,但是竟然并不痛,小崽子下手看着狠,到底还知道收敛。陈萍萍走得很快。 范闲落后几米,好整以暇地看老男人一瘸一拐、姿势怪异地走路。 还好陈萍萍原本就是跛腿,倒也不会招惹街坊邻居的注意。想到这里,范闲像是拥有了一个小秘密似的,很快乐地一笑。 他想,只有我知道,这老男人被cao得后xue还没合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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