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逐虎_3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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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第2/2页)

饲主肩背的宁姜忽然对他一笑,仗着饲主脑后没长眼睛,抬起手指,别有用意地展示无名指上的戒指。

    戒指一晃而过,却彻底把许成岭晃晕,仿佛置身球形闪电中心——

    那分明是他伪造的戒指。

    青天白日,暗地有声,谓之“偷情”。

    许成岭直到下午,才再次见到宁姜。

    开会一整天,打工人也要休息,且小许先生并不是故意为难人的老板,因此和颜悦色请大家喝下午茶。

    实则他自己也神情恍惚,虽然隔了三层楼,根本听不到大哥卧室里的动静,但耳边总有鞭稍破空声和哭声萦绕,根本静不下心。

    据说大哥现在喂猫是按一天四顿,有时还加夜宵,因此小许先生存了个心眼,借机休息,想看看宁姜的情况。

    同时,他亦忍不住腹诽许独峰:照这种玩法,喂六顿也没用,好不容易喂胖一点,又被折腾瘦了!

    许成岭时间卡得准,宅子里有两部电梯,一部供工作人员乘坐,并不停靠主人的生活楼层,另一部需视网膜锁启动,仅供主人搭乘,因此楼上开会,半点不影响许独峰在楼下玩猫。

    许成岭搭乘另一部电梯,正好遇到许独峰遛猫,他眼看着大哥单手拽着宁姜的乳链,满脸无奈地哄猫下楼。

    宁姜胸口被电得一直溢乳,因此贴了乳贴,纤细的银环卡在乳尖上,比起其他带沉重坠饰的乳环,已经算是轻松——日常也要带,否则乳孔愈合,又要被穿刺一次,受苦的还是自己。

    宁姜很习惯在长绒地毯上顺着牵引跪行,然而今天已经累得只想躺倒,因此在楼梯边上罢工,直接歪倒在许独峰脚边,软成一滩水,就是不肯动。

    许独峰一拽牵引绳,宁姜乳首被便揪长变形,然而他今天被刺激太多,只觉比起电击,这不过是小菜一碟,因此继续犯懒,黏着饲主一直蹭、一直蹭:“走不动!”

    许成岭只觉他的行为像极了洗澡后故意亲昵主人,实则借机把水都甩主人裤腿上的坏猫。

    然而猫不坏,人不爱,这是亘古以来的真理。

    眼看宁姜已经转抱楼梯,大有“今天我就睡死在这里”的架势,许独峰头疼,只得皱眉把他横抱起来。

    宁姜还嫌姿势不舒服,指指点点:“我都快掉下去了。”

    许独峰抽空对弟弟随意一点头,而后冷笑一声:“自己揽住!”

    三人在阳光房喝下午茶,单向落地窗正对庭院中的花房,能欣赏一年四季常开不败的好景致。

    阳光下,宁姜乌发雪肤,精致得简直吓人,再加上眼圈泛红,鼻尖一抽一抽,完全是只忽然有了灵魂的人偶。

    在许成岭眼中,他比阳光还刺眼,因此不敢多看。

    然而许独峰故意指挥他:“再去拿几个软垫。”

    宁姜嫌椅子太硬,要趴着,许成岭瞥了一眼,只见他膝弯、小腿,足心都被细细抽肿,估计是用竹条轻轻掂量着抽的,是罚他被遮住视线都能看别人看到足心泛红,因此他也只能慢慢膝行,一踏上地毯,被抽肿的足心便又痛又痒,根本没法站立。

    ——童话故事里,得到双腿的人鱼每走一步,都如立刀锋。

    许成岭心情复杂,一方面稍稍放心,大哥若是用上和自己对练的力气,恐怕宁姜的腿已经断了,这只是略施小戒而已;另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站干岸还推波助澜的自己,已失去道德审判别人的资格。

    ——王子之加冕,正是在他意识到自己有对人鱼施暴的权力这一刻。

    宁姜懒洋洋晒太阳,膝盖处毕竟是关节,许独峰没有太用力,否则他容易骨折,所以跪着还能行动——但下楼是另一回事,太高难度了,罢工!

    况且,以宁姜对饲主的了解,许独峰分明是故意等自己向他撒娇求饶,最好还能让许成岭看到,呵!男人!

    等许成岭取了能让人全身埋进去的流苏软垫回来,便见宁姜软软地跪坐在大哥身边,脚踝上的银链在清透日光下一晃一晃,更倒映出足心红肿可怜,连穿鞋都会痛,只能依赖饲主行动——

    做人偶的标准,是越残忍,越完美。

    许独峰右手揉着宁姜脸颊,时不时吻一下安抚,左手则在宁姜脊背上弹拨,和缓地涂药。

    宁姜心知肚明自己背上是什么样子,刚才他被吊起来抽,许独峰刻意控制形状,他像张空白宣纸一样任由落笔,微凸鞭痕纵横有致,想必交织成了一双血红的羽翼。

    许成岭的视线顺着宁姜起伏的蝴蝶骨一同震荡,许独峰又遣他去取药。

    这些事明明用人也能做,但他偏要指使弟弟——若不是乳链还被饲主勾在手里,宁姜一定当着他的面翻白眼。

    许成岭当然懂得其中意味,自己揭破了秘密的面纱,就要承担后果和难堪,这是明晃晃的宣誓所有权。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伤得很严重吗?”

    这完全是中计,许独峰淡淡炫耀:“不严重,肿了些。”

    他立刻把猫整只端在怀里,仅用单手便强硬地扩开了宁姜的后xue,宁姜懵得很,反射性张开双腿供饲主随意亵玩,许成岭瞳孔遽缩,清清楚楚看到宁姜双臀被木桨拍出漂亮的艳粉色,日光下犹如胭脂冻石一般剔透,会阴处也被电极线细致地抽肿,一棱一棱地微颤着,犹如生出另一副敏感的生殖器官。

    至于xuerou,更不必提,“芙蓉泣露”是许成岭唯一能想到的描述。

    他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但又失去了指责许独峰的立场。

    他开始理解为什么大哥要抽出时间带宁姜去度假,甚至开始向着昏君模式发展,他怀疑自己离堕落成这样也不远了。

    他回忆起很多在海边的细节,宁姜惬意时像只小动物,大概是过去六年经常被活生生干醒,因此很珍惜安静的睡眠,早晨起床前会抱着枕头,把脸埋进去狠蹭,让他离开枕头,他表现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悲痛。

    宁姜对喜欢和不喜欢的食物,也相当爱憎分明,不喜欢的会立刻推到许成岭面前,充分体现什么叫己所不欲必施于人;而看到喜欢的食物,眼睛会瞬间被点亮,开吃前凝视它至少三秒,好像在向它祈祷一样虔诚。

    即使是现在,已经困得头一低一低,宁姜还会趁机摆弄饲主裤腿,如果他有爪子,一定挠出两道,然后打结,这样饲主一走路就会狠狠摔个狗吃屎。

    ——不安好心,但可爱,我能看一整天。

    许成岭面无表情地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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