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闲泽]不能贪欢也枉然_全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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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 (第2/3页)

谋算计占满,鲜少有人愿意与他对视。

    但范闲不同,范闲从来与众不同。

    范闲的眼睛是活络的,如他的人那般跳脱,喜怒形于色,欣赏与厌弃都写在脸上。不是不会伪装,是不屑于伪装。

    所以李承泽有时会糊涂,看不清这个人究竟恨不恨他。

    他不发话,等同于默许,与他朝夕相伴的谢必安如此理解,范闲亦是。

    又一只手伸进他的腿间,他的身体有丁点异样,先天的,和他皇子的身份一样,天生赋予,由不得他选择。

    那丁点异样,迄今为止带给他的快乐居多,直到范闲出现。学医的人发现他双腿间那奇妙构造,难免要吃惊好奇,不过在探知到这个秘密的起初,范闲也并未表露过他以为的那种好奇。

    那一日范闲只是笑了笑,意味深长道:“二殿下啊,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特别了。”

    李承泽感到来自此人明目张胆的羞辱,何其荒唐,他是二皇子,母亲贵为淑妃,他又颇受父皇倚重,竟敢蔑视他,区区一个……

    不,不是,不对。范闲到底是未来的朝中重臣,他的妹夫啊。

    于是李承泽不动声色地贴上去,耳语道:“小范大人,你若是了解我的特别,今后可就再也想不起什么海棠朵朵和司理理了。”

    此后便有了他们今日的关系。

    03

    李承泽被堵在窄狭的椅子里,走也不是躲也不是,范闲的两臂撑着扶手,形成更周密的网将他困锁其中。

    他们通常不会有缠绵悱恻的前戏,都是直入正题。可这次的范闲不同寻常,埋在他的颈侧亲吻他的皮肤,沿喉结锁骨一路而下,剥开他松垮的衣襟,浅尝露珠似的吮住他的胸。

    李承泽懒洋洋地靠着,打趣道:“光天化日啊,小范大人。”

    范闲无瑕回应他,两只手在他的浑身搓揉,从赤裸的足踝到削薄的腰身,他仿若变成一根柔若无骨的藤,柔软顺从地勾缠着对方灵活的手。范闲是贵公子,手掌不像剑客那样粗糙,掌心和纹路与手背的筋络,轻浅刮蹭过他衣袍下不见天日的腿弯,丝绸泛起细细的褶皱,肌肤冒出密密的疙瘩。他放弃地敞开了膝盖,两根手指如一尾鱼游入他腿缝里湿淋淋的蜜潭。

    他险些喊出来,即时咬住自己的手指控制声调。

    到底是妹夫啊,他多少也有偷情的自知之明,要表现出一些讨巧的羞赧与害臊。

    “二哥这禁足的日子很滋润啊。”范闲一语双关,暗指他和侍卫厮混。可这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事,此时点破,不就想看他难堪吗。

    床榻上再难堪,也不过是调情。李承泽从善如流地藏起了脸,在那几根手指的搅动蹂躏下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范无救死了,与他苟合的人只能是谢必安,当然也不排除他还有别的情夫,但范闲不关心,也懒得问,只是一想到谢必安,不免联想起在他们主仆二人手里上过的当、吃过的亏。所以加重力气捅插着他那处湿软的缝隙。

    他瘦得伶仃,也就大腿丰满些许,嫩滑的皮rou里嵌着两片娇弱的rou瓣,如花如叶,绵绵腻腻,虚掩着曲折而幽深的xue口。被手指撑开后犹如撕裂的芭蕉叶,嘀嘀嗒嗒淌着粘稠清亮的水。

    他的全身神经被拧成细绳牵绊在那几根手指上,范闲一动手指,他就像提线木偶般尽受摆布,欢愉的、惊痛的,交替着支配他的躯体。

    李承泽咬着食指弯曲的骨节,压在喉咙里喘息骤然拔高、停滞,最终化作一声微弱悠长的叹息,从唇间徐徐吐出。

    “二殿下不想我吗?”范闲卖力半天伺候他,自然要讨些甜头。

    他跷起一条小腿,闲闲地搭上对方的肩头,吊着不答话,只问:“这时候不想你的婉儿了?”

    范闲还是笑,将满手的水液抹在他的细直柳条的胫骨上,“娶妻要端庄,这道理,二殿下肯定比我懂啊。”

    意思是,不会同林婉儿白日宣yin。李承泽哪里会不懂,男人嘛,狎妓玩娼,就要越下流放荡越好。

    他问:“把我当成你抱月楼里的姑娘了?”

    范闲一派坦然道:“二殿下天人之姿,岂是庸脂俗粉可比。”

    答非所问就是答案。李承泽哂笑,却又无话可说,青楼女子尚且是签了卖身契,身不由己,而他们俩是你情我愿的jianian与yin,浪与荡。

    “范闲,你说,我们俩算不算天生一对?”

    “我们?”范闲摇了摇头,“没有我们。”

    李承泽自觉这番话煞风景,便念着那一丝残存的风月意趣,使唤人道:“抱我去榻上。”

    范闲抱他不像谢必安那么小心翼翼和稳当,可以说是随意的,脑袋左顾右盼,打量着他的宅邸,他只好紧紧环着对方的脖子,生怕半路被扔进池塘。

    “二殿下,你这府上我不熟,你得给我指路啊。”范闲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他,“诶你说,要是你家下人撞见咱俩这么搂搂抱抱不成体统,明天这京都城里得传成什么样啊?”

    “怕被婉儿知道?”

    “婉儿知道了倒无所谓,你是她二哥,咱们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真说的出口。”

    “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难道敢做不敢当?”范闲的眼睛四处寻路,“你住哪屋啊?你这宅子比范府大多了,没人领着真得迷路。”

    李承泽腾出左手,朝某个方向一指。接着悻然道:“可见你也是个道貌岸然的虚伪之徒。口口声声对婉儿情深意重,非她不娶,却又与她的兄长有染。”

    范闲停下脚步,看着他说:“二殿下,可不能恶人先告状,是你先勾引我的。”

    李承泽直勾勾地望回去,对峙道:“堂堂小范大人,就这般没定力经不起撩拨?”

    “那也得看是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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