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压的可怜大皇子(双/np)_7 被诬陷勾引丞相,被皇弟挑开B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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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被诬陷勾引丞相,被皇弟挑开B唇 (第1/1页)

    “脱啊,还愣着作甚。”纪衡元重复道:“你不是说,让我消气么。你脱下衣裳给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勾引段祁修,我便消气。”

    遭纪衡元的惊吓,手底下一松,衣襟完全滑落下去,有印子微红的奶rou完全暴露在纪衡元眼底。

    他扯着两侧的衣衫尽快遮住,手腕已经被纪衡元扼住。

    纪岑眠听见自己的皇弟吞咽口水的细微声响。他自然抵抗不住纪衡元的力道,愣神之时,宽大的手掌已然抚在白腻的乳rou上,小小一团乳鸽,不禁揉捏。

    软糯细滑的手感顺着指缝,流入纪衡元的骨血,渗透每一寸肌肤。五指收拢,把软软的乳rou聚拢在一起,仅仅是一下,白皙的皮肤上隐隐有了手印的青痕:“皇兄与我相处多日,这几日太忙碌,害得我这么多日……想皇兄想得紧呐。”

    “放开……”纪岑眠挣扎着逃窜,倏地挣脱了纪衡元的手,翻过身来摔倒在地,抬头一看,离他近在咫尺的大门此时仿佛有千里之远,他才膝行一两步,头皮一疼,彻底散开的发丝全都被纪衡元攥在的手中。

    “跑?皇兄要跑去哪里?”纪衡元质问他,生拉硬拽的偏要把纪岑眠拉回来。

    在国子监的一两月,纪岑眠见识过纪衡元惩罚下人的手段,打骂已属最轻的手段。若碰巧倒了霉运,遇到他不悦亦或者心绪不顺,打死打伤,任人如何磕头认错,纪衡元无一不会心软。

    纪岑眠萌生怯意,慌不择路下,他握紧手中的碎瓷片,朝着纪衡元一挥——

    没曾想瓷片锋利的划过纪衡元的手背,血珠从伤口出冒出,滴落在地。

    纪岑眠惊慌地放开带了点血的瓷片,伤了琼枝玉叶的嫡弟,他、他定会要给自己颜色好看!

    手脚并用更加拼命的往门口趴去。还没彻底从纪衡元身下爬走,又被他逮着脚踝,生拉硬拽的拖回来。

    纪衡元此刻怒意滔天,扬起手,抬着纪岑眠的下颚,用尽全力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在他脸上:“敢伤我?你反了天了!”

    狠辣的一掌扇在脸上的滋味不好受,像脸颊上被泼了guntang热水,纪岑眠捂着脸,口中鼻中全是腥甜味。他只听见自己哽咽颤抖的声音干巴巴地叫着嫡弟:“衡元,我错了,我错了……”

    动了气得纪衡元并未听见此时的求饶声,举手朝着通红的面颊要再补一掌。常年习武的人手劲岂能是寻常人能相比,起落的掌风叫碎发纷飞。

    纪岑眠咬紧牙关,缩头缩脑闭着眼等着那一掌落下。

    任人打骂的贞烈赴死的模样,纪衡元突然住了手,觉得他这幅模样真好笑,瞥一眼手背上的血痕,屈指拭去他脸上的泪珠。

    纪岑眠不适应他指节灼热的温度,别过脸去,叫悬空的手僵在原地。

    纪衡元气急反笑,一把抓住眼前躲着他的人凌乱松散下来的黑发,逼的纪岑眠与他对视:“皇兄真不识好歹,我苦苦坐等一夜,就盼着皇兄来,你倒好,偏要惹我生气。”

    “前几日亦是,你若不是惹恼我,我怎舍得叫皇兄替我抄书。”纪衡元揽住他的单肩,有力的臂膀慢慢收力,眸色在此时深邃,“若你乖一点,答应我给我cao,就不会自讨苦吃。”

    答应他?

    纪岑眠神情惶惶,喉间干涩难以吞咽。面对无理取闹的提议,生在深宫夹缝中的他进退两难,心中更是吃了颗黄莲一般苦涩发酸。

    他不可能答应纪衡元荒谬的话。

    那日,纪衡元口口声声逼问他,逼他答应一场又一场荒谬的jianianyin。

    兄弟相jianian,畸形至极。

    纪岑眠暗暗叫苦,哀求的姿态完全不像一个兄长应该对弟弟的态度:“衡元,我们是同胞兄弟,你放过我吧……”

    兄弟,兄弟,兄弟。

    纪岑眠总是拿兄弟的名义当做借口。

    一个宫女所出的皇子,被囚于冷宫二十年,冷死饿死常有之事,这不懂求人的兄长,死板得像跟朽木,在深宫寸步难行,还可笑的要与他讲究兄友弟恭。

    难道不应该抓紧机会攀附别人,好在深宫里生站稳脚跟?不然在吃人的深宫,没有后背撑腰,最后只有草席裹尸的下场。

    纪岑眠当真是一个不知趣的人。

    纪衡元失去耐心,懒得与他再多费口舌,扯下纪岑眠束发的发带,绑了他两只手腕栓到头顶挨着的桌角,一掌推他倒地。纪岑眠惊恐万状刚要起身抗拒,纪衡元黑着脸俯身而上,又压他回到地面。

    “胸前的痕迹是不是段祁修弄的?我眼巴巴的盼着皇兄来,你却跟他藕断丝连,到了正午才难舍难分的过来敷衍我!”

    他觉得纪衡元胡搅蛮缠,对这个他小几岁的皇弟无奈万分。

    两月有余的相处,纪岑眠摸清自幼娇惯成性的嫡弟的脾性。

    他不达成目的绝对不罢休,软硬皆不吃,此时铮铮的质问,更需要纪岑眠当即给他一个满意而合理的答复。

    昨夜昏迷中的纪岑眠又怎会知道这道痕迹的由来。他沉默着,清澈的眼眸倒影着纪衡元狂怒的倒影,眉目间尽是对纪衡元的疑惑不解。

    见他不回答,纪衡元欺身而上,身影完全已经覆盖他,少年投下的影子黑压压一大片,遮拦住纪岑眠全部视野。他形如叶刀的眼廓幽光暗藏,一夜未眠的眼底乌青,神如要吃人的阎罗。

    见状纪衡元耍着无赖,没办法,纪岑眠只好敛着眼皮,示弱的同时想与他诉说道理:“我仅仅见过段大人一面……”

    他虽口吐事实,但每个字落入纪衡元耳中,会在愤怒的添油加醋下,误把这份解释当做他接近段祁修,找到另外的靠山之后的对他撒谎的倔强。

    “闭嘴,我不想听你任何解释。你与段祁修关系如何,凭你的一面之词,岂能叫我相信?”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充满善妒和猜疑,一只大手没轻没重的撕扯开纪岑眠的裘裤,要往隐蔽的私处探去。

    自从上次纪衡元狠弄他,过去足足七日。

    拨开软烂肥大的rou唇急不可耐,趁两指挑开之际,整个手掌心挤入其中,五指掌心薄薄的茧子,不重不轻碾过鼓鼓的yinhe。

    一阵颤栗,纪岑眠剩下的话堵于腹中,神思集聚在被反复蹂躏rou屄之上。他一下子紧绷双腿,感受到挑逗阴蒂的手指沾了些涓涓细股的yin液,涂抹在温热的腿根。

    两眼发虚,在抑制不住的痉挛之后,本能的要挣开束缚在手上的发带。

    台面上的烛火噼啪,舌焰分叉,烛台开始摇晃欲倒,烫蜡滚落,摇摇晃晃的滴了四五滴红蜡下去,红烛残流溢出,就挂在桌边。

    痉挛的颤抖带动桌角摇晃,棱角擦刮手背后的火辣感,带出纪岑眠几分清醒的神丝。

    撞上纪衡元漆黑的眼瞳,幽深黑潭般深不可测,让纪岑眠觉得是快将他卷入溺水的深渊。好巧此时私处有一根指节熟视无睹钻入湿滑的女屄,吃入骨节分明的手指,戳溢出的黏糊糊的粘液淌在纪衡元的手掌心。

    兄弟相jianian……是不对的……

    纪衡元压顶那与发带宽处相当的红印子的白腻的腕子,红艳艳痕迹的如同尖锐利器所伤的斫痕,仔细看侧边磨破皮沁出血丝。

    “呃……”纪岑眠在他手底下闷哼一声,甜腻中夹杂着忍耐胀痛的喘息,第二根手指刮磨xue口的边缘,就着变得湿滑的屄噗嗤一下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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