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想时钟~梦境支配者~ 第九卷 【TRUE END篇】虚实逆反的嗜睡症_【第17章】梦是私人独占的神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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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梦是私人独占的神话 (第3/3页)

针头,然後装作没有醒来的模样,眯起眼睛窥视经过的医护人员。他们都推着无声的医用推车,给附近的病床补充药剂瓶里的药剂,有时则cH0U起针管挤上一些药剂、向那些人的手臂或後背输入YeT。

    虽然没有JiNg确的概念,但那些类似药剂的YeT一定就是令我们沉睡在梦境无法醒来的真相。

    这里所有的「病患」都是关在那座监狱的罪犯。当我们在监狱里度过漫长而永无天日的岁月时,现实中的我们却只是躺在柔软的病床上、闭着眼睛一动都不动,仿佛正在做着一场平静的梦。

    我们平静得浑然就像睡梦中的人,但平静的背後是麻木,是对禁锢的习以为常,是忘却了自己的归宿。

    不知道我还没有醒来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已经补充过我的药剂瓶,他们始终没有到我们这排病床的倾向,我在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但我同时明白要是被他们发现,一定会被强制输入药剂,赶回梦境。

    这样一来,下次或许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我必须得趁现在找到从这里逃离出去的方法,甚至可以的话还要尝试把林遇、黑猫还有萧路路都带出去才行。

    想到这里我立刻悄悄地搜寻起林遇他们的病床,但偌大的实验室里似乎排列着数百张以上的病床。离得b较远的病床就根本看不清他们的脸。

    不过说来也是。只有梦境才可能轻而易举地看见遥远的事物,这种情况反而是正常的。这一点让我更加确信自己并不在另一重梦境,而是真正地回到了现实。

    「喂,实验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差不多该把K-0203号唤醒了吧?」

    突然冒出的说话声来自实验室的中央,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远远地传到这边。我咽下狂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小心翼翼地望向中央,只见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实验人员站在笨重的电脑前,被搭话的那位头也不抬的继续敲打键盘。

    「再等等。你也知道那丫头不是省油的灯。要是提前把她弄醒,万一出什麽乱子,说她能把我们好不容易打造出来的心血拆毁都不见得夸张。我可不希望我们这麽久的准备毁於一旦。」

    我立刻辨认出说话的人是幻教授。对於这个曾几度导致我遭到监禁的男人,我不可能认不出他的声音。

    幻教授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但又藏着近乎诡异的兴奋。他俯下身似乎在辨认电脑上的内容,接着永远是那般烦躁地SaO弄起头发。

    「还有,在你多管闲事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有迷路的老鼠溜出来了喔。」

    「老鼠?哪有什麽老鼠?如果你说的是薛学儿的话,她没有想惹出麻烦的打算,刚才偷用装置只是出於好奇而已。」

    听见男人的口中念出薛学儿的名字,我不由得x口一紧,顿然想起初到监狱的那天薛学儿留给我的文字。

    但来不及我细想这件事,幻教授的回应就令我丧失仅存的镇定。

    「我说的老鼠,就在实验室里面喔。」

    话音刚落,我立刻感觉到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霎时间我意识到幻教授口中的「老鼠」指的并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想起幻教授方才细看萤幕的举动,我连忙望向身边连接的设备,一定是它把异常的数值传输到实验室中央的主机,引起幻教授的警戒。我意识到自己的伪装已经没有意义,慌忙地扯开x口粘着的贴片,跳下病床索X打算y闯出去。

    但越是慌乱,手脚就越是不听使唤,或者是因为我沉睡的时间过久,导致身T尚且不能听从我的指挥,之前患上极端睡眠症醒来的时候就对此深有T会,更何况後背那种撕裂般的痛楚仍然以幻痛的形式存在。

    总之我刚起身,脚底刚触碰到地面就顿时感到发软,以手臂碰倒支架的姿势踉踉跄跄地摔到地上。我y是抓住药剂瓶的支架,狼狈地直起身。

    而异常的声响顺势引起全部医护人员的关注,不少近处的医护都放开推车向我这边集聚,针管掉落在推车上的声音显得格外渗人。我狠狠地推开最先走近过来的护士,就连忙奔向隔壁病床,用力地摇晃起对方的身T,试图把他晃醒。

    「喂,快给我醒醒啊……你们这群家伙不是刚才还营造出一副狂欢的气氛,嚷嚷着要抗争到底吗?」

    我抬手拍打对方的脸颊,但病床上的人仍然像屍T一样不为所动。

    「没用的喔。这是我们数年以来对极端睡眠症的研究成果,不管外界造成多大的动摇,即使是世界末日他们都不可能醒来。」

    幻教授寻衅似的高声冲我喊道。果然受到药剂的影响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醒来。但我隐隐觉得他的语气隐含着不悦。

    眼看医护人员已经走近过来,堵住了我出去的路。我左右环顾一周,慌不择路地窜上病床,一路踏着几张病床的边缘接近实验室的边缘。抱着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的企图,越是混乱我就越有逃出去的机会。

    可是,我根本找不到实验室的出口藏在哪个方位,印象之中核心研究协会的门都是类似透明门,只有走到近处才会像自动感应门那样出现。

    换句话说、只有接近到一米远处才会察觉到门的存在。因此我根本不可能规划逃跑的方向,我的行迹不由得变成单纯的绕圈,在病床上四处逃窜,以减少被抓到的几率。但我的T力并不允许我这样胡来,没有可行的方法那我就只是无头苍蝇。

    我跳到最接近实验室边缘的病床,试图m0索边缘的墙壁挨个尝试过去的时候,绕着实验室的墙壁就一定能找到出口。

    但在付诸行动之前,背後却先一步闪过危险的气息,肩膀突然被粗暴地拽住,从病床上摔落下去。

    下一秒细长的针管不由分说地紮进脖颈的肌肤,药剂输入T内,瞬间化作难以违背的睡意,顿然剥夺了我清醒的意识。

    视野、立刻重归於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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