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园_媵壮1(嗜好XN的美攻被哄骗来做陪媵的小可怜受)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媵壮1(嗜好XN的美攻被哄骗来做陪媵的小可怜受) (第1/2页)

    时至五月,即便是常年苦寒的边境云州也终于吹来了一缕轻暖春风。乍暖还寒时节,晨起时分的空气还是凉森森的,冷不丁吸上一口,仿佛鼻腔都被冰水灌濯过一番似的,倒是十分提神醒脑。

    只是在风口里站久了,到底也是冷的。

    长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害怕招致责罚,便立即低眉顺眼地垂下了头,嗓音细若蚊蚋:“恭送王爷。”

    幸好,王爷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悦的神色,反而命人放下门帘拦住寒风,温和地托了托他的手肘,吩咐道:“外头冷,你回去吧,不必相送了,衣裳再穿厚些。”

    年轻男子炙热的体温从手掌相贴的那一点肌肤上传来,仿佛能深深烙刻进体内,他感到一种要被烫伤的痛楚,睫毛猛地一颤:“……是。”

    长生不敢抬头,同样的姿势维持得久了,身子难免酸楚难受。

    已经卯时三刻了,云王府的门客幕僚想必早已在议事厅齐聚一堂,可王爷却迟迟没有要动身的意思,反而神情专注、温声细语地跟他说了好一会儿话。

    他本来就几乎一夜没能合眼,精神实在不济,讷讷应了几声便再也无力支撑,脸上浮现几分明显的疲倦之色,王爷便关切地问道:“怎么,身子还是难受?”

    长生麻木地点了点头,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王爷屏退左右,更不提离开的事,亲自将他半搂半抱地搀回房中,扶到床上。

    后背甫一碰到铺得绵软厚实的床铺便像是陷进去了一般,长生微微蜷缩起身子,倦怠至极地闭上眼,从鼻腔里呼出一口细弱的气,几乎立时就要陷入沉眠了。

    日光从窗格间射入时新的雕花梨木大床,为床上昏昏欲睡的男人染上些许暖色,也将他眼下两抹浓重的青黑映得分明。

    长生衣衫半褪,无数大大小小的红紫指印咬痕从脖颈一路蔓延至胸膛,几乎都快瞧不出原本的皮肤底色了;特意做得宽松的雪白中衣笼罩着隆起还不甚明显的腹部,两条大腿有些艰难地合拢着,时不时因为从腿心处传来的麻木剧痛而抽颤几下。

    他本来是一副阳刚健硕的结实身板,此刻却硬是被这一身累累伤痕衬出了几分脆弱易碎的柔弱美感,令始作俑者看得愈发着迷,心里也越发缠绵不舍起来。

    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道熟悉的炙热目光,宛如一把锋利的剃刀,一寸寸地刮剔着他的皮rou,扒皮抽筋,敲骨吸髓,鲜血淋漓,永远没有餍足的一天。

    一只手悄悄摸进了他的衣襟,掌心细嫩,却仿佛一条贪婪的毒蛇,肆无忌惮地舔舐着他自从有了身孕以来就愈见丰满傲人的胸脯。手掌顺着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蜿蜒而下,重重地拧了把早已肿大如红枣般的rutou,他疼得眉心一跳,小声求道:“别……”

    却到底不敢挣扎。

    只能硬生生忍着,忍受着那针对敏感的胸乳部位的越发下流不堪的爱抚动作。他体质特殊,怀孕不过三月便已经出现涨奶,胸脯胀疼得厉害,王爷的每一下揉捏玩弄都让他痛得不住抽气:“呜……啊、啊……”

    被不管不顾折腾了整整一夜的身体像是要散架一样疼,呼吸间似乎都能嗅到血腥味。

    他将脸埋进枕头里,一滴眼泪顺着眼角划过,深深地没入鬓角。袒露在人前的一侧脸颊红肿高热,留有五枚鲜艳的指痕,那是昨夜他痛极之时昏了头、胆敢咬伤王爷下床欲逃的惩罚,只一巴掌就打得他头晕眼花,耳边鸣声大作,直至现在还有些听不大清楚。

    云王赵怀宥,就是这云州十九城的天,谁能跟天作对?

    片刻的默然过后,云王忽然轻声开口:“刘供奉上值后就会过来,叫他给你好好瞧瞧。别哭了。”

    长生没有吭声,仿佛已经睡熟。过了一会儿,便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云王覆身而上,替他理了理蓬乱的发丝,又轻轻吻了吻他染泪的湿漉漉脸颊,柔声道:“睡吧,卫所那边出了点事,我要出去几天,回来给你带一件狐狸皮大氅。”

    几天。

    这个仁慈的词眼终于让他紧绷的心神一松,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

    ***

    再睁眼时,已经将近巳时,天光大亮。

    错过了大厨房的提膳时间,贴身服侍的一等丫鬟水碧为他端来几道用热水温着的粥点,脸上颇有些忿忿的:“夫人,倚霞阁那边实在欺人太甚!谁不知道那邢管事是她房里提上来的,奴婢好说歹说就是不肯再升灶,连碗乳鸽汤都不给做,等王爷回来了——”

    长生看她一眼,小丫头才气鼓鼓地闭了嘴。

    一旁正端着水盆毛巾替长生净手的水灵笑吟吟地说道:“跟她们计较什么?王爷一晾就是两年多,搁谁心里都得不痛快,且随她们去吧,反正咱们院里的小厨房也快建好了。”

    “哼,也是,整个王府除了王妃,也就咱们夫人能得这一份体面了……”

    “我听王爷身边的小顺子说,等夫人这一胎生了,王爷就要正式向宫里请封呢。肯定能成,王爷想要的老太后从来就没有不准的……”

    都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们,性子活泼,嘴上也没把门,一口一个夫人喊得长生脸都白了,最后还是年纪最大的水秀看出他的抵触,暗地里给同伴使了个眼色,水碧水灵才慢慢安静下来,布好膳就悄悄退了下去。

    长生没有胃口,胡乱喝了一碗枸杞粥就再吃不下了。窗外的哭闹声隐隐约约飘进来,他转头看向水秀,嗓音里带着点沙哑:“怎么这般吵闹?”

    水秀出去瞧了一阵,很快就回来了:“是水意轩的几位夫人,入府以来便不曾蒙幸的,如今年满二十五了,王爷心善,吩咐王妃备了嫁妆,将她们打发出去配人,有人不愿出府,正闹着要见王爷……”

    长生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忽然道:“天大的恩典,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真是不知好歹。”

    水秀自然笑着称是。

    饭后不久,便有良医所的刘供奉上门求见。

    长生脸上的掴伤叫丫鬟们拿热鸡蛋滚过几遭,痛得没那么厉害了,身上的伤却严重许多,能看的不能叫看的,林林总总得有几十来处,看得刘供奉连连叹气,白叮嘱了几句孕期床事要节制、要听王爷的话,除了留下几管化淤消肿的伤药之外便再无他法了。

    能有什么法子呢?一天天的旧伤添新伤,听话不听话都是一个样,就连怀了身孕都得日日承宠,日日都是那些粗暴可怕得如同刑虐一般的花样……要想彻底安生,恐怕真要等到一尸两命的那一天了。

    长生呆呆地想了半晌,眼泪就流了下来,水秀慌忙来替他擦:“夫人千万莫哭,叫王爷瞧见了不知该有心疼,到时候可全是奴婢们的不是了。”

    长生也不用她擦,偏过头避开她手里沾着脂粉香气的绣帕,哑声问:“王妃今日见客么?”

    水秀迟疑地答道:“或许吧,夫人是想……”

    长生自己抹了把眼泪,说:“我要见王妃。”

    ***

    王妃并不是那么好见的。

    执拗地站在关雎院里等了小半个时辰,长生腿脚酸麻,眼前发晕,通报的小丫鬟走了一遭又一遭,才有人出来对他说了一声:“夫人进来吧,王妃娘娘现在得空了。”

    有人为他打帘,长生挥开要搀扶自己的丫鬟,一个人慢慢挪了进去。

    正院里通了地龙,屋内温暖如春,一樽朱雀盘日落地熏炉中正溢出袅袅清香。

    云王妃薛氏正坐在湘妃榻前绣一幅芙蓉花鸟图,身穿一件品红色织金水浪纹雪缎夹衣,下着淡青色广绫八仙裙,如云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