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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失忆梗盖饭 (第1/2页)
那个狼族男人不知道为什么长了根魅魔的尾巴,急促地拍打着床单,一对大大的狼耳紧绷在后,时不时地因刺激而快速抖动记下,高高地抬起圆润的臀在客人身下止不住地颤抖,交合处溢满粘稠的液体。他的叫声略显疲惫,毕竟已经快天亮了,工作已经临近结束。 木柜门拉开的缝隙毕竟太小,稍一移动又会发出声音,变身咒还没学会,试着隐身呢?木柜门突然被拉开肯定会被发现,用哪几条咒语才能组合成需要的办法?自己的魔法在此刻竟然毫无用处。只好等那个男人转过脸来,可他身上一直压着那个长了两根粗大生殖器的女人,她在吻他,用长长的舌头舔他的耳朵。整张脸都被盖住了。 “唔……等等,要、要窒息了……哈…” “虽说塔妮娅说你有点年纪了,但也太诱人了,小宝贝,真想把你一口吃掉……” “我…别、别再顶了、求您……哈啊、不行!真的不行!” 女人巨大的蛇尾整个缠住了男人的身体,男人撕心裂肺地喊叫起来,但又逐渐转为了甜腻的小声低吟,最后工作伴随着疲惫的吸气声落下帷幕。女人放开了他,顺便拍了拍他的屁股,伸着长长的舌头意犹未尽地滑过他充血红肿的xiaoxue,男人又泄出几声呻吟。 狼耳,有点年纪,和哥哥的形状相似的xiaoxue,直觉在警铃大作,心里却说不清什么感觉。客人已经走了,男人背对着艾利奇塔,蜷缩着休息,只能看到他白皙的臀间两个艳红的xue口,滴滴答答地向外滴落着黏糊糊的液体。 喘息声渐渐平稳下来,男人大概是休息够了,转过身向一旁的洗手池走去,他弓着身子,站起来才发现,原来是个宽肩阔背的男人,此刻却一瘸一拐缓慢地向那边走去,刚才太过激烈的动作搞得一头乌黑的长发乱七八糟,垂下来挡住了半边脸。对了,乌黑的头发,竟然没有一丝白头发,可是,哥哥也是黑色的头发,自己也…… 他洗了洗脸,拿了几块毛巾沾湿,又扶着床头走回来,看来被折腾得厉害。不知道哪来的发带,深蓝色,绑了个松垮的低马尾,几缕头发垂在脸庞,很柔顺的头发,像哥哥一样。 这个方向,刚好能看到他大敞开的腿,风光一览无余,但没有心思,他比哥哥健壮许多,放松下来后形状姣好的胸肌和有些突出的rutou相当吸睛。是的,但是没有心思。她突然想到,这个方向和姿势,仿佛在故意给她看似的。 他抠弄起自己的两口肥xue,一双筋络分明的,修长的男人的手,把内里乱七八糟的液体向外清理,又用毛巾小心擦拭着边缘。这是个白虎,她想,但也有可能脱毛了?正想着的时候,男人又喘了一声,被毛巾弄得半勃了起来。 “真是麻烦……” 他的声音也很像哥哥,但是更深沉。 男人抬起头准备收拾一下散乱的头发,捋了捋夹在狼耳之间的乱发。 这一刻就要来了,艾利奇塔睁大了眼睛。离答案越来越近,可到底要不要这个答案呢?既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准确的,又希望它不要应验,又是怀疑,又是纠结,还有几分犹豫不决的愤怒,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万一呢?为什么会有人抛下一切来做个男妓呢? 与先前相比,这时的房间堪称寂静,只有时不时变明显的喘息声和自己的心跳声,闹钟一样,钟里的鸟儿有节奏地咕咕叫着,声音大得想找点什么大的隔音的东西把它裹起来。 艾利奇塔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地往前了一点,木柜子的缝变大了,那张脸整个落入她的左眼中。 蓝色的眼睛,上挑的眼角,苍白的皮肤,带着浅浅微笑似的薄薄的嘴唇,弧度相似的高鼻梁,末梢处细细的眉毛,轮廓明显的下颌和并不锋利的下巴——或许这是显得年轻的原因之一,修长的脖子—— 不必继续猜想不必当面询问,直觉是对的,几秒的沾沾自喜滑向憋闷的不解,从前希望答卷永远是满分,此时宁愿答案是错的,令人无措的紧张简直叫人昏厥。 是父亲。 他嘴里衔着发带的一端,想把散发重新绑到一侧,绑得牢固些。父亲有多少华丽的发带、数不尽的装饰啊,可他偏偏喜欢用这一条,用这节和他的瞳色相似的,出现在画像上的这一根。 一边绑着头发,他的目光搜寻起什么,最后落在那个黑黑的缝隙,他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在证实自己看到的没错,虽然工作磨掉了许多体力,但狼的眼睛一向很锋利。 “小家伙……你是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他扯过一旁的毯子遮了遮自己的下身,但太薄了,反而把他下身的轮廓显得更清晰。 父亲的眼光好像在自己的身边游移,直到瞄准了自己,仿佛有意和自己对视上了,怎么,难道他认不出自己生下的孩子吗? 艾利奇塔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木柜里爬出来了。 男人愣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好像有点生气,接着眉毛拧在了一起,眼神严厉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但还是个孩子,不应该到这种地方来,以及,偷看是不好的行为……你的爸爸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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