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男主与海棠後宫(NP总攻,双性生子)_三十一_纯阳体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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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_纯阳体Y (第1/2页)

    风采离把苏莺扔给云宝琴後,不管身後尖锐的叫喊,衣袖振翅,转瞬至自己殿内。

    见他进来,身着黑衣的部属立刻双手呈上卷轴,风采离指尖探上,灵识稍稍扫过一遍,登时脸色大变。

    「仙门共计10余门派,以三楚门为首,欲往圣地一讨说法。」

    他平复心神,仔细看去。

    「其一,南延宫玄霖子之徒李劭,於筑深秘境之中惨遭魔修毒手,身死道消。其二,潕水派韦长老之子韦九堂,於筑深秘境之中被魔修替换,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其三,南延宫宁真人之徒孟斩,被扣押在魔教宫中,形同软禁。其四,魔修祸乱,为非作歹,时有耳闻,连教主背信弃义,掀起苍生浩劫,有卓英之卷土重来之势──」

    司鸿苑端坐於中央。

    他一袭广袖道袍,外罩青金大氅,腰缠银鎏金双龙带,上头刻着符纹,隐隐流转着光晕,是件上等法器。

    右手边依次是居寒宫、崤山派、崤函派、姜水派掌门,左手边是昭俋宫、梨山派、潕水派、楚庭宫掌门。厅堂中,放眼望去,聚集了数百名修士,皆是元婴期之上,更有十数名合体期大能,灵气浓郁,威压之盛,天地为之异变。

    此次声讨,虽与三楚门无太大干系,私下里,也是居寒宫从中牵线,但不知为何,却是由司鸿苑发话,隐隐有自诩为盟主之姿。

    「……自与魔头卓英之一役後,诸多大能殒落,仙门元气大伤,此番劫难,却是换来人界平和,遏止炉鼎炼屍炼蛊等恶事,暮商子路真人可谓功不可没──」

    居寒宫长老林芊扯起嘴角,轻哼一声:

    「好,说得真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三楚门──」他还没说完,旁边一清癯老者便止住他话头。

    「背後非议,恐生嫌隙。」

    林芊转头一看,是门中另一长老,广纳子谢正清。

    居寒宫掌门乃路危崖师弟,广纳子又是路危崖师叔,因此可说是门中尚存辈份最大者。林芊见是他,便闭口不言,心下难免忿忿。

    宁襄辞坐於一旁,长发挽起,一袭素衣,眉头深锁,神色忧虑,於仙门间的勾心斗角毫无所觉。

    自从失去孟斩消息,他就立刻回报掌门丹悉子此事,并与易寒四处寻人。即便知道是被连雨歇带走,也屡屡派人往魔教下通传,然而前几个月,云护法都以教主尚未回宫为由,打发掉他们的人手。

    丹悉子有心相助,却深感无力。

    虽然在大小门派中,南延宫也算排得上号,叫的出名头,却也仅止於此──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弟子,就与魔修掀起大战。

    「孟斩如今命牌未断,表示性命无虞,如若连雨歇真要杀他,应当早就动手了,不会还留到此刻。就是不知魔教教主与孟斩,能有何过节?依你们之言,两人并不相识,也许孟斩失踪,与魔教无关。」

    听罢掌门劝慰,易寒并不言语,尺默却是如临大敌,出了大厅就扑腾着翅膀装萌卖乖,努力蹭着易寒脸颊。若是往日,对方肯定伸出手指揉揉他的小脑袋,然而今天,因着契约相应,从识海中传来的冰冷的杀意几乎教他抖掉一身羽毛。

    阴影覆下,尺默回过神,主人的手还是伸过来了,他啾啾几声,把头靠过去,就被毫不留情的推开。

    易寒坐到桌前,解下配剑,挑拣了几块上好附魔石,开始磨起剑刃。

    「主人……主人,您想做什麽?!」

    「利器,杀人。」易寒简要答道。

    尺默知他说到做到,怕对方真的提着把剑就杀进魔教,别说易寒修为尚未臻至全境,对方又人多势众,必不可能全身而退。

    大蓝鸟提心吊胆守着易寒,等大人消息;易寒也在等,他等连雨歇回宫。

    眼见僵持不下,然而不久後,事情却有了转机。

    原本置身事外的居寒宫,竟遣人送来一份卷宗──魔教教主在消失数月後,终於又出现在人前。

    同时大肆清扫部众,在凡世闹起一阵腥风血雨。最重要的是,听闻他的身边,还带着一个青年修士,不是孟斩又是谁?

    直至今日,丹悉子依旧不明白居寒宫为什麽要主动挑起争端,看似替他们讨回公道,然而人人都是千年道行的老狐狸,结盟拉派也不同儿戏,没有缘由,怎麽可能随意出头?

    疑惑归疑惑,丹悉子自然顺势应允,南延宫上下一心,李劭师父更是从琼州赶了回来,只等给自己徒弟一个结果。

    「硄──」

    风采离重重跪下,背脊弯折,张狂英俊的脸上已无笑意,抬起头,直视着前方端坐着的男人。

    宝石闪烁着点点萤光,打在椅背上那只苍白的手腕上,座上的人神色晦暗不明。

    良久,对方缓缓开口:

    「我还道卓英之狗眼看人,哪里想到,这两字倒是一点不冤。」

    风采离呼吸一滞,被长发刻意挡住的左边颧骨上微微一痛。

    那处就是拨开头发,於凡人眼中,面容也是完好无缺,然而在魔祖期的大能面前,他就如同新生的婴儿,浑身赤裸,遮掩的法术全然不值一提。

    「教主!」他咬牙道:「属下确曾在卓英之座下时,与仙门时有来往,无可辩驳。但有一事,非常古怪──呃!」

    话音猛地一滞,他瞪大眼睛,脸色胀红,肺部像是被抽乾了空气。寒意从喉头往四肢百骸延伸,冻结住血管,伴随而来的是森冷的刺痛,如细丝钻入骨髓,戳进血rou。

    「呜──!」

    就在他以为自己将要命丧於此时,连雨歇松开了箝制。

    风采离跪倒在地,不住咳嗽。

    「看过那封征讨书了吧?」连雨歇冷冷道,「字字句句,可是诛心哪。」

    「呼……呼……」

    他喘了几口气,「是,但是属下、属下在您坐上教主之位後,就与仙门断了关系,除了这次。」

    他抬起头,「属下只告知那居寒宫的长老,魔修作乱之事非教主所为,却不知为何……」

    「风采离,」一声叹息从上头传来。「我不需要一只会擅作主张,通敌叛教的狗。」

    颧骨上刺字的痕迹灼烧了起来,没有火光,却从里头散发出热意。方才消失的寒意又开始蠢蠢欲动,一束一束,往丹田中汇集,目的明确,要毁他根骨。

    修为自然是不可能保住了,就连性命都不一定能留下。

    他全然没有反抗之心──教主此番已是留情,於是只尽力护住心脉,求有一丝余地。

    他只懊悔,和仙家待久了,行事竟也变得天真可欺麽?竟把所有人都当作小仙君,什麽话也往外说,看那一群道貌岸然的修士,口中一套,行事一套,诫条之後,包藏如此多黑水。

    等一身修为彻底被废,他的寿命便与常人无异,不知可否在这数十年遇得仙君转世──

    「哥?」

    锁着他的术法起了阵极小极小的波动。

    「哥!」

    脚步声越来越近,明明浑身如坠冰窖,那点细微的响动此刻在他的耳中竟放大数十倍。

    「……」

    连雨歇动了动手指,头也不回:「怎麽了?」

    「我有问题想问他。」

    「……」

    「可以吗,哥哥?」

    随着那声问句,桎梏倏地消失,教主的法力在抽离时带来一阵剧痛,疼得他几乎支撑不住身形,浑身冷汗沾湿衣物,牙齿格格作响。

    他绷紧着咬肌转头看去,只见一青年已经从屏风後转了出来,紧张的看着大殿中的状况。

    「你要问什麽?」

    「我疑心有人恶意从中作梗,挑起事端。」孟斩恭敬答道。

    系统介面中,被激活了、能够点数解锁的人物,孟斩一并解锁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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