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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穹l纯爱篇】鉴定一下罗浮热门将军卷儿咪  (第4/4页)
把小账本还回去,忍了忍,又端起茶杯喝口茶,把杯子攥在手里紧了松、松了紧,然后再喝一口。他挺不理解,但是他觉得穹做什么事儿都有他自己的道理,于是道:“…不必。”他的肖像权在罗浮是公开使用的,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穹这个理由着实让他大为震惊,这是什么羊毛出在羊身上的典故啊。    穹吃饱了,转身把自己的小本本放好,又从自己兜里取出两张没卖的透卡,这原本是准备留给个老顾客的,但穹此前并不知道自己给云骑军惹了麻烦,现在知道了就不打算再继续卖。他把透卡递给景元,道:“挺好看,送你。”    景元没接,上手转了下穹的下巴,盯着他脖子看了半天。上面有个挺浅的划痕,渗着血珠,不太明显,但很长一道,景元便问:“怎么弄的?”    穹茫然的“嘶”了一声,这才感觉出一点疼,想起那个鸡崽子似的盗版贩子,说:“可能是打架时候没留神。”    他侧颈皮肤白,有几道浅色血管埋在下面,长长一道血痕像被不小心磕了的杯盏纹路一样印在上头,景元低着头看了许久。    穹脖子梗的很别扭,便换姿势正过来,头扭到景元这边。但他没想到景元凑的这么近,差点亲上去,不过他反应很快,几乎是瞬间,马上后躲了一段距离。    他掏出个喷雾给自己处理了下,再次把透卡递给景元,问:“要吗?”    “…不。”景元说,“你留着吧。”    “噢,”穹挺失落的把手上的小卡片看了又看,觉得好的很,“我挺喜欢这张。”    1    这张是景元伸着胳膊接小鸟的时候拍的,因为角度选的不错,把对面空出来,再钻个人进去,就显得挺像拥抱。这张他没舍得出给别人,专程留给老顾客的,而且比别的照片都贵5巡镝。    景元看着那照片,道:“怎么玩的?”    穹让景元举着透卡,然后自己坐到个合适位置上借位,道:“看,是不是像抱抱。”    “是,”景元笑了下,“本人不行吗?”    “不行,”穹道,“哪有那么多你给他们抱啊,这照片我都没舍得印第二张。”    别的就是很普通的那种侧身照正面照坐照站照了,就这张的动作显得很亲密。    景元听言就学着卡片上面把双臂悬空,冲着穹道:“这样?”    穹猛猛点头。这本人确实是比周边强,他看着都心动了,不敢想这张透卡流传到市面上得卖到多少钱。    景元感觉自己有点含蓄,穹没懂,于是就明显的不能更明显的明示道:“你不抱一下吗?”    “?”穹别扭道,“我又不是你梦女。”    1    景元:“…。”    星核载体真是木头雕的是吧?    景元叹口气,道:“今夜还跟我回去吗?”    无妨,无妨。    他且能活呢,活到木头发芽,勤浇浇水,多施施肥什么的。    神策府内院有个大鱼池,穹坐在那喂鱼,顺便跟之前的合作商讨论了下合作终止的问题。又想着以后还是得勤快点跑委托,罗浮物价太贵了,他要是想把神策府装满属实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回屋的时候,穹发现景元在窗边的单人榻上睡着了,胸口还盖着那本宇宙动物图鉴。他给景元披了条毯子,坐在景元腿边看窗外头。罗浮的月亮跟列车上很不一样,这个看起来特别远。    但又好像,他一伸手就能全抓在手里。    穹歪在榻靠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了没多久就做噩梦醒了,发现自己枕着景元半条胳膊,俩人身上盖着他给景元拿的那床小毯子,脸对脸,凑的很近。这榻很小,他往后倒就要掉下去,于是只能保持原状,轻轻活动了下脖子。    但景元睡的很浅,他一动,景元就醒了,半睁着眼睛看了他片刻,然后轻声道:“不舒服?”    1    “有点,脖子疼。”穹说。    景元就伸手给他按着,又问道:“为何喜欢买东西给我?”    这话题虽然掰的生硬,但穹被按的舒服极了,就自然而然道:“想把你的小柜子装满。”    “为什么?”景元问。    “不知道啊,”穹说,“想把你这里放满我的东西,或者把你的东西写上我的名字。”    景元轻轻笑了下,道:“这么不讲理啊?”    “要是我有个背包就好了,”穹仰起脖子左右转了转,然后舒舒服服把脑袋放在景元肩膀上,这会儿景元没穿轻铠,躺着不硬。他道:“把你装进去,我去哪,你跟着我去哪。”    木头好像要发芽,鲜嫩嫩的顶着一脑袋湿气破开了结实的壳子。    景元的心跳很快,穹静静听了会儿,又说:“我也挺想往你身上写个我的名字的。”    景元“嗯”一声,放在穹腰上的手紧了紧。穹全然没感觉到,还在那自顾自说着美好幻想:“你不当将军也行,跟我走吧。”    1    “你要养我啊?”景元说,“我挺贵的。”十五巡镝呢。    “也行,不卖你照片也养得起吧。”穹说,“实在不行我卖冷面小青龙照片。”    景元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称呼,依稀听着像是说丹恒的。但是这时候他懒得想些无关紧要的事,穹这番话听着虽然很有些不讲理的无赖感,但是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这应该是在跟他告白。意思是想要拥有他、独占他,是相当不错的一个想法。    景元在心里全然不承认自己恋爱脑上头,也不觉得自己是娇妻,腻腻歪歪的追问道:“然后呢,我跟你走,你跟他人说我是你什么?”    这问题可把穹难倒了,他冥思苦想半天。说挚友有点止步不前,说私人不动产有点东施效颦,说同伴有点平平无奇。    突然,他福至心灵,终于找到了那个很不错、很适合的答案,高兴道:“那我以后被采访就不用说自己丧偶了。”    “嗯,洗耳恭听。”景元说,    “我可以说我恋爱中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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