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虹波_为什么要这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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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这样 (第1/2页)

    贺明汀想都没想张口就咬。

    贺明渚吃痛,却也死不松口,非但没有退缩的迹象,反而还紧了紧桎梏他双手的力道。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不再是那个手比哥哥细一圈小一圈的孩子,宽厚的大掌既是绵延暖意的源泉,又像一把好使的钳子,从根源断绝对手的反抗能力。

    贺明汀恼羞成怒,对着他紧贴上来的唇瓣又啃又咬。

    很快,血腥气在俩人唇齿间弥漫。这要在以往贺明渚的行为等同于找死,然而现在他却一心求死,野兽般发狠地吻着、吮着,在自己标记的猎物上耀武扬威。

    甚至趁贺明汀张口欲咬的间隙探出舌尖,任他锁紧了牙关也冒死进犯,将他腔内上上下下的空间舔吻了个遍,才恋恋不舍地带着鲜红的血丝和透明的银丝打道回府。

    期间贺明汀反抗不断,他不得不下了狠劲,卡着下颌的手也冒出了青筋,勒得那白皙的肌肤上显现一道红印子。

    待深长的一吻毕,贺明汀第一时间不是抬手拭去唇边的血迹,而是满载着羞耻与愤恨,回了贺明渚重重的一拳。

    他大口喘着粗气,想破口大骂,搜肠刮肚却找不出个合适的形容词。

    想骂他小畜生,自己可不就是小畜生的哥哥?

    他转身开水龙头就着漱了下口,除去了一嘴直反胃的铁锈味,之所以浓烈不仅锦是因为用强的人的“流血牺牲”,更是倾注着他化不开的感情。

    敢情他榨干自己没换来贺明渚的食髓知味,倒喂饱了他的熊心豹子胆。

    “滚。”

    贺明汀气得头晕眼花,指着厨房门口低吼道。

    贺明渚不等他再驱赶,自动退出了这一方是非之地。

    玻璃门被当面用力合上发出的闷响落地,他才像那个被强吻的人恍然梦醒,舔了舔被咬破的唇,仿佛流失的血也沾染上了哥哥的气味。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贺明汀就是打得他半死也值。

    他一面惊异于自己的胆大包天,一面沉浸地回味这个吻的腥甜,眉头都不皱一下。

    贺明汀还是没有继续动粗。他从容地炖好了汤喝完,又洗了碗,总算将满腔怒火压下去了一点儿。打开门贺明渚还坐在桌前等他开饭,贺明汀面色如常地撇下一桌冷却的佳肴,径直往自己房间扬长而去。

    贺明渚自知理亏,直至睡前也没敢敲门叨扰他。

    许是这个吻损失惨重又回味无穷,贺明渚这夜睡不大实,梦中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绝,像是有人在门外捣鼓着什么。

    以防后患他迷迷蒙蒙地翻身下床,摸着黑往客厅里走去。

    果不其然餐桌上亮起了一团小小的灯光,而一个身影一手抓着椅背,一手扶着饭厅的墙发出低低的呻吟。

    “哥!”

    贺明渚急忙冲向前,及时接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躯。

    贺明汀脸色发青,冒了一身冷汗,神情痛苦而克制,紧捂腹部的手背青筋暴起。

    “快,快打120。”几乎从牙缝挤出来的吩咐,“手机在……”

    贺明渚昂起头,桌上那团光亮的来源正是手机屏幕,而旁边还有杯喝了一半的凉水。

    在奔回房间取手机和就近拨号求救间,贺明渚选择了在哥哥的手机输入由自己的生日组成的密码,竟意外解锁了。

    眼见他焦急又声线平稳地描述着地址,贺明汀额角的汗珠滑落,终于放心地陷入了昏迷。

    他毫不意外地在病床上醒来,手上打着点滴。

    贺明渚就坐在床边,身上还穿着睡衣,只草草地披了一件外套,见到他醒来立即撂下手机。

    “哥,还疼吗?”

    贺明汀梗着脖子小幅度地抬动下巴,用气声问:“是阑尾炎?”

    贺明渚点点头,“我已经去缴费了。”

    他做事贺明汀大可以放一百个心,尽管神色还有些不自在,也只当是因为担忧而心有余悸。

    过了一会儿白大褂进来例行询问,贺明汀老老实实地回答睡前就有了痛感,但他没当一回事,半夜被痛醒后还倒了杯水压压惊,岂料两口下肚直接不省人事。

    又问起日常生活,贺明渚暗中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实话实说,贺明汀不得不当着弟弟的面承认近一年来几乎全是靠外卖和啤酒过活,并成功收获了小朋友气愤的反应。

    “干嘛火气这么大?吃枪药了你?”

    贺明汀绷直脚尖戳了戳他的屁股,贺明渚不为所动,还往床沿挪了挪身子,又隔开一段距离。

    “为什么要这样?”

    他红着眼问,死死咬住下唇以免泄露泣音。

    “这叫什么话?”贺明汀皱眉,“工作都丢了还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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