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欲_第十一章 药与解药(春药/少量足交/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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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药与解药(春药/少量足交/G) (第2/2页)

怎么,转身离开了。

    林晟拿出手机给一个号码发了条短信,回屋给林奕承倒了杯温水。林奕承正好渴了,双手接过水杯喝得一滴不剩。他最后一口水还没咽下,林晟一只手抽走水杯,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脸。

    清水顺着嘴角划下,沾湿了林晟的手指,林晟将水在林奕承脸上抹开,动作轻柔得仿佛在爱抚。那根手指是冰凉的,鲜明的触感却让林奕承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他略显狼狈地虚虚握住林晟的手腕,喉结上下滚动着。

    林晟的表情淡淡的,声音不辨喜怒,“被下了药都不知道?”

    林奕承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父亲,伸舌舔掉了嘴边的水珠。他的思维有点迟钝,好半天才明白林晟在说什么,“没……啊。”

    他想起那瓶陌生人端上来的酒。

    意识到问题后,林奕承很快反应过来,他身体异常的高温并不是因为酒精。

    刚才不应该喝的。

    那个男人下的药里不知道加了什么成分,林奕承感觉脑子晕乎乎的,手脚也使不上力,腰软得厉害。他露出懊恼的神色,软趴趴地倒在了父亲怀里。

    林晟不吃这一套,推开林奕承,任由他倒在床上。

    倒下去之后,林奕承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陷在温暖的被子里,他只觉浑身上下都烫得快要融化了,不由自主地去脱套头的上衣,手哆哆嗦嗦地拽了一阵,好不容易才露出一截精壮的腰线。

    没等他攒够力气坐起来,房间门又开了。

    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拎着药箱。两人毕恭毕敬向林晟深深一鞠躬,拎着药箱的那个来到床边,拿出仪器来给林奕承抽血,林奕承认出那是林晟的私人医生。另一个人附在林晟耳边说了什么。

    林晟听完,什么也没说,挥挥手让那人下去了。

    私人医生干净利索地给林奕承检查完,对林晟说:“林总,少爷中的春药里面有自白剂的成分,但量很少,不会伤害大脑。现在最好是让少爷自己排出来,用药的话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程度的损伤,您看?”

    林晟道:“你回去吧。”

    “是。”医生收拾好东西,低着头出去了。

    林晟叹了口气,在林奕承身边坐下。那小子立马凑了过来,双手环住他的腰,guntang的脸颊贴着他。

    两人就这样一坐一躺,林晟等了半天,也不见林奕承有下一步的动作。林奕承安安静静地抱着他,一动不动,要不是喷洒在后腰的呼吸十分急促,林晟几乎以为他睡着了。

    林晟勾开林奕承的裤腰朝里面看了一眼,只见那根东西涨得发紫,顶端湿乎乎的。

    林奕承向后缩了一下,闷声道:“您不用管我,一会儿就好了。我不会做让您不高兴的事。”

    “起来,跪好。”林晟拍了拍林奕承的胳膊。

    林奕承晃晃悠悠地爬起来,手撑在膝盖上支起了自己的上半身。他的双眼烧出了水色,镜面一般倒映出林晟的身影。林晟靠在床头,微微扬起下巴,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纽扣。他的手轻抚过自己随呼吸起伏的胸腹,最后停在了胯间。裤子拉链被拉开了。林晟将内裤褪下,握住半勃的性器。

    林奕承看呆了,下面疼得要爆炸。

    他听到林晟问:“什么是让我不高兴的事?”

    林奕承答:“擅自……发情。”

    于是林晟笑了,笑意浅浅地缀在嘴边。他说:“现在,我允许你发情。来舔。”

    林奕承的表情瞬间变了。他想不起来问林晟,为什么昨天不能做今天却可以,只知道像被主人奖励了美餐的大狗,急不可待地扑向林晟腿间。

    他将林晟的性器整个包进嘴里,吃棒棒糖似的四处舔了一通,而后从下至上一抿,将口水咽了下去。rou棍在他口中逐渐硬挺,他没有吐出来,而是眯着眼睛将之含到根部,用柔软的喉口包裹住guitou,鼻子则埋在阴毛中,闻着父亲身上淡淡的腥气。

    “哈,哈……”一口气用完,林奕承抬起头。林晟的气味彻底点燃了他的欲望,他渴望的目光在父亲的嘴唇上停留片刻,却并没有上去索吻,而是一边低头舔吻林晟的小腹,一边扯下了父亲的裤子。两条笔直的腿暴露在酒店的暖光下,林奕承将它们分开,在大腿根留下几枚吻痕,又一路亲到了脚踝。

    林晟左脚内侧靠近踝骨的地方有一颗细小的痣,林奕承不停地吻着。他觉得自己有了点力气,便一手托着林晟的脚,一手不甚顺利地脱掉自己的衣裤。这套动作下来,他出了一身汗,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面色犹豫地看向林晟。

    林晟没什么表情,安然靠在那里,懒得猜这小子要干什么。

    林奕承于是摸着那颗痣,将父亲的脚按在了自己胯间。

    “唔!”他的腰猛地向上弹了一下,眼神迷蒙起来,顶着胯磨蹭着父亲的脚掌。那根束缚带紧紧勒在林奕承的性器上,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疼痛,甚至从中催生了快感,越蹭越欢,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下体,自顾自沉浸在足交中。

    林奕承常常分不清自己的身体究竟是因为受虐的性行为本身起反应,还是因为林晟这个人——虽然哪一种都不算正常。他害怕自己不正常的渴求会让林晟厌弃,总是放不开,小心翼翼地揣度着林晟的心意,林晟要求以外的事,他能不做就不做,偶有失控,便诚惶诚恐。但此时此刻,他的脑子因为药物烧成了一团浆糊,全身上下六十万亿个细胞全都叫嚣着要释放发泄不完的爱,他迫不及待要化成一团火,将林晟裹在里面,谁也不让靠近。

    林晟当然不知道林奕承在想什么,只是担心林奕承的性器再绑下去要出事,想抽回脚给他解开,哪知脚踝被这小子攥得死紧,怎么抽都抽不动。他自然不会惯着林奕承,伸直腿重重踩了下去。

    林奕承一声没吭地躬下了身,肩背微微颤抖,握着林晟脚腕的手被迫松开,转而撑在了床上,不至于让自己倒下。

    林晟无动于衷地收回脚,转身去阳台旁的矮几上的小箱子里取束缚带的钥匙。他刚把箱子打开,就听林奕承在背后抽着气说:“父亲,父亲……再、再踩踩我。”

    林晟愕然转头,只见林奕承跪伏在那,从脸到胸口通红一片,神情分明是高潮了,瞳孔都散着,却没有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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