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差池_嗨,玛格丽特,你过得好吗?/坏了,火了!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嗨,玛格丽特,你过得好吗?/坏了,火了! (第2/3页)

手推了推橡木桌面上的玛格丽特。

    宋寒柏:“老样子,给你送来了。这真的是我自己种的,没让温珣插一点儿手。”

    陈知阕出神地看着美丽的花束,轻声说:“谢谢。”

    宋寒柏端起咖啡杯,深深叹了一口气:“又到这个日子了啊……”

    陈知阕抱着花,手指拨动了两下可爱的花朵,指尖还贴着创口贴。

    “是啊。”

    又到这个日子了。

    陈知阕翻看过流水,点头示意杰瑞可以下班了,对离开的杰瑞说了声路上小心。

    又转身去后厨检查了一会儿,咕咕和小灰还在吵着昨天是谁忘记处理过期的甜点蛋糕,厨房收拾得干净整洁,货物都归纳好了。

    陈知阕从叽叽哇哇争吵的两人之间目不斜视地穿过,走到吧台里交代了小芝几句。

    “今天我不在的时候,别忘记上楼看看曼特宁,给它喂点水和吃的。”

    小芝麻利地拿抹布擦着cao作台,点头:“放心吧老板,我一定把曼哥照顾得妥妥的!”

    咕咕面红耳赤地从后厨里走出来,站到陈知阕身边:“老板你去忙吧,店里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陈知阕看着她万年不变的黑眼圈,从吧台摸了个咖啡杯给她:“行,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我很快就回来,你、你先去倒杯咖啡喝喝吧……”

    他时不时会怀疑咕咕已经把睡眠进化掉了。

    咕咕接过咖啡杯,幽魂一样飘回厨房里了,小灰撩着帘子看了她一眼,跟在她身后,从围裙兜里掏出一小包咖啡豆:“老板上次给我的花魁,我给你磨吧……”

    陈知阕看着他们俩,摇摇头,心道终于忙完了,走到专座前,拿起玛格丽特花束。

    宋寒柏把喝光的咖啡杯递给脖子上挂着耳机的阿咪,淡淡地看他:“可以走了?”

    低头看看花的男人深呼吸着:“走吧。”

    阿咪抱着托盘和他们摆手:“老板,宋哥,拜拜,早点回来。”

    陈知阕仿佛没听见,直直走出门,宋寒柏拉着门,转身抬手示意了一下:“拜,我会把你们老板安全送回来的。”

    修长手指夹着香烟搭在车窗外,指尖点了点烟头,烟灰飘落。

    宋寒柏收回手,把烟送到嘴里,吸了一口,视线从挡风玻璃外阳光明媚,安静祥和的墓园转到副驾驶上沉默抱花的陈知阕身上。

    墓园大门口,一对年轻夫妻牵着看上去不过两三岁的小女儿说说笑笑地走出来,坐上车离开了。

    陈知阕目送他们离开,抱着花的手紧了紧。

    宋寒柏吐出一口灰烟,打破了沉默:“他们走了,走吧,老陈。”

    陈知阕嗯了一声,打开门下车。

    宋寒柏掐灭烟,下车随手把烟头丢垃圾桶里。

    薄唇呵出一团白气,双手插兜地跟在他身后。

    无框眼镜下的双眼,淡漠地注视着前面那道落寞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

    阳光洒下,照亮了墓园的小道。

    各色墓碑沉睡在青青草坪上,碎花随风摇摆舞动。

    高大乔木,落叶纷飞,飘落在碧绿草坪和墓碑上。

    他们沿着小路,缓慢地走到一座小小的墓碑前。

    墓碑下的绿草上,摆放着一束滴着露水的天堂鸟。

    1

    陈知阕抱着花,肩背挺直地站立在墓碑前,深深地看着那束天堂鸟。

    他轻声说道:“在喀拉察约,人们相信,天堂鸟这种花,是真的可以变成鸟飞向天堂,把自己的思念和爱带给天堂里的亲人。”

    男人蹲下来,拂去墓碑上的落叶,把怀里娇艳欲滴的玛格丽特轻轻放在天堂鸟的不远处。

    温暖的阳光落到他肩上,他低头摸着墓碑上的照片。

    黑白照片里的女孩儿笑容灿烂地看着他,照片下刻着几行字。

    【这里沉睡着的是,我们可爱善良的女儿玛格丽特,愿她来世自由快乐,平安幸福。

    愿战火消失,愿和平永存。】

    “嗨……”陈知阕温柔地抚摸着她,眉眼弯起,眼白充满血丝,声音嘶哑地说,“玛格丽特,我又来了,今天天气真好啊,你过得好吗?”

    清风拂过,墓碑前的花朵哗啦哗啦地摇着枝叶花瓣。

    宋寒柏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双手抱臂环胸,看着他,又抬头看着耀眼的太阳。

    1

    一群小鸟,如同落入汤中的芝麻粒一样,零零散散,自由自在地翱翔在蓝天中,飞向刺眼的日光中。

    墓园大门口。

    啪嗒,打火机擦燃,橘色火苗舔着香烟。

    宋寒柏弹弹烟蒂,火星闪烁着,淡粉薄唇含入烟蒂,深深吸了一口。

    他呼出一口烟,打算把打火机收起来。

    一只手伸过来,从他手里抽走打火机。

    陈知阕摊开另一只手:“还有吗?”

    宋寒柏夹着香烟的手指挠挠眉尾,掏出烟盒,啪啪啪地在他手掌上倒了三下,空瘪的烟盒里掉下最后一支烟。

    咬着烟的清俊男人心疼地看着他点燃自己的最后一支烟,大口吸了起来。

    “咳咳咳,”陈知阕咳出眼泪,把打火机还给他,擦了擦眼泪,无语地看着他,“太久没抽了。至于吗?一根烟,像要你命一样。”

    1

    宋寒柏敷衍地拍拍他的背,大步走到车门前,拉开门,坐进驾驶座:“你懂什么,这是我最后的存货了,温珣只准我一周抽一包烟。”

    陈知阕咽了咽口水,喉咙被尼古丁辣得干麻,听见他的话,犹豫地站在垃圾桶前,心虚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半根烟,咳嗽了两声后还是趁他不注意掐丢了进去。

    他坐进副驾驶座,翻出瓶矿泉水打开喝了起来。

    宋寒柏单手打着方向盘,在车窗擦过垃圾桶的时候,指尖轻轻一弹,吸的干干净净的烟蒂落入垃圾桶中。

    两人开车离开了墓园。

    宋寒柏把他的车停好,把他的车钥匙丢给他:“走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