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风楼_三、祝余(玉势C入,指J,媚药,勒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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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祝余(玉势C入,指J,媚药,勒晕) (第1/1页)

    履霜皱了皱眉,在听到“白将军”三个字后明显心情都变差了不少。虽然他看起来还是一样冷冰冰的面无表情,但周遭的温度却仿佛降低了好几度。

    天水哭笑不得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怎么反应还是这么大?”

    “每次来都说要替我赎身,烦得很。”履霜仿佛被什么脏东西粘上一样,紧皱着眉头,“他若是再来,就说我死了。”

    “瞎说什么傻话。”天水被他这话吓了一跳,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嘴,“赶紧,呸,掉。”

    履霜有些委屈:“本来就是,兄长都想过办法了,谁让他白义安死缠烂打。本来他跑到边疆去我还过了几个月安生日子,他打仗怎么打这么快!”

    天水看着一向冷脸的弟弟少有地露出了这样生动的表情,虽然是委屈,但他这个做哥哥的还是非常没有良心地笑出了声。

    白义安身为镇国将军,打仗向来是战无不胜,在百姓眼中是定海神针,在履霜眼里却跟毒蛇猛兽没什么区别。他对履霜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从此之后就常来醉风楼“拜访”,每次来都必然要点履霜陪,搞得蔚风也哭笑不得。

    若只是个安分的客人,履霜也并不会说什么,在醉风楼好几年,他也有几位熟客习惯了要他陪的。但白义安明显不是位普通的客人,不仅常送些贵重礼物给履霜,还经常缠着他,三番五次提出要给他赎身,一副为情所困的傻小子样。

    履霜不厌其烦,背地里跟蔚风说了声,蔚风便找机会和当今天子提了一嘴。天子想了想,正好边疆有几个小部族不太稳,就把白义安丢了过去。

    谁曾想白义安在战事上的确有如神助,被丢到边疆去的这几年不仅屡战屡胜,还顺带着收复了周边一些不大不小的部落,至此别国不敢再靠近边境线一步。

    天水知道履霜纯情得很,只是有些不适应白义安这样猛烈的攻势,并不是真的讨厌这个人,便笑着帮他说好话:“白将军也是喜欢你,他在床上是不是挺好玩儿的?”

    “还行,他倒是不扭捏。”履霜仰起头想了想,难得夸他一次,“他眼睛好看。”

    履霜有个小癖好,喜欢看人昏迷时双眼翻白的媚态。虽说醉风楼以服务客人为主,但履霜基本都会在客人昏迷之后玩弄一会儿他们的眼睛,直到那一双双明亮的眸子全都涣散上翻才觉得满意。

    “这不是没那么讨厌他嘛,白将军在床上还不是只有躺在你身下的份儿,你玩他,他高兴你也高兴。”天水摸了摸履霜的发顶,耐心安慰他,“索性他也没法强迫你,你就随它去吧。这些达官贵人哪一个不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如果他不是真心的,再过几年他的心思自然就淡了。”

    履霜抿了抿唇,无言点头。

    另一边,祝余捏着鼻子喝完了天水吩咐人送来的姜汤,被辣得直吐舌头。

    他披上外袍,正准备往外走,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打开床边暗格,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匣子。

    匣子内,大小不一的玉势排列其中。他取出一个中等大小的,但看了看堂庭巴掌大的小脸,自言自语道:“会不会太大了点?”他又换了个小一号的,满意点头,“这个看起来差不多。”

    他用手指挖了一块脂膏,涂遍了玉势上下,又掀开盖在堂庭身上的被子,手指如同小蛇一般灵活钻进衣物之内,很快就来到了堂庭后面的隐秘之处。

    手指上还有剩余的脂膏,祝余便在堂庭的后xue入口打着圈,试图让小孩儿慢慢适应。他笑眯眯地去亲堂庭微张的嘴唇和眼帘下显露的那一丝眼白:“本来兄长让你跟着我学的,可惜最近实在太忙,只好委屈堂庭先用玉势玩一玩,等哥哥明天醒了再回来手把手教你吧。”

    说着,他的手指捅进了堂庭的后xue,感受到身下小孩儿的紧绷,他不以为意,继续用手指开拓着那稚嫩的甬道,直到堂庭的后xue能够容纳三根手指。

    此时堂庭在瘫软在床上娇喘连连。他本来处于昏晕状态,轻易醒不过来,却能感受到从后方传来的一股热潮,顺着脊柱一路到达脑海,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劈成两半。他爽得直打哆嗦,下意识就要睁眼,但眼帘似乎有千斤重,就算他再努力也只是勉强转了转眼瞳,最后又无力地任由眸子向上翻去。身前的粉嫩roubang缓缓竖起,汩汩地流出透明的液体,沾湿了周边本就稀疏的毛发。

    “堂庭也觉得shuangma?”祝余看得惊喜,“真是天赋异禀。”

    说罢,他将手指撤出已经松软湿热的后xue,将冰凉的玉势抵住那狭小的入口,不顾堂庭被冷得一个激灵,缓慢而又坚定地将玉势塞进了后xue。

    堂庭的身后从来没有被这样庞大而恐怖的东西侵入过,昏迷中的身体下意识想要自卫,但却不得其法,身体僵直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瘫软了身子,只有腿根还在细细颤抖。

    祝余摸了摸他白皙嫩滑的脸蛋,自言自语道:“也可以再加点药。”说着,他从一旁的小罐子里沾了一点粉末,抹在了堂庭人中的位置,“堂庭乖,这是一点点媚药,你先玩一会儿,我会嘱咐履霜哥哥看着你的,别怕。”

    门在传来童子的敲门声:“公子,柳大人的马车已经到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房间。”祝余扬声答应着,又摸了摸堂庭的脸,起身往外走去。

    柳大人全名柳泉,任正四品鸿胪寺卿。他是醉风楼的常客,每次来几乎都是点名让祝余接待。

    此次他因公务繁忙,已有将近两个月不曾来过醉风楼,整个人都感觉憋着一股邪火,无比想念祝余那昏寐的痴态和温热的xiaoxue。

    他被童子带着到了房间门口,一边疑惑祝余此次为何未出来迎接,一边推开了房间门。

    房间内毫无声响,只能隔着屏风,隐隐约约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柳泉笑着绕着屏风:“小余儿怎么没出来……”

    看清祝余的样子后,柳泉倏地止住了话头。柔软的蚕丝被上,祝余浑身赤裸,唯有脖颈上系着一条长长的红色绸带,绸带的两端正被捏在手中,倒像是人儿自己将自己勒死在了床上。他脸色苍白,双眸彻底上翻,露出大片泛着红血丝的眼白,唇齿微张,艳红的小舌无力地探出唇外。

    柳泉的目光移到他身下,发觉那秀气的roubang上也系着红色的绸带,只不过系得不紧,仍有清液从马眼处流了下来,已将绸带淋成了暗红色。双腿大张,一条腿甚至横到了床下,就像是窒息中挣扎太过。隐秘的后xue处插着一根狰狞巨大的玉势,小小的甬道无法全部容纳,还有近三分之一的玉势陆在外面,像是给祝余坠了一条短短的尾巴。

    柳泉看着面前这副靡丽的场景,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他走到祝余身边,用手背轻轻地抚摸着祝余白皙光滑的脸蛋:“小余儿真是……稀世珍宝。”

    “宝”字话音一落,柳泉就从祝余手中拿走了绸带的两端,狠狠地往两边一拉。

    绸带骤然收紧,昏迷中的人儿感受到突如其来的窒息,整个人应激地弹动起来。原本上翻的眸子挣扎着回落,想要看清眼前的狂徒是谁,无力的双手也拼命抬起往脖颈出探去,似乎想要阻止这一场暴行。

    柳泉死死地扯着绸带,看着身下人濒死的挣扎,并不怜香惜玉,反而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就这样将这个尤物肋死在自己手心,让他成为一具毫无反应的艳尸,似乎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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