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６） 尊严不过幻象 (第1/2页)

    面前是一条走廊，铺上宝蓝sE有羽毛花纹的地毯；右手边挂着芭蕾、游船、打猎等等游乐景致的油画、左手边排列着个个门口，进入包厢中。包厢不是开放式的，而是被一幅大玻璃封着。

    走廊不算长，只有五个包厢，却挂着两盏水晶灯、照得灯火通明，奢华无度。

    跟着加特一个个包厢的越过，里面的光景叫nV王咋舌。

    第一间，男人光溜着结实的PGU背对着门口、两手撑腰，身前似乎跪着个人，脸庞被挡在胯间，一直晃动着脑袋。

    第二间，一个nV人坐在沙发靠手上喘息连连，华美的长裙下罩着一个男人，突出的只有他赤祼壮建的下身，还有她踩在他大腿上的JiNg致高跟鞋，裙内传出SaO乱水声。

    第三间，一个戴着项圈的男人把另一人压在玻璃窗前，腰肢猛烈摆动，发出了粗野的透气和骂声，混杂着另一把痛苦又欢愉的男子叫声。

    「别盯着看，没礼貌。」加特提醒一句，两眼瞪得如铜皮大的nV王如梦初醒，把目光收回在他背上，不觉原来脸已热得烫手。

    进入最尽头的包厢，加特便解开了她项圈上的链子。

    nV王打量包厢摆设，一张漆金沙发和花梨木茶几，再慢慢步到玻璃窗前往下看。

    一排排红sE的绒布椅子，有如歌剧院一样，坐满了人。

    台中央有男人牵着戴上了手铐的nV子；台前则是一个男人，一手拿着长柄小槌子，另一手引向观众席上不同的位置，高亢的叫嚷着。

    「你觉得这是什麽地方？」

    放在玻璃窗上的手握成了拳，nV王静声道：「奴隶市场。」

    「不仅仅如此吧？」

    「X1inG拍卖会。」她说完，失神地低声补充：「像我一样的X1inG……」加特脱下外套还有羊皮手套，工整地搭沙发背上：「你跟他们不一样。」

    怎不一样？

    她身上也是半lU0的装束，颈上同样戴着项圈，也被人当成泄慾工具。

    想起在他马廏内任旁人目睹她交欢姿态，是何等耻辱。

    还有那个骨瘦如柴的nV奴，有一天那变成是我也不一定。

    「我是这国家的nV王。」她皱眉盯着玻璃下的禽兽宴会：「卡尔医生说的对，是我自甘堕落。」

    她恨得抿住了唇。

    「你算站在哪片道德高地上批评X1inG是堕落？」他的嗓音就近在背後响起，吓得她全身一跳。

    才要转身，却被他身T压在玻璃上，他冰冷的指尖落在肩脖间，细细抚m0，牵起了阵阵sU痒。

    「因为戴着枷锁？因为要对人卑躬屈膝、被b做不愿做的事？」他的嗓子轻细邪气，把她想要挣动的两手扣下在背後。

    「那陛下难道又有不用交待行踪、自己行走的自由？难道你不用防范叛臣而处处讨好他人？若让五年前的卡露莲殿下选，她会宁愿日夜困在书桌前，透过窗户看玩伴嬉戏？

    「当nV王还真有尊严哪。」说着，他的手慢慢移到她雪白喉间，握住她纤幼的颈项便稍用力地压住动脉，使她一阵窒息感。

    玻璃中稳约的倒映，只有颈上珍珠散发的光芒。

    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了柯连王子，还有约翰表哥。

    鼻头一酸，她用力地扭动一下挣开他的抓捏，狠狠咬牙道：「我Ai我的皇位！我热Ai我的子民，只要我国繁荣，要我做什麽也是心甘情愿！」

    身上制肘松开了，她猛地转身要迎战他藐蔑的诋譭，对上的却是温和的神情；他鲜有地含笑，淡灰的眸子彷佛穿透了黑纱直看进她心里。

    她不觉目眩，却又不解，困惑得连愤怒也忘了。

    「我知道。」他提手m0住她脸颊，拇指怜Ai地上下搓r0u：「但Ai自己跟Ai子民同样重要。」

    她x口温热麻软。

    「你当小白也是为了得到想要的，仅此而已。」把她头发挠到耳後，指尖有点冷，碰到耳壳时引起她一片J皮疙瘩。

    牵着已塌下全身刺、温驯下来的nV王到沙发旁，他自个坐下：「这儿有规矩，只有主人能坐沙发，奴隶顶多只能坐主人腿上。」

    nV王想起了其他包厢的情景，奴隶真没有一个是坐沙发上的。

    「但你累了吧？」

    他让我……坐他腿上？

    他大腿粗壮得叫人心动、烫得毕直的K子透着利落霸气，热气团团蒸上nV王面门，心脏禁不住怦怦跳动，微张着嘴结舌。

    「我的B1a0子当然不能光坐在地上。」他拿过一个绣花坐垫，抛在茶几边：「喜欢这花纹吗？」

    只有抹地nV工才会跪坐地上，nV王还记得母后气急败坏地责备着把她从地上用力拽起来、母后气得赤红的脸直至这刻仍提醒着她自己那时如何不要脸。

    但加特却吩咐她卑贱地坐在垫褥上，脸上无半分开玩笑之态。

    「好漂亮，小白喜欢，谢谢加特大人。」她缓缓曲膝，小腿跪在软垫中，才慢慢降下身子，正襟危坐。

    T重落在脚踝处压着，未至发疼，但麻麻的不好受，提醒她自己为了讨好主人放弃了尊严。

    加特扯开了她颈上斗篷系结，斗篷忽地滑落到地上。

    她倒cH0U一口气，双手掩在身T上，却未能盖住什麽。

    「这儿只得你和我，脱下没关系。」他也将她脸上的黑纱除下，露出她不安的容貌。

    就像初到陌生境地的小狗一样，她焦虑四看：「加特大人常来这里？」

    「你觉得呢？」他居高临下打量她，毫不掩饰对她R0UT的慾望。

    羞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