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智斗】失眠的狼和孤独的羊_蛇鼠一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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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鼠一窝 (第2/4页)

   「因为那很有趣。」叶深流低低笑起来,「我只是凭借自己的趣味在玩耍罢了。」

    武赤音愣了一下,「你还真是……黑暗。」他眉头微微蹙起,微张着唇,洁白的虎牙闪闪发光,那是一副茫然至极的神情。

    「所以害怕我了么?」少年轻笑,轻轻揉搓着他的耳朵。」

    武赤音若无其事道:「这倒没有。」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说的哦。」

    「你觉得就那样死了,也可以吗?」

    「不会有事的,如果感到危险的话就逃走吧。」少年眯起的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瞳孔中摇曳的火光格外危险,「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我们是邦尼和克莱德。」

    「我还是第一次,但是你看,一滴血都没有出。」少年对着刚刚打好的耳骨钉吻了上去,「

    因为我是天才,什么事都能做好,包括zuoai。」

    他低低笑起来。

    「现在你也算解放天性了,居然真有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说自己是天才。」武赤音嘲讽。

    「我本来就是天才哦。」

    「不过你在穿刺上……还真是有天分。现在居然不痛了,你应该也不会选择这种职业,到底还是官宦子弟。」武赤音像是想到什么,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所以就让我在你身上穿更多的环吧……我想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武赤音若无其事问:「为什么说那只脚是决定性证据。」

    「因为……磷得罪了一个人。」

    武赤音不以为意,「哈?他得罪的人还不够多——」下一瞬间,他恍然大悟,「你是想说磷得罪的那个人,为了报复磷,就将脚放在我书包里?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我关系恶劣,这样真的能报复到他吗?」

    他一脸无语。

    叶深流笑着摇头:「那个人只想把脚放在磷的书包里。」

    「那么他为什么放在了我的书包里?我们书包上明明绣着那么明显的名字……」

    「在你仔细讲述往事的初始,磷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那个辣妹是个草包,连我的名字都不会读。这就是他得罪她的理由。」叶深流歪着头,轻轻摩挲着武赤音的耳朵。

    武赤音一脸无语,「她可是高中生啊……因为不认识磷这个字,就将我的书包当做磷的书包?」

    「算是,你的推理离真相很近了,但还差一点点哦。」叶深流一屁股坐在床上,伸出手指挑逗佐助。佐助狠狠咬了他一口,他不动声色抽回剧痛的手指。

    武赤音的脸严肃起来,「晓就是被浅纱杀死的吧?」

    「不如先来讨论一下你的哥哥磷。这是解开谜题关键的钥匙。」叶深流挂在床边,纤细的小腿一晃一晃,「关于你的哥哥,你应该也察觉到了……」

    武赤音宛如被电流击中似的,他眉头紧紧锁住,「你想说什么?」

    「此前我一直认为你对他的恶意来源于对比下的嫉妒,但是你们都是被父母丢到老人家里寄人篱下的可怜虫,这种嫉妒来得毫无来由。」脸上洋溢着天真微笑的少年,口中却是无比残酷的话,「因为你很清楚他对你的……态度。」

    「不要说了!」武赤音突然吼起来。

    「我也很好奇,不受偏爱的双胞胎兄弟,为何会有一方被远远送到海外的天主教高中上学?你应该知道,天主教对同性恋者的态度。」叶深流手指摩挲着嘴唇,「我想,你的父母也发现了什么……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将你们远远隔开,越远越好,在事态恶化之前。」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你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武赤音脸色惨白,他崩溃地捂住脸。

    「就和你无意害死祖父一样,你因为接受不了现实,不敢承认磷是你的哥哥,但你比我这种外人更清楚,他对待你的感情。」叶深流不疾不徐道:「你就没有想过吗?他为何要每天强迫你吃下容易发胖的甜食,让你变得越来越胖,他为什么要带头对你进行校园霸凌?只有你在班上孤立无援,才能依靠他这个哥哥。恨到想将你推入洞窟的敌人,为什么要给你做人工呼吸?因为他……对你有着扭曲的爱意。」

    武赤音闭上双眼,「我和他……一同被丢到老头家里……老头非常讨厌我们,从来不给我们好脸色。还经常叫应召女郎上门,耽于女色的他对我们不管不顾,平时对我们也是肆意辱骂和体罚,以此来发泄对生活的不满,我和磷相依为命,每天我们放学回到家里,那个死老头总会找借口挑一个人出来惩罚,不让我们吃饭,我们经常饿肚子。」他一脸疲倦,揉了揉眼睛,苦笑起来:「谁能想到21世纪的发达国家还有经常饿肚子的小孩。」

    「所以磷才强迫你进食?」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我以为他想让我变丑,如此一来,别人也就不会认为我们是双胞胎了。因为他羞于承认我们是兄弟……每每别人说,你们真像,一看就知道是双胞胎时,那小子一下子就脸色大变。」

    叶深流沉吟道:「自己扭曲地爱着的人,却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还不如装作陌生人。那家伙是这样想的吧?」

    「在小学时,他也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然而我们名字那么像……哈、哈。」武赤音干笑道:「我和他整个童年都在被死老头的精神虐待。」

    武赤音泪雨朦胧,叙述起孩提时代的黑暗遭遇:

    笑眯眯的祖父坐在安乐椅上,「磷,我不是让你看着武赤音吗?他今天在学校里做了什么坏事?」

    磷面露鄙夷之色,「这头肥猪,天天在学校里偷吃其他同学的零食,变得这么胖,明明你罚他不许吃饭。」

    幼小的武赤音激动地叫起来:「明明是他买的零食,他强迫我吃!他就是想害我被惩罚。」

    「你已经吃饱了?那你就不要吃饭了,我不过是个贫困的退休老人,伙食费只够你们中的一个人,我可不能白白喂两张嘴。」祖父一下子恼怒起来,他恶狠狠拍打着桌子:「我明明没有给你们钱,磷那小子身上的钱怎么来的?是不是进我的房间翻我的东西,还偷我的钱了?」

    磷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是武赤音偷的!」

    「不是我!是磷偷的!我看到了!磷偷偷跑到你的房间里到处翻找。」

    武赤音并没有看到,他也不知道钱是被谁偷的,或许压根就没有被偷,这一切都是祖父折磨他们的借口,但为了不被惩罚,他只能诬陷给磷。

    「你在哪里看到的?」

    「院子后院的杂草中……」

    祖父并不在意真相,他朗声道:「难怪我的钱少了,我看是磷这小子偷的,真是狗娘养的!磷你这小杂种一周内不能吃晚饭!」祖父转向武赤音,「磷今天还在学校里做了什么坏事?」

    武赤音结结巴巴编造着谎言,「他、他在课堂上说话——」

    磷咬牙切齿,「我没有!」

    「磷给我滚出去!今晚不许回屋睡觉!」

    老人怒吼声宛如爆发的火山,震得幼小的男孩失声惊叫。

    那时正是寒冷的冬夜,被祖父叫去屋外罚站是兄弟俩最害怕的酷刑,磷转身离去,临走前他恶狠狠道:「你之后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教训你!」

    武赤音从回忆中惊醒,他眼角渗出眼泪,「整个小学时代,我和他为了逃避惩罚,都在彼此陷害对方,密切监视着对方在学校的一举一动,回家后添油加醋报告老头,实在想不出就乱编,那个死老头,让我们反目成仇,哈哈……不对……最喜欢陷害的人是我,他很少陷害我,但每次被陷害之后,他都会殴打我报复回来。」

    「直到老头下了地狱,这漫长的折磨才结束,但我和他的关系再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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