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鬼大师也要卖身_不说要补偿吗(微窒息/并排摸/责/T)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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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要补偿吗(微窒息/并排摸/责/T) (第1/1页)

    吴渊勾着赵飞白的项圈,自己扭头过去吻这只浑身绷紧不知道在较什么劲的傻狗。

    项圈跟脖子之间没多少余地,手指从脆弱柔软的胸骨上窝处塞进来,产生轻微的窒息感和勒痛。吴渊吻得很深,而且故意压着他强迫他微微仰头,呼吸就更加困难了。柔软灵巧的舌头带有某种侵略性,从容不迫地舔过每一处;酥麻的电流向头皮放射,然后顺着脊骨向下,沿途在整个背部扩散。

    赵飞白很快就喘得不成样子,还带上了鼻音,但这反应似乎很令对方受用,反而吻得更凶了。他一直挣扎着向后靠,直到背部紧紧压在沙发靠垫上,后脑勺也被按在靠垫顶端。

    转换姿势的时候才终于喘上口气。吴渊抬腿跨过来,双膝跪在他腰部两侧,然后很快再次吻上来,居高临下,更加便利了,还能用另一只手熟练地扯出衬衫下摆、解开扣子。

    但是这个姿势赵飞白更吃不消了,沙发靠背的高度不足以给后脑勺足够的支持,所以他不仅脖子折得几乎吸不上气,头部还处于毫无安全感的半悬空状态。吴渊第二次刚吻上来他就发出一声表示抗议的轻哼,怀疑自己要被一口吞了。

    他一边努力地吭哧吭哧喘气,一边委屈愤怒地呻吟,都没用,只好双手撑住吴渊的身体向前上方推,用力的时候听见耳边指甲刮擦沙发布料的声音,随后嘴巴里温热的东西终于出去了。

    睁眼,吴渊被他抓着上臂靠近肩膀的地方,像拎猫似的举起来。

    隔着衣服摸,好像比之前还要瘦一点,都是骨头。

    “放开我。”他无奈地说,“怎么又搞得跟打架一样。”

    “不说这次不是‘惩罚’吗?”嗓音还带着点哭腔。

    “……好吧,给你玩点别的。裤子脱了。”

    吴渊也脱了,让赵飞白坐着,两腿打开,自己坐在中间,膝盖弯曲双腿跨国对方的腿。然后他把两根挨得很近的性器并在一起,双手握住。

    赵飞白腰腹一僵脸颊一热,立刻抬头看向一旁,听见对面笑了一声。

    他用沾着前列腺液的滑腻腻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转回来:“我早就觉得,你喜欢从背后不是因为能进得更深吧。而是因为那样看不见,可以毫无顾忌地做。是害羞吗?还是不喜欢?”

    赵飞白的眼睛躲躲闪闪。其实他也说不清楚。

    吴渊握着两人的东西一起taonong几个来回。赵飞白极其敏感地颤抖起来。

    那里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好奇怪。

    “如果接受不了同性的性器官,那可能还是异性恋。你是想追求刺激吗?还是跟着朋友玩的?”

    “我……”不知道。

    必须要搞清楚吗?

    他低头看着两人之间的yin靡景象:自己的性器剑拔弩张青筋暴起,但对方还没到最硬状态。他头部源源不断淌下的液体被那只不住动作的手肆意涂抹,发出情色的水声。吴渊虎口环住他前端的包皮,向下一撸显露出铃口和周围的黏膜,然后卡住冠状沟处,于是那东西便涨得发紫,呈现出可怕的怒张形态。

    然后用另一只手蘸起晶莹拉丝的液体,送到嘴边,抬眼看看赵飞白,伸出艳红的舌尖舔掉。

    赵飞白紧紧闭上眼,但是热流已经势不可挡地涌出去了,他慌忙攥住抽动着的性器根部,粗重地喘了好久。

    吴渊还带笑追着他逗:“不是说射过一次就没那么敏感了吗?怎么光看看都这样了?”

    他抓过他的手,让他双手taonong两根性器,滑溜溜热乎乎硬邦邦的。赵飞白是真的快不行了,偷偷摸摸把力都用在对方那边,好在吴渊宽宏大量地没有戳破,放任他自己勤奋耕耘。

    对方的性器很给面子地充血变硬变大,他抬头看过去,发现吴渊眉头微蹙看向自己胸口,跟着低头——衣襟大敞开,埋钉露出来了,一颗红色小宝石突兀地立在胸口光滑的皮肤上,一闪一闪,像血滴。他赶紧抽出一只手把衣襟抓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对方的情绪。

    ……看起来有点阴沉。吴渊把他的衣服扯开,指尖戳碰周围的皮肤,那里轻微红肿发烫。

    “疼吗?”

    “不……啊嘶——疼疼疼!”

    吴渊用指甲把一小粒凝固的浅黄色分泌物刮掉。“发炎了,回去涂碘酒,要是一直消不下去就尽快拔掉。”

    “……哦,好。”

    赵飞白摸摸那枚小血滴,想问对方好不好看喜不喜欢,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吴渊握住他的前端,拇指放在guitou脆弱敏感的黏膜上打转,他的呼吸声立即变得更急促了,偶尔溢出难耐的呻吟。

    吴渊欠身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其实我喜欢穿孔的,不过是在特殊的地方。你在这里穿个环,栓个绳子,绳子另一头给我,我就永远把你养在家里,像养小狗一样,好不好?”

    在头部……穿孔……赵飞白低头,看着自己涨红的头部蒙着黏腻的水光,指甲苍白的拇指压在上面,还套了枚墨绿色指环,更显出那手纤细且毫无血色……

    嗯唔!

    稍一迟疑的功夫就被指甲抠了一下。他颤抖着忍受窜遍全身的电流,委屈地望向对方。

    “你是真傻啊?要是我说喜欢被铁链拴起来的呢?喜欢被下了春药的呢?”

    吴渊用手掌笼住整个头部打转,另一只手握着柱身taonong,性器可怜地抽动起来,赵飞白小腹和腿根控制不住地绷紧打颤,快抽筋了。

    “知、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但是你……呃嗯你不是说、嗯、这次是‘补偿’吗?”他感到自己眼角止不住地热了,“打……都打了,我问要不要呃……拔掉,你自己说不要的……我问你要我怎么样,我……改,你也不说……那我、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手一顿,停住。

    叹气。

    吴渊握住他的后颈,揉捏抚摸,往怀里揽。赵飞白梗着脖子不动,掐着自己拼命屏气憋住,最后还是不争气地开始抽噎。他红着眼咬着嘴唇鼻翼扇动着喘气,瞪着对方。

    吴渊只好自己欠身凑过来,舔掉他眼角的泪水,然后顺势含住耳垂,赵飞白怒气冲冲地甩了下头,不给他含。

    他捏住另一边的耳垂揉了揉,在这边耳畔道:“生气了?给你口一管赔礼道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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