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浓牛奶巧克力_16 怨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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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怨恨 (第1/1页)

    姜泽显扼住对方脖颈的手开始颤抖,姜业的面孔和那场噩梦的主角渐渐重合,略微摆脱了几周的回忆突然又被唤醒。他眼前发黑,感觉自己又被拽回到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额角滴落的汗错误地使他联想到了血液,浓烈的血腥味犹如实体一下填充满了整个鼻腔。

    他几乎是失魂落魄地挣扎着推开姜业,此刻独处才能使他感觉到安全,他不想看到任何人,更何况是一个长得和这场祸事的罪魁祸首越来越像的姜业。他没有用上格斗技巧,好像这项技能因由精神创伤的副作用被动遗忘了一样。

    姜业已经长大了,身强力壮,现在还情绪激动得有些失控。单靠蛮力,精神状态不佳的姜泽显并没有成功逃脱。

    于是他说:

    “姜业,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吗?”他握了握拳,使自己的声音不要过分颤抖,“姜业的业,不是建功立业的业,是业障的业。”

    他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禁锢好像松了,他尽可能地低着头不去看少年的神情:

    “你问我爱不爱你?在你出生之前我就开始恨你了,如果不是没得选,你会被打掉,而不是生下来。”

    几乎是残忍的话说出来只是为了让姜业放他离开。

    熟悉的人们总是懂得如何更加深刻地彼此伤害。

    “现在你可以松手了吧?”

    “可你刚刚说,不会走的……你又要出尔反尔吗?”姜业没有如姜泽显所愿地放手,短时间内多次的刺激已经突破了阈值,话语起了反效果,姜业心中一直暗藏的阴暗占有欲突然释放出来,还变得更为强烈。他语调似乎没什么太大情绪起伏,只是温柔地轻声细语,但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危险感,“你还答应过陪我吃蛋糕的。”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吧?你记得什么呢?”姜业不断贴近慢慢把姜泽显逼到床头,像情人耳语般嘴唇蹭着姜泽显的脸颊呢喃,“你记得有多少人cao过你吗?”

    姜业不再隐藏他的恶意,他很清楚提起这件事会让父亲感到痛苦难堪,但深切的怨恨促使着他反击:

    “我那天晚上cao得你shuangma?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求我射给你的吗?”

    姜泽显偏过头尽可能地不去听。其实这样的话他已经听过很多遍了,有些客人觉得这种羞辱是一种情趣,但是置身于此的特殊职业者很难只将这些当成玩笑,可服务业没有挑剔的自由,只可以忍受。一些难听的真话总是以玩笑的方式被说出来,他本就只是下贱的商品,没有选择的人生走到这个地步,他或许应该庆幸至少长得不错,不然出卖身体都换不到几个钱。其实他早应该麻木了,但是话由姜业说出来不免还是让他觉得有些难过。

    姜泽显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疲惫,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衰老的滋味,斗志的消退只在一瞬之间。他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动手,他甚至打消了一定要逃走的念头,他只是尽可能地不把听到的话放进心里。

    他太累了,二十年间的躲躲藏藏,靠着无需身份证明的零工养家糊口,无间断的噩梦侵扰,还有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的孩子。

    他被卷进这样的生活漩涡里生存了十八年,都要忘了他曾经也有过意气风发的二十几岁,危机四伏的雇佣兵生涯对他来说更像是一场幻影,只有造成一切转折的那场噩梦是真实的,随后如此不堪的中年生活才是他人生本来的样子。

    姜泽显无动于衷的神情好像使姜业更生气了,少年掰过他的脸,把嘴唇印上去亲吻。姜业顺着嘴唇一路亲到锁骨,留下一串红色的印记,可姜泽显没有再动手,他只是问:

    “要做吗?”

    父亲的反常使姜业有一刹那的心慌不安,但是很快被这种yin荡的姿态引起的愤怒盖过了,他盯着姜泽显的眼睛质问:

    “你是谁呢?你到底是下贱的男妓,还是无论我怎么祈求都不爱我的高高在上的父亲?”

    “我并不愿意当你的父亲。”

    “所以你宁可当男妓?我知道了。”

    姜业脱光了姜泽显的衣服,把一丝不挂的人以跪趴的姿势按在那里。菊xue在接触空气的时刻就开始微微张缩,姜泽显配合地塌腰翘起屁股。他甚至掰开臀瓣打算主动扩张xue口,但被姜业制止了。

    姜业随手拉下裤子,提起yinjing就粗暴地往xue口里挤。他已经不是处男了,他很清楚未经准备的地方很难吞进他的yinjing,但他就是选择了这种谁都不好受的方式。

    在他眼里,性爱是关系发生质变的象征。但在姜泽显眼里呢?每个愿意支付钱财的人都能得到谄媚的服务——他从小到大努力做了很多事也很难讨到一个多好的脸色,一些与父亲素不相识的恶心嫖客只给了些钱轻而易举就能获得了。他确实嫉妒,但是他拒绝被以嫖客的待遇对待。他忍不住和姜泽显性交,都又不愿意父亲获得性快感后只拿他当一个毫无感情的按摩工具。

    两个人都疼得倒抽气,但谁也没提要停下来。yinjing就那样强行地挤进干涩的甬道,姜业用手掌摸着姜泽显的下腹,一点一点挺进深入。即便姜泽显绷紧了腹部的肌rou,姜业还是成功摸到了整根没入后微微的凸起。

    “爸爸,摸摸看,我在你的里面。”姜业紧贴着姜泽显的后背,故意把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

    男人没有回应,还是照旧把头偏开一些。

    姜业把性器就那样深埋在他的体内不再挺动,转而开始吮吸他的耳垂,生涩的动作使姜泽显更加想要逃跑。耳朵是他很少被触及的部位,就像他很少接吻一样,也许是这种动作过于亲昵,总隐藏着深切的爱意,不是单纯来发泄欲望的人会选择的行为。他没有经验,无法习惯,匍匐着向前脱离滑腻guntang的唇舌。

    xue眼因为受到情欲的刺激分泌了不少液体,他向前逃窜的动作使得yinjing滑出来了一部分。姜业惩罚性地在他后颈处咬了一口,掐住他的腰肢用力往回一拖,yinjing重新没入深处,力气大得似乎要将囊袋也一同塞入。

    姜业还在发烧,此时身体已经烫得吓人。姜泽显的臀部被刚刚用力地拉拽之后紧贴住身后少年的胯部,肌肤相亲的热量交换使他感受到一种心理上的严重不适。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拒,却被姜业逮住强迫去触摸二人相连接的地方:guntang、潮湿。

    姜泽显迅速地抽回手,这个反应不知为何地使姜业的心情似乎好转了一些。他发出一声闷笑,大发慈悲地开始缓慢地抽动yinjing,渐强的撞击使xue口的周围泛起一圈白沫,囊袋击打在臀瓣上啪啪作响。

    快感缓慢地堆叠,先前的放置显得此刻的刺激更加强烈。姜泽显咬住嘴唇压抑着呻吟,努力放松身体以便承受更高频的抽插。

    姜业不满地掰过身下人的脸,想要撬开嘴好让对方浪叫出声,却发现姜泽显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痛苦紧缩,身体突然惊惧地震颤。

    “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cao你的人是我吗?”

    父亲眼神中的惊恐像是巨大一盆冷水浇在姜业的身上,他原以为父亲缩回的手是羞涩,他还在为姜泽显那点特殊的动作暗喜;他以为他到底还是有个与众不同的身份,父亲不会将他当作嫖客对待。现在他明了了,收回的手不是羞涩,是厌恶和恐惧。

    姜业终于领悟到: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逼jianian。如果说他和嫖客有什么本质差别,那就是这场性事并非两厢情愿。姜泽显是迫于无奈才张开了大腿,而非为了钱财主动献身。

    在姜泽显眼里,他大约是个强jianian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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