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彪】万物与我都是荒诞的静寂(邪神X祭品)_发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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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郊 (第3/5页)

  神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心里却泛起某种破坏欲。

    邓婵玉走之后姬家没什么变化,所有人的心情都会随着姬考的变化而变化。崇应彪深陷其中,不会察觉到一点。不过姬发猜测他就算是清醒的也会被哥哥牵着走。

    “彪子,帮我,看看他呗。”

    姬发低下了头,他能隐隐感觉到,崇应彪因为常年亲近邪神而带来的变化。

    他自己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姬发不知道,但迄今为止的这一切都是让殷郊,活下来,不管是以各种面目——而且是在保留着神智的情况下。

    崇应彪不屑一顾,但还是靠近了。

    殷郊好像是为了吓他,突然露出三个头来,眼含笑意地盯着别的神的祭品。

    很有趣,祂想。

    由于遗忘了一切,祂唯一有反应的就是来自妲己和姬考的气息,以及姬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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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姬发坚信祂能变回来的缘故。他担忧地握住殷郊冰冷的手:“他没有多少记忆,记得最清楚地就是‘姬发’。”

    神像有声控反应似的去看姬发。人类声带怨气,满目颓丧。

    还不记得脸只记得名字抹泪

    崇应彪“嘁”了一声,不耐烦地挥挥手,终于从楼梯上走下来:“死人复活啊,多新鲜啊,这样也正常。”

    这时候另一个邪神从厨房里出来,端着一碗血。崇应彪找准了姬考背后的间隙,为了不再直面三头殷郊带来的冲击力,三步跨两步呲溜一下进了厨房。

    殷郊接过去,连带着碗一下吞进了肚里。姬发来不及阻止,只是握紧了祂的手。

    准确来说,这是殷郊复生后第一个吃进嘴里的东西。

    他擦擦神的嘴,耐心说道:“这个碗不是吃的,这是要端起来慢慢喝下去的。”

    他另一只手做出一个端碗灌的动作。邪神倒也真的点点头,因为碗是泥土做的,实在没有什么能量。

    倒是那血…血是姬考的提议,就像新养的小动物总要看看对方吃什么然后购买对应的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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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殷郊虽然对姬发的血rou没有什么成瘾性,但状态着实好了不少。

    这就是邪神,需要切实的献祭。

    他转过头:“哥…”

    “他会慢慢好的。”姬考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无悲无喜,和殷郊面对着站着比和姬发更像兄弟。

    “但我来不及,妲己马上就要…哥,邓婵玉要的东西,我现在给不了。”

    旧印这种东西,调查局里打报告起码要一个礼拜以上,这还是看在他是老员工的份上。但他隐隐有脱离调查局的念头,这一点闻仲那个猥琐老头肯定会察觉。

    姬发握紧了拳,恰逢崇应彪从厨房走出来,背后带了点光。

    真好,屋子里就该放一个傻白甜。姬发欣慰地瞥了他一眼。

    “那就不要那个东西直接干。”姬考低声快速地说完,复又意味深长地接道,“没关系,现在殷郊已经回来了。”

    可他缺的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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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问问崇应彪会更好?起码他当祭品的时间比自己久多了,更清楚如何侍奉一个邪神。

    姬发怎么会知道崇应彪资质低下,灵感不够,常年处于一过度接触就失忆的状态,害得姬考只能隐藏自己的气息,努力假装一个正常人类,等待他慢慢适应。

    “哥!帮帮他吧。”他对着姬考说话,眼睛却看着崇应彪。

    傻白甜嫂子手里正拿着邪神亲手包的糯米豆沙团子,吃完一个还要舔口手。

    他眉飞色舞,用那种堪称“抓到你了”的小表情质问姬发:“他到底怎么了?”

    姬发假装摸摸眼睛,揉红了才罢休:“他没有信仰,要消散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做的?”

    “怎么做,就那样做啊,把他的鸡儿,插进你的屁股里。”崇应彪笑得欠揍,手上还做着示意的动作。

    谜语人似的哥哥没有发话,姬发欲言又止,想瞪崇应彪又做不到,因为他确实和殷郊是那种关系。

    只不过反了,虽然他比殷郊矮一点,但向来都是他伺候殷郊这个大少爷中的大少爷。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去试试看的。”他选择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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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草,姬发,你来真的?”崇应彪停止了咀嚼,嘴里还依稀能看到团子和豆沙的恶心混合物。

    他又不可置信地去看姬考的表情:“等一下,姬考,你也认真的?”

    但姬发真的开始思考起来,既然血可以,那精…

    姬考慢慢地点头:“我相信这个方法可行。”

    姬发一咬牙,决定干就完了。

    没想到他要干傻子状态下的殷郊。

    姬发扶额。

    但他还是带着殷郊回到了白天的房间,窗帘不能完全遮光,不过也刚好。

    他劝说自己不要太拘泥于细节,只是实验,对,实验。

    殷郊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长裤也褪下来了,三个头缩回去两个,只有一个矜贵的,却还显露着懵懂的表情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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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穿着黑色的衬衫,脚却踩着柔软的家居拖鞋,坐在他的房间里…

    姬发一咬牙,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东西,就当,就当做祭品以下犯上了。

    殷郊看上去一点都不单薄,衣服底下是非常结实的,闻上去有一种冰冷的气息。

    姬发把他推到床上,用一种科研的精神摸索着他的rou体。殷郊疑惑,却也听话地躺了下去,衬衫散开来,铺在床面上。祂懂得礼尚往来,伸手要去扒姬发的衣服。

    祭品红着脸,顺从地脱下所有衣服,这才把手心贴上神的身体。

    他好像回到了和殷郊第一次做的时候。

    他们的第一次是很温和的第一次。都是聪明的男孩子,飞速越过无用的暧昧期,飞速地在一起,飞速地摸索出各种取悦对方的方式。

    他们做到最后一步没有花多久时间,也幸好开窍得晚,没有太多阻碍。

    他们第一次是在姬发自己的房子里,那是个很阳光的房子,门前种着花,夕阳还剩最后一点的时候,房间里没开灯,姬发试探性地把yinjing插进殷郊的屁股里,热乎乎的,被涂满了草莓味的润滑剂。

    殷郊这个傻大个忍得脑门青筋暴起,还在试图安抚身后的人:“姬发,你动吧,我应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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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跪得很僵硬,手扶着床头的墙面,腰很酸,背也开始痛起来了。所以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吧?他想。

    姬发也忍得很辛苦,殷郊的xue口一下一下箍着他的茎身,好像在催促他怎么还不开始。他们没用传教式,而是握着腰直接后入了。殷郊怕自己尴尬,就伸手去捏姬发的软rou。

    谁料姬发根本没像平时那样笑着躲开,而是一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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