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本分_、吞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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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精 (第1/1页)

    林竞竹短时间内接收一连串东西,都让他难以接受。他万分希望这只是一场荒谬无比的噩梦,可身上柔软细腻的触感是真实的,骗不了人。

    他声音因激动而高扬,“林泽越,从我身上下去!”

    林泽越仿佛没听见,自说自话,他是沙漠旅人,林竞竹是他的水源。低下头用牙齿咬着他哥的内裤边,扯下,微凉的鼻尖擦过人yinjing。林竞竹浑身一抖,他很不想承认,这样的刺激如火燎原。

    “哥,很舒服的,我看过一点,他们都很舒服。”

    林竞竹想把他的嘴撕烂,再也讲不出任何一句令人惊恐的话语。

    在林泽越的嘴唇直接亲在他yinjing的那一刻,林竞竹遍体生寒,他嘶吼着让林泽越滚开。直到半软的玩意儿被含进温热的口腔,林竞竹身体僵硬,觉得一切都完了,这都是什么事?

    “林泽越,你给我吐出来,滚开,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自己在干什么?你这是强jianian!”

    林泽越吸着rou冠,舌尖一下一下往马眼里钻,温暖的口腔,滑腻的舌rou是它的滋养源,催化下马眼分泌出汁液,又被贪吃的舌头卷出,感受到嘴里的yinjing涨起,变硬变烫。

    林竞竹额头暴起青筋,林竞竹的口活怎么这么好?

    他抬头扬着上目线看发舒服地发出闷哼,皮肤上渗出光亮薄汗的林竞竹,心里自豪和得意油然而生,他会让哥哥更舒服。

    林竞竹的又长又粗,林泽越嘴巴张到最大,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还剩一小截在外头,“好大…嗯…”

    林竞竹爽得头抵着枕头,仰起下巴,老二被软嫩的rou包裹,顶端rou冠被窄小的喉管缠住,林泽越忍不住想干呕,喉管一瞬收紧,紧紧裹狭yinjing。

    “嗯…”林竞竹压抑的呻吟落在林泽越耳朵自动变成最动听的曲调。

    他更卖力,双颊收缩,一次比一次延长时间,林竞竹如临仙境,这样榨取他的行为,让他飘飘然,浑身血液都往下身汇集,“滚开!林泽越我会让你后悔…啊…”身体告诉他真的很爽…尤其是看到林泽越被塞得鼓起的脸颊…这样一边唾弃一边享受到的认知让林竞竹气的更狠。

    林泽越学到的,哥哥这是要射了。

    他又一次深深含住,收缩双颊,yinjing的青筋紧贴着内壁,在他嘴里一跳一跳的,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

    深喉延长了他的高潮。林竞竹脖子涨红,这是他二十三年的人生里第一次被koujiao,被别人弄到高潮。

    林泽越嘴角挂着没含住流出的jingye,顺着下巴流到脖颈,一条蜿蜒的欲望之河,肮脏污秽。

    他在罪恶中经历高潮,每一根毛发都散发着舒爽,这让他气急败坏。

    “吐出来。”林竞竹锐利目光锁定,低声命令他。

    而今天的林泽越似乎铁了心跟他作对,凸起的喉结上下一滚。

    咽下去。

    咽了?

    他把他的jingye咽下去了?

    林泽越甚至觉得不够,擦完jingye的手,凑到唇边,伸出粉舌,将挂着星点白稠的手指一根根舔舐干净,语气赤裸裸的欲望,“我绝不后悔。”

    “射了好多…味道真浓,你没有跟别人做过对不对?”他眨眨眼,语气羞涩,“我会进步…会让你更舒服。”

    林竞竹发狠地去扯束缚,铁链另一头被栓在床角,链条不断和床侧的木板发出巨大声响,一遍遍威胁他,挣扎间他瞄准机会,一脚踩在林泽越肩头,猛地一踢,“我会把你废了!”

    林泽越重重向后倒,要跌下床的紧要关头,他旋身下踩,勉强站住脚。他嘴里还残留不少腥膻味,实在算不得好受,可一想到的哥哥的,也没那么难受。

    他吃痛却一点也不气,抬眼去看那人腿间疏解过一次,硬邦邦,蓄势待发的玩意儿。

    一瞬间口干舌燥,抿了抿嘴唇,在林竞竹恶狠狠地注视下,将身上睡衣脱下,接着是裤子、内裤,脚一抬,彻彻底底光溜溜。

    肩膀上有一大片红痕,林竞竹眼睛被灼伤,他踢出那脚就后悔了,垂下视线,就看到…他上一次见到林泽越的老二是在十三年前,林泽越还在上幼儿园。

    那处毛发稀疏,物件长度不如他,男人下意识都会比一比。

    就那么翘着。

    给别人口自己还能硬?林竞竹正要把他脑子敲碎,看看都装了什么垃圾。

    不对,他想干什么?他要cao自己?

    他心里有无数个癫狂的声音歇斯底里,说话声音则尽可能平静,他憋了股气,“小越,截止目前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真走到最后一步,我们二十年的情分算是被你亲手扼杀。而你,不可能捆着我一辈子,你想过之后怎么相处吗?你想过之后怎么面对爸妈吗?”

    林泽越沉默良久,目光左右扫,像在寻找什么。林竞竹以为他是要回头是岸,心里生出期冀,结果人说,“哥,我去扩张。”

    林泽越不信林竞竹所说的不计前嫌

    这戏一旦开唱,就不会有一个人全身而退。

    得不到感情,得到rou体也好。

    二十分钟不到,林泽越就从浴室出来?走路姿势有些拘谨,灯光下看到他顶着满头汗,腿间流着条不明透明液体。怕林竞竹等太久,他几乎粗暴的做着扩张,沐浴乳混着乳霜做润滑,手指插进禁闭的xue,疼得他眼泪差点被逼出来,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他不适。

    好在他想起在柜子里放着的按摩精油,倒在中指上又闭着眼往后xue捅,他痛苦的呻吟传到外头的林竞竹耳朵里,人紧闭着眼,好像这样就能屏蔽所有不堪,忽略那躁动的欲望。

    林泽越把按摩精油放到床侧的矮凳上,跪坐在林竞竹挣扎的双腿之上。

    林竞竹立马感觉到腿间一阵yin靡的粘腻,那玩意儿抵在自己腿上,瞬间,恶寒爬满他全身,没有一处不起鸡皮疙瘩,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林泽越,你贱不贱?”

    “嗯…我贱…只对你犯贱…”林泽越弓着身体,轻轻地圈着软下去的yinjing,脸朝它贴近,鼻尖萦绕沐浴露和淡淡的麝香味,红润的舌头扫过浓黑的阴毛,张嘴含了含下边的睾丸,顺着柱根从下往上舔,软着声挑逗他,“大roubang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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