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翻云覆雨_14原来雄主是想用开水烫烂他的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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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原来雄主是想用开水烫烂他的手 (第1/1页)

    什……什么?

    雄主要下他的权利?!

    绿月刚想张嘴问为什么,谈霁就抢先道:“我是看雌侍大虫最近累了,所以好好休息,退下吧。”

    “我——”

    “我说让你退下,你耳朵聋吗?”

    “不是,那……那绿月告退。”

    绿月告退后,谈霁转过身,“你”,他用拐杖指了指那个仆虫,“八十光鞭,而后立刻滚出谈家。”

    仆虫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八……八十!那跟扒他一层皮差不多,“家……家主饶命啊,饶命啊!奴也是受雌侍大虫差遣啊,奴也由不得自己啊,家主饶命啊!”

    谈霁早就收回了笑容:“要不是你是受绿月命令,就不是八十光鞭这么简单了,滚。”

    见他不走,谈霁一挥手,门口的仆虫立马进来拖走,绝不多留这个挣扎的仆虫碍家主的眼。

    惩戒室如今就剩了谈霁和亭。

    钉子留手内时间久了终归不好,谈霁想了想,去一边的架子上拿了铁钳。

    他上辈子在福利院,乱跑摔伤,手被铁钉子扎了,都是自己拿钳子拔出来的。一个没父没母的野孩子哪有那么多讲究。

    亭瞟了一眼,看见雄主拿钳子过来了,心想钉手这个惩罚想必是不够,而且被钉了手的话姿势可能会让雄主施展不开,所以要先把这个碍事的钉子去除。

    “雄主。”

    “怎么了?”谈霁的目光从金属上移开,看着亭。

    莫不是……,这个虫子怕疼?

    “雄主”,亭又唤了一声,随后规规矩矩地垂着眼,“奴怕奴的血会脏了雄主,所以可以找个仆虫来代劳。”

    果然。多虑了。

    “咳,不用”,谈霁掂了掂铁钳,走近了蹲下,夹上了钉子的头部。

    谈霁低头弄着,心下纠结,要不要……安慰一下这个虫子,谈霁抿了抿唇,却也不知道说什么,鬼使神差地抬头看了亭一眼。

    亭心下一顿,忽然反过来安慰雄主,他目光平和,语气无澜:“雄主随便动作,奴会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血的,应该不会……”

    谈霁心下哂了哂,就知道这个虫子不会说出什么好话。却接着问:“控制?你怎么控制?”

    亭信誓旦旦地:“奴身为雌虫,又是军雌,有一点功夫傍身,同样也能稍微地压制住自己,虽不保万一,但——”

    谈霁眼睛一眯。

    “啊——”亭一声低叫。

    “叮当”一声,钉子被拔出扔在了地板上,谈霁赶紧快速地拿出一旁备的手帕按住伤口,“一只已经被拔出来了,你接着说。”

    “啊嗯,就是,啊,但是还能控制一些的,雄主您——”,亭一闭眼睛,虽然能预料到雄主接下来的动作,还是痛呼出了声。

    两只钉子都已被拔出,亭的两只手被谈霁攥到一起,用那个随身的手帕按着。

    血汩汩地流,很快地浸湿了手帕。

    亭皱皱眉,有些难过:“对不起雄主,您的帕子脏了……”

    这只虫子的脑回路怕不是有问题,此时此刻不愁挺自己冒血的伤口,反而担心是不是弄脏了他的帕子?!

    “自己按着,跟我来。”

    谈霁站起来,没走一步,就看见这个虫子左手按右手,左手冒血;右手按左手,右手冒血。

    谈霁发现了自己说的话的确是有问题,“咳,那个”,他有点尴尬,不情愿地样子接着道:“那个,你左手按右手,剩出一截手帕给我,左手我按。”

    就这样,谈霁和亭,一人一虫,以一个看似牵手的别扭姿势往谈霁的卧室里去。

    到了卧室,谈霁一撒手,亭马上自觉地跪了。他觉得,一个罪虫不能站着,而且雄主也说了,要替雌侍大虫罚自己,罚怎么能站着领呢?

    亭跪得无声无响的,谈霁也没回头,直直就奔着卧室一角,按下了自动饮水机的按钮。

    亭余光一看,自动饮水机的水是恒温的,此时再按按钮,就是烧开水了。

    还没等亭想完,就听谈霁一点“叮叮当当”地凿着什么一边头也没回道:“伸手。”

    又要开始了是吗?哈,原来是想用开水烫烂自己的手,亭如是想。

    无边无尽的折磨,那又怎么样?自己有羽,为了羽,他得坚持下去。

    亭目光无澜着,乖顺无比地伸出了手,手心向下等着。

    谈霁一回身,就看见这个虫子低垂着眸子,一身灰败的气息颓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谈霁觉得他要是有尾巴,此时都得耷拉到地心去了。

    “你怎么又跪下了?”

    “奴……奴有罪,没资格站着”,亭依然低着头恭敬回应。

    “行吧”随你怎么想。谈霁转回身,从自动饮水机里接了一小盆水,接着把帕子放进去。

    亭低着头看不见,只能听见“哗哗”的水声。

    马上要开始了,亭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抗住,并且不要发出令雄主不快的声音。

    亭自以为心理建设做的很好,可当谈霁拿着小盆和帕子走过来的时候,亭还是害怕得闭了眼睛。

    谈霁脚步没停,弯着腰,将小盆的水倾倒下去,亭狠狠一抖,跪姿都不甚稳了。

    待感受后,猛地睁开眼,面带疑惑地看向谈霁,谈霁头都没抬道:“抖成这样?刚拔钉子的时候看你还挺勇敢的,怎么现在清理伤口就这么怕?”

    清……清理伤口?

    “温……温水?”

    “是啊”,谈霁终于抬头看了亭一眼,只见亭疑惑的样子都显而易见了,谈霁皱起了好看的眉头稍一寻思,道:“你!你不会以为这是滚水吧?”合着我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啊?奴……”,亭赶紧垂头,谈霁觉得,要不是此时攥着亭的爪子,他就要扇自己耳光来求他息怒了。

    “你干嘛?”

    “奴误会雄主好意,奴实在该罚。”

    “你是该罚”,谈霁说,“我先前看你闭上眼睛,还以为你是觉得清理伤口疼所以才闭眼不看,谁知你竟会误会我要拿滚水烫你。”

    “奴确实是”,亭顺着谈霁道,还欲说些什么,谈霁却发令了。

    “你闭嘴。”

    亭立刻不敢继续说了。

    “我不爱喝温水,所以一直没烧”,谈霁一边慢慢说,一边动作不停地用湿帕子擦拭伤口周围,“你这伤口是挺骇人的,不过没伤筋动骨,很快就会好的。”

    谈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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