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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翅膀被雄主珍藏起来是该荣幸吗? (第1/1页)
“饶了你?”谈既玩味着,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你的崽子可就没药了,你确定?” 亭费了好半天才理解这么长的一句话,如果不如雄主所意,那就……没有药。 这怎么可以! 崽崽还在等着! 亭的眼睛血红,泪将落不落的,紧咬的下唇冒出血,松开,又咬,然后又松开:“雄……雄主,请随……随意。” “呵。” 又一针管的姜汁注入到了亭的后xue,亭极度颤抖着收紧,脑子里就只剩一个念头了,不能流出来,不能漏一滴。 事实证明,雌虫的忍耐力和潜力是无穷的。 一袋几百毫升的姜汁,全被亭“吃”下去了。 谈既拍拍亭地屁股,夸赞道:“亭,真能干。” 亭的意识都不甚清醒了,只觉得雄主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我记得你的翅膀很美,再放出来我看看”,谈既用手指上下刮着亭的股缝,时不时将一根手指送入后xue,搅弄一番能带出一股粘稠无比的液体。 亭就会蠕动收缩着xiaoxue,挽留不停。 “放出来,听见没?”谈既不耐烦地催促地用手抠着翅缝,“这里,听见没?” 亭勉强半睁着眼,浑身战栗着,疼,更疼了。 翅……翅膀?雄主要看翅膀吗? 亭用力到青筋暴起才尽力地收住后面,然后顺从地释放出骨翼。 昏暗的房间顷刻间被照亮,金闪地夺目,两个翅膀还没有完全展开,目前为止少说得也有3米左右,谈既看呆了。 几年前印象中好似有这么一幕,所以前阵子他被他前雄主当礼物送来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痛快地收下。 谈既仔细地看,上面有细小的鳞片,紧密排列着,摸上去是那么坚硬:“真好看!” 谈既像看上了什么绝世珍宝,眼睛发直道:“我已经叫虫订做相框了,等相框到了,你的翅膀会永远地被本雄子珍藏起来,光耀地悬挂在本雄子的卧室内,你开不开心?” 亭只感觉如坠冰窟。 这是……该值得开心的事吗?翅膀被雄主珍藏是该荣幸吗? 谈既还自言自语着:“相框不到不能割,否则就不新鲜了,裱起来就不好看了。” A级雌虫的听力极好,连掉根针都知道是针头先落地还是针别先落地,怎么会听不到雄主的喃喃自语。 亭原本如冰山的蓝眸极清,此时却充满了血丝,不知是被腹中的绞痛折磨的,还是听闻了这个噩耗。 亭双手撑在茶几的玻璃表面上止不住地颤抖,他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已经打算任由雄主处置玩弄了。自从成了雌奴,还奢望回军部什么的吗? 亭自嘲地苦笑了下。 谈既又恢复了之前的动作,雌虫的腹腔可是很能装呢,他很好奇,雌虫的极限在哪里。 一只手按着亭极具弹性的屁股,一只手无情地将注射器推进,谈既勾着唇继续道:“你的翅膀这么美,那你生的崽子的翅膀也一定很美。” 亭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回头去看谈既。 谈既语气轻松着,一脸疑问:“怎么了?本雄子说的不对?” 亭僵硬了一下,接着就什么都顾忌不了了,他从茶几上挣扎着摔下来,去拉谈既的裤子,摇着头已经语无伦次了:“不!不!雄主不要!崽崽……崽崽的翅膀丑死了!不!千万别……” “嘭”,一个抬腿给亭踹到了一边,谈既怒骂着:“他妈谁让你下来的!再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看来是这阵子让你过太好了,规矩都松了。” 说着,谈既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跟粗鞭,上面带着倒三角的倒刺,只几步,就来到了亭的面前。 亭顺从地收了翅,等待着接下来的酷刑。 “啪!”破空的声音,一鞭能带下一条血rou,亭就那么咬着唇生生承受着。他只希冀着雄主能折磨他一顿出了气,就不会牵连崽崽了。 谈既也不管哪里,脸侧、翅囊、或是翅缝,甚至是股缝,无论是娇嫩的地方还是神经遍布的地方,鞭子所到之处,都能溅起一汪血。 拼接地板的沟缝亦盛满了鲜红,以亭为中心,向外扩出着。 谈既终于挥累了,一把扔了鞭子寻了沙发坐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甩甩酸痛的胳膊,“贱虫,没看到本雄子累了吗,快呈茶水来!” 亭虚弱地应了声“是”,就着这个姿势膝行到一旁,接了自动饮水机的水,然后泡好茶,恭敬地呈给谈既。 谈既嗤笑着接过了水,还没碰到嘴就被热气蛰了一下,谈既暴怒,“哗啦啦”地连茶带杯的都扔在了亭的肩膀上,亭痛呼一声,小小地挣扎了一下,热水几乎就流满了整个后背,隐隐升腾着白雾。 谈既笑了,缓缓道:“本雄子可真是以德报怨,你想用热水烫我,我反而还热水给你止血,本雄子真是发善心。” 亭抑制着颤抖,僵硬地磕了一个头:“是……,多谢雄主。” “嗯”,谈既把两条腿交叠着搭在茶几上,施施然继续道:“不过,你崽子的翅膀,我太好奇了,所以我要给你崽子赐药,治好了病翅膀才能更有光泽,你说呢?” “不要——” “嘘!”谈既打断了他,用一根手指抵在唇中,残忍地、居高临下地笑道:“聒噪!” “你下去吧,我会给管家发光讯的”,谈既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往床边走,他有点困了,打虫是一件辛苦的事。 在谈既的背后,他没有看见,亭冰山的眸子此时变换成了竖瞳,翅膀又重新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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