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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爱玩。爱玩好啊,我也爱玩。” 赵梁颂将秋见怜的裤子剥至膝弯处松松垮垮的挂着,给人搁在自个大腿上趴稳当后随便拿了条蟒皮皮带,两头相折成一段,啪的一声脆响,结结实实落在了秋见怜光洁的屁股蛋上。 秋见怜吃痛一颤,禁不住伸手去挡着,不叫赵梁颂打。他起初还能颇硬气的不吭声,现下眼见那处快被打烂了才出声求饶,至于眼泪么,早流了满脸,哭哭啼啼的不像个样子。秋见怜畏缩着,攥紧赵梁颂垂坠下来的衣袖,抽噎着讲道:“痛...” 赵梁颂垂眸掀开秋见怜遮掩着的那只手,瞧了眼红肿破皮乃至渗出血丝的地方。他默不作声,这手紧接着向下摸去,直扒开那条窄缝,缓缓显露出水淋淋的软屄,像个含着珍珠的肥蚌。 虽说早看过千百回,可每次再见总会觉得带劲,下腹火热的厉害。于赵梁颂而言,秋见怜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狐狸精。 挨打也能湿成这样,果然是天生的... “婊子。” 赵梁颂冷笑一声,手又高高扬起来,蓦地扇到这湿润地方上。打的身下人两小腿鲤鱼似的翘了脚,高高的竖起来,全身抖得更为厉害,嘴里还丝丝抽冷着。 他手摸了摸秋见怜的长发安抚着,可心中却想这人左右横不过还是装可怜。 这几下才哪到哪,幼时赵国璋抽自己可比这厉害多了,什么鞭子、棒子、板子…打得皮开rou绽也没见痛的这般邪乎。 可转念一想,他不过是想小惩大诫一番,人服软了便好,自己也没理由再折腾。更何况再打几回合若真给整恼了,哄慰不好可又是个麻烦事。 赵梁颂伸手把秋见怜原埋上的脸挖出来,捧在手心里,盯他红肿双目瞧,笑眯眯讲反话:“喜欢下次就接着玩,好不好?” 他说着,那只手搓捻秋见怜下头那两颗薄粉的袖珍睾丸,加一块还顶不住自己一个沉。 赵梁颂想不通这么小的东西够干什么,看来秋见怜不喜欢女人大抵是打下生的伊始之时就被注定的,果然天生就该被自己cao。 可他再想想,这天地的男人不都这般大小么。 一个个在房事上却还敢自诩天赋异禀,不过都应当功归与女性的惊人演技罢了,维护了他们敏感自尊心的同时,还磨砺了去上海大舞台试镜默片角色的能力。 秋见怜措不及防遭他掐住把柄,在早前又被人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睾丸同被被赵梁颂用那皮筋勒个彻底。 强烈的刺激感令其一下子睁大眼,豆大的泪珠串串滚落,夹成“人”字形的两腿更是抖如糠筛,只会呜呜的叫个不停。 赵梁颂给冒了冷汗的人扶起来坐到大腿上,可怜落了鞭笞痕迹的屁股挨不上去,秋见怜晃了两下才将就着坐好。后者叫赵梁颂强搂着腰抱在怀里,两臂始终颇为抵触的横在这人的胸膛上,低垂着头不敢瞧着这一肚子鬼主意的人。 他将捆着秋见怜下头的皮筋卸了,这人一哆嗦着忍不住要射,他当即用大拇指堵上秋见怜将泄身的眼。霸道蛮横的人倒潇洒的靠上椅背,慢吞吞的磨着他马眼,说道:“我准你射才能射。” 秋见怜则握着他宽大的手腕,弯着瘦削腰身垂泪,略带哭腔道:“要憋不住了。” 赵梁颂听罢习惯性的拍拍秋见怜的屁股,忘了人身上有伤的事,叫他起来。这轻轻两下挨上去,秋见怜的眼泪花子掉的更多了,他自己堵着不叫jingye流出来,边哭边从赵梁颂腿上爬下去。 这人则怪声怪气的笑着,冲秋见怜勾了勾手,说:“站到我面前来,离得近些,再近一些。” 秋见怜着实不够情愿,他一手遮着后头,一手捂着前头,磨磨蹭蹭立身于赵梁颂眼前,不知这人作何打算。 下一刻却见赵梁颂陡然张开嘴巴,迫不及待的将秋见怜那jiba含住了。 赵梁颂单手拢着它,搁在嘴里吮着,双腿别着秋见怜不断向后退缩的身子,含含糊糊说道:“射吧,现在我准你了,最好全都射我嘴里。” 他这招倒吓得秋见怜手足无措,人能癫到如此地步也是难得,看来纵然有颗七窍玲珑心也难猜透赵梁颂的企图。 如此情景诡异十足,秋见怜的神情活像赵梁颂要将他判死刑一般,哪还有这么荒唐的事。 念及此处秋见怜的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心里又气又急,他极力摁着赵梁颂的脑袋,全身向后仰去,硬生生憋了好久都不肯泄。 赵梁颂见他如此抵触,口中吸的愈发厉害。一时屋内只能听见他嘴里的吞吐声和秋见怜反反复复的言语声,他哭着叫道:“不要、不可以…” 两人不知道僵持多久,西洋钟的指针直响的人心忙,幸亏这时没人来找,不然可就讲不清楚了。 终于还是秋见怜败下阵来,他在某个瞬间将自己隐忍许久的东西全然倾进赵梁颂口中,随了这变态的意愿。 明是赵梁颂自个不折不挠求来的宝贝儿,真到该咽的时候他反倒蹙起眉咽不下去了。 谁叫他当主子当惯了,头回做这伺候人的活。 赵梁颂本想着尝一尝秋见怜的味道,二来有同人扯平的意思,三来他也是实在想试试给人koujiao。 他心想秋见怜都给他咽了那么多回,眼下自己给人咽一回又怎么了。 可jingye的味道尝起来确实不怎样,苦涩里还带着些膻腥,好在秋见怜射的不多,总共也就那么一丁点,闭着眼一狠心、一咬牙,也就咽下去了。 喉头滚动后,赵梁颂登时像完成了什么必达使命般,吐了舌头给秋见怜瞧,证明自己一滴不剩全咽进去了。 如此模样与同饮一小杯白酒后,总要朝好兄弟反倒一下酒杯证明自己全干了的人如出一辙。 品过了后方发觉也没那么难受,好吃,下次还想吃。 秋见怜余韵未过,脸颊红扑扑的,眼里也被他欺负的起了雾。却仍记着给赵梁颂倒了杯茶水漱口,他抖着手支支吾吾说道:“那个,你涮涮嘴巴…”看着赵梁颂接过水饮了两口后,莫名的,心里松了口气。 赵梁颂将水吐进鎏金痰盂里,再揉了揉喉咙,这下他又恢复正常了。眯着眼睛叫秋见怜趴到床上去,要给他上药。 秋见怜则吞了吞口水,才注意到自个的裤子还未提上去,直说:“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可赵梁颂的脾性哪容得置喙,他拽着人到床上去,强摁着秋见怜的腰身,将药膏涂了上去。 打得人流血,却还要给人上药。成天嘴里没句好话,却还上赶子跟人吞精水。 怪。 秋见怜受他毒手免不得哼几声痛,赵梁颂邃又耐着性子放缓了力道,将活血化瘀的药轻蹭上去,低声说:“明天带你去置办几身新衣裳,穿旧衣服登报纸忒不像样。喜欢什么随你买,我去结钱。” 说是旧衣服,其实也是顶顶漂亮的好衣裳,赵现山买来后他也没穿过几次,便不想再叫赵梁颂破费,一个“不”字尚未说出口,在自个后屁股上涂药的那只手便有重了几分力道,直叫人嘴里的话打弯。 秋见怜抱着脑袋,哀哀戚戚的讲道:“知道了…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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