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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寿】为师为父  (第4/4页)
着他,往下消失一分,他便感觉下身到小腹鼓胀一分,等他看不见时肚子里面就像含了一块儿暖玉,又热又硬。殷郊向外抽,就好似暖玉融了,淅淅沥沥地从他的身子里流走。    殷寿并没有感觉到很舒服。他想了想与姜氏同房时的情况,有些不确定地跟殷郊道:    “你换个方向。”    “这样吗?”殷郊微微动了位置。    “不对,再换。”    “这样?”    “……”殷寿皱眉摇头。    殷郊连着调整了好几个角度,殷寿都没有太大的感觉,便觉得有些无趣,早知道这样他才懒得和殷郊掰扯这么长时间。    殷郊看着父亲性质缺缺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解决,身下不停试探。    “行了,停。”殷寿准备拔xue无情。    1    “可是父亲我、”殷郊还想说点儿挽留的话,一着急猛地将殷寿扑倒在榻,剩余的一小截阳物也突兀地插了进去。    “你、啊!”    电光在殷寿的身子与脑海中炸开,殷郊的东西进到了方才没有触及的深度,狠狠撞上一块儿稍有些硬的凸起,殷寿的尖叫冲破喉咙,不似疼痛,更像是爽过了头。    “父亲…父亲?”殷郊毫无准备,被突如其来的含弄夹的险些射出来,他愣愣地盯着父亲目光涣散的眼,瞧见雪白齿间艳红柔软的舌,闷声不语地吻了上去。    殷寿被陌生滔天的快意冲击得有些懵,殷郊的舌伸进嘴里的时候他讷讷地接受了,被殷郊的舌一勾搭,温顺又腼腆地回应。    “嗯、嗯…喔、”殷寿抬了抬腰臀,揽上殷郊的肩膀,让他接着动作。    殷郊找不准那能让他爽到的一点,殷寿好多次感觉到他顶了进来,但就是没有方才的感觉。    “你再往里,全进来顶这里。”殷寿只得手把手的教他,牵着他的手落在自己小腹的一点上。“用点力,用力。”    要进来了,要进来了。殷寿看着那柄长枪一点点陷入自己体内,脑中回荡起方才的快感,温热的水咕唧咕唧涌出。    “父亲,你好湿哦。”殷郊说得是实话,这种时候却比调情更暧昧。在身下人热切的目光中一口气全根没入。    1    硕大的头部正正顶在殷寿xue里的凸起,他呜咽一声,近似野兽的悲鸣,仰首的时候喉结与青筋在白皙的肌肤下游动震颤,“就是这里、殷郊!”    他的指甲抓着他儿子的大臂,在他的耳边急促呻吟,极尽放荡yin贱。“殷郊,用力,这是我教你的,好爽…”    殷郊得了准许也不再收敛,腮边紧绷,大手按着父亲的腰固定在榻上,半跪的大腿垫在父亲的腿下,身下又快又狠,次次顶于蕊心。    开了荤的男人是不一样的。殷郊的青涩似乎瞬间消失殆尽,狠戾和冷酷在他父亲的床上初露锋芒。两手拇指向外扯着xue口,身下cao的深极了,似乎想将两颗卵袋也塞进去。    “要破了、要破、”殷寿打了个哆嗦,大腿却怎么也合不拢。他伸手去捉殷郊的手,二人十指相扣。他身体里仿佛受到了感召,圆圆的,guntang地在他腹中翻滚,殷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痴痴道:“殷郊,有东西…”    “什么?”殷郊又cao了进去,用气音问。    殷寿没回答他,自顾要翻身趴伏在榻,殷郊从善如流地由着父亲,等着他翻身过来才体贴地cao了回去,附在他耳边问,“您刚才说有什么?”    “你先起来…”殷寿向后顶开他,支起了手臂,腰部扭动了两下。    殷郊垂眼,两瓣圆润柔软的臀映入眼帘,水光盈盈。拢手揉捏挤压,比最完美的羊脂白玉的手感还盛一筹。    殷寿肚子里的圆滚滚温乎乎的东西还在。他便肯定这不是错觉,只是有些惊讶自己过于完全了——姜氏用来生育殷郊的、或者说女子都有的胞宫,他这个女xue都有了。    1    真是不可思议。    殷寿有点沉迷这种快感里。他膝行一步向前,在殷郊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往后送去。雪白浑圆的丰满臀部前前后后摇摆,偶尔会撞在殷郊坚实的小腹上,脂rou随着挤压变形,在离开时又立即弹跳着恢复原样。    快感被殷寿cao纵着,他不由得跟着父亲的节奏,想要逼出父亲更多的呻吟。    “殷郊,你感觉一下。”殷寿的话让殷郊停止了动作。他对上父亲足以勾魂摄魄的目光,吞了吞口水。    他的下身cao得极深,一直紧密包裹着他的xue突然收得更紧了。“殷郊,”    父亲沙哑黏腻的声音钻进耳朵里,“这里是胞宫,我最深的地方。”    一股清晰的水流从最深处溅了出来,殷寿唤他,    “殷郊,进来!”    殷郊终于忍不住了,他就着父亲半伏的姿势将人压倒,身下顺着温热水流到来的方向挺入——殷寿完全失声,快感不仅占据了他的rou体,还侵蚀了他的大脑,思考被踢出存在的范围内,剩下空洞绵长的回音。    天啊,他被完完全全地侵犯了,被自己的儿子、从内而外地占有了。    1    殷郊的精水充斥着他娇嫩的内里,沿着狭窄红润的甬道淌出细细银白的丝线,黏哒哒地像是嵌进一颗珍珠,在xue口摇晃了几下,啪嗒一声落到榻上,碎开了。    殷郊抱过父亲摇摇欲坠的身子,亲吻他绯红的眼尾和湿润的唇角。    殷寿呆滞了有一会儿,他打量了殷郊几眼,忽然笑了笑,主动勾上殷郊的肩,悄悄问他,    “殷郊,我的好孩子,”    殷郊被美貌迷了眼,“父亲…”    “你会永远效忠我的,对吧?”    殷郊并不在乎父亲在打什么算盘,也不在意父亲是否真情切意。一个爱着儿子的父亲怎么会毫无芥蒂地与亲子苟合,怎么能够肆无忌惮地露出这幅迷人又危险的模样,父亲对儿子的爱,还是rou体间的欲望,即使无法兼得,殷郊希望择一而终。    只要自己一直爱着父亲,那父亲就是爱着自己的,他便是这么认为的。    “是的,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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