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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食髓知味(带卡/初夜) (第2/2页)
他憋了很久,也有点难受了,不等带土反应过来,就抓着带土的手往身后探。 感谢他在洗澡时为了温习知识提前找了一下自己的前列腺,括约肌还松软着,稍作放松就能容纳下两根手指。他回忆着大致的位置,领着带土一同向内探入,停在大概两个指节的位置,压着不属于自己的那根手指,将指尖往下按:“应该就是这——”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过电的快感窜上来,他的腰一下就软了,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挤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两个人都被吓到了。 见鬼。卡卡西想。这比预料中爽太多了。 明明只是带土的手……只是带土的手罢了……带土的手莫非有什么魔法吗? 带土的想法跟卡卡西完全不同。 卡卡西不舔他,他就从那种要命的快感中缓过来了,逐渐找回了应有的理智。在他的观念里,呻吟只会是因为疼痛,而疼痛来自于受伤,因此他扶住倒到自己身上的卡卡西,着急地发问:“你受伤了吗?哪里难受?卡卡西?你说话啊?” 说着就要把右手抽出去,协助开展身体检查。 两人的手上都沾了润滑油,溜溜地打着滑,卡卡西颇费了点工夫才按住带土的手,没让对方在这种关键时刻扫兴。 “我没事。”他说,“不是受伤,是……总之我没事,继续。” 带土还是不放心,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迟疑道:“可是你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卡卡西险些要一口老血呕出来了。 他好气,他真的好气,为什么这家伙总能在不该正直的时候正直,在不该体贴的时候体贴?? 要不是带土不能通过后面爽到……换他来要简单得多! 卡卡西忍无可忍,自暴自弃地说:“没有不舒服!很爽!——爽过头了!” 他也是男人,他知道男人喜欢听什么,边领着带土的手为自己做扩张边喘息低吟,声音通过紧贴在一块的胸腔产生共鸣:“感觉到了吧?你在用手指cao我。争气一点,打起精神来,赶快帮我做好准备,然后换用更大的家伙来cao我……” 带土被这直白的话臊得面红耳赤,但他确实感受到了一种隐秘的成就感。 卡卡西委身于他耶……那个从小就高傲自负、目空一切、无所不能的天才卡卡西,此刻正用脆弱又柔韧的位置容纳着他的手指,因他手指的转动或者弯曲浑身发抖,并且还将接受他的…… 他心脏狂跳,喉咙口发痒,好像有一只蝴蝶正在他嗓子眼里拼命煽动翅膀,翅尖的鳞粉纷纷扬扬洒下,留下一阵刺挠与悸动。 顺应着这股无法言说的冲动,带土低声唤:“卡卡西……” 他自发翻过身把卡卡西压在身下,全权接手剩余的工作。 在一方的主动和另一方的积极配合下,前置准备很快就完成得差不多了。 卡卡西翻了个身,将枕头扯过来垫在腰下,摆出最为便利双方的趴跪姿势。 他感受着身后抵上来的部件,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说:“你还是得悠着点,你那……” 带土猛一挺腰,整根撞进来了。 两个人齐齐“嘶”了一声——都是痛的。 卡卡西绝望地想,他就不该指望连色情都没看过几本的处男懂什么技巧的。 不幸中的万幸,事前的扩张做到位了,痛是痛,但还不至于撕裂流血。 罪魁祸首反而还先委屈上了,贴在卡卡西背上倒吸着凉气嘤嘤嘤:“你……勒得我好疼……” “我难道就不疼吗!说了你很粗,让你慢点……”卡卡西将额头抵在手臂上,深深吸气,努力放松。 带土总算是开窍了一点,不用他提,就主动握住了他的小兄弟,抹动着上面那层薄薄的皮肤,从根部捋到顶端,再加快速度taonong。 卡卡西又做了几个深呼吸,艰难地说:“应该……可以了……你稍微动一下……” 带土便依言浅浅抽插起来。 这动作属于本能范畴,而柔软紧致又温热熨帖的包裹感带来的快感也很符合生物本能,带土没一会就陷入到了快感当中,动作愈发大开大合。 他胡乱地亲着卡卡西的后颈和脊背,喘着气叹:“好爽……你好棒,卡卡西,喜欢……” 带土的撞击丝毫不得要领,节奏也乱七八糟,初始的几十下,卡卡西依然只有痛感。 好在人体的潜能是无穷无尽的,等疼痛化作麻木,一丝快慰从被抚慰着的前方升起,逐渐向后蔓延,将无感的麻木变为酥软的酸麻。 不是很好受,但至少不难受了。 卡卡西垂着头想:万能的前列腺上哪去了?书上不是说做的过程中被摩擦到也会很shuangma?果然书不能全信,光说不练假把式,实践才能出真知…… 他正乱七八糟地走着神,带土突然停了下来,喊着他的名字问:“卡卡西,你为什么不出声了?” 直到带土喊了第二声,卡卡西才回过神,想了一下,还是不好意思用‘你技术太差’这种话伤害带土的男性自尊,只避重就轻地说:“没事,我第一次,还得习惯一会,你照你的想法来就行。” 带土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了端倪,笃定地提出解决方案:“让我看看你的脸。” 带土是个说做就做的人,没有完全拔出来,只是撤出一点,掀着卡卡西的肩膀就把他翻回了正面朝上的姿势。 带土的小兄弟是顶端有些上翘的形状,卡卡西翻过身的第一刻,就感受到了久违的前列腺快感。 带土再稍微一动,头部紧挨着他的内壁蹭过去,他瞬间就被过了电般铺天盖地的浪潮席卷了。 身体的反应总会比思想更快一步,也更容易被接收到。带土瞪大了眼睛,俯下身问:“你爽到了是吗?” 这句问话没能得到语言上的回应,但他还是顺利寻找到了答案——卡卡西在哆哆嗦嗦地喘,睫毛颤抖,眸光潋滟,血色从脸颊蔓延开,将脖子和耳朵尖都染得一片通红。 好看……是他从没见过的、勾魂夺魄的那种好看。 带土回想着刚才所做的,撤出一点,再顶进去,卡卡西便哼出了早先那种让他以为是痛苦的破碎而低沉的呻吟。 小卡卡西的顶端也涌出了一大股清液,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腹部涂抹开。 1 找到了要领,后续的行动就顺理成章了。 带土腰力很好,度过了前期特属于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的慌乱无措后,动作变得平稳了许多,每一下都是退到最外再重重撞入,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朴实无华,但得益于他争气的小兄弟,一点都不枯燥。 快感层层堆叠,前列腺高潮来得猛而急,在那一刻,卡卡西觉得所有的感官都剥离了身体,连灵魂都飘飘忽忽地要离他远去了。 似乎只是一秒,又似乎过了很久,他发现自己射了,而带土也射在了他体内。 啊……待会还得清理……好麻烦…… ……管他呢!回头再说吧! 卡卡西很累,不只是生理上的累,还有心理上的餍足和困倦。 他抱着带土,缓缓地摸着带土光裸结实的脊背,像在摸一只过大的猫,意识也在困顿中渐渐迷失。 就在卡卡西迷迷糊糊地将要倒头睡过去的时候,他感觉带土亲了亲他的嘴角,精神矍铄地提议道:“歇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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