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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群架 (第2/2页)
他的生活,让他无暇去思考其他事情。 文祖献笑盈盈地低声说道:“我舍不得你孤孤单单地留在公寓,我走了谁陪你?只要想到你一个人,我就会心疼。” 宋凉失笑:“你已经陪我很久了,容我一个人安静几天吧。” 文祖献:“这是在赶我么?说实话,我一日见不到你就心如刀绞,因为想你想的心痛。我看你其实并不爱我,不然怎么舍得让我心痛?” 宋凉:“文先生,我自然是很爱你的,就是因为爱你,才不愿意让你为了我与家人生分。” 文祖献和宋凉都不了解双方底细和家庭背景,但也不甚在意。 文祖献rou麻地回道:“宝贝儿,你的爱真伟大,你让我好感动。” 酒吧的灯光五彩斑斓,忽明忽暗,照的丑变美,美变天仙。音乐,美酒,微醺造就出昏暗暧昧的氛围,文祖献见宋凉那雪白的脸如水墨画一般美丽,细长乌黑的眉,单眼皮,浅淡眼眶里印着一颗黑宝石,美的轻描淡写,让人心旷神怡。 宋凉也是同样审视着文祖献,他不由得要感叹文祖献美,像精美绝伦的雕塑,像震慑人心的妖精,五官深邃,眼尾上挑,眼神混沌却又有流光。文祖献爱玩,抽大烟打吗啡,他颓废地美着,不像活人。 这样两个人,这样两张脸,哪怕毫不相干,也值得让人亲上一亲。 所以两位大美人均是被对方蛊惑了心神,凑到彼此面前,嘴唇碰嘴唇,互相亲吻。 就在二位大美人亲地难舍难分之时,疾风般呼啸而来一名男子。 “啪”的一声,其中一位大美人挨了个大耳光,顺势跌落高脚凳。 噢,这位男子竟然不是邵元麒,所以挨了耳光的大美人乃是文祖献。 男子的力气骇人,恨不得一巴掌把人扇死掉。文祖献挨了这样一个耳光,两眼发黑,晕头转向,鼻孔嘴角都溢出鲜血。 男子先是瞪了一眼宋凉,然后颇为暴躁地把文祖献从地上拖拽而起,他看到文祖献惊艳的五官,先是一愣,愣完之后毫不留情地吼道:“他妈的!老子的人你也敢碰!” 宋凉跳下高脚凳,不耐烦地拉扯男子拦在文祖献身前:“段景阳,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和你半毛钱关系没有!你赶紧滚!” 段景阳拽住文祖献的衣领不肯放,文祖献晕眩地被人摇来晃去,毫无还手之力。段景阳对着宋凉破口大骂:“哈!你就喜欢小白脸是吧!你他妈天天兔子找兔子!脱光了上床能满足嘛!” 宋凉看看四周,臊地脸红,这位冰凉的美人,难得恼怒地提声吼道:“闭嘴!你管我喜欢谁!” 宋凉声音大,段景阳声音更大。这位段景阳的哥哥是位师长,他仗着哥哥厉害从小耀武扬威,小时候当混混,长大后当丘八,如今是位小团长,搁兵营里生活久了,他脾气见长,嘴里永远不干不净,咆哮起来颇有威力:“cao你妈的!我管定了!” 晕头转向的文祖献渐渐回过神来,他捂住红肿发痛的脸颊,一抹口鼻,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上的鲜血,自打离开奉天后,就没人敢这样打他! 趁着宋凉和段景阳互相呐喊,文祖献握住拉扯他衣襟的手腕,用尽全力往段景阳的命根子上踹:“他妈的!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 “啊!”段景阳惨叫出声,捂住下身跪在地上。好在刚才他一直拉扯文祖献,角度不好,文祖献没能一脚踢个结结实实,否则他非得被文祖献踢残了不可! 文祖献得了自由,从吧台拿过酒瓶,挥手就往段景阳脑袋上砸。可他刚刚挨完眼冒金星的一巴掌,手脚虚软,这一砸便失了力度,酒瓶不轻不重地从段景阳的脑袋上划过掉在了地上。 段景阳随身带着的两名卫士见人对团座不利,迅速冲上前摁住文祖献。 宋凉跑到文祖献身边搀扶文祖献,他瞪向那两名卫士:“放开他!” 段景阳捂住命根子强撑着站起来,怒吼道:“不许放!” 文祖献和段景阳对骂起来,字里行间非要日对方祖宗十八代,污言秽语的让宋凉快要听不下去。 最后段景阳大喝一声:“妈的,松开他!我今天非得让这小白脸长长教训!” 文祖献许久没有受此奇耻大辱,也头昏脑热地要与段景阳大干一架。 两人瞬时扭打在一起,宋凉上前劝架,不仅没有拉开二人,二人的拳头甚至挥到了他的身上。 段景阳野蛮力气大,文祖献阴毒下手狠。一开始还不分上下,互相往死里拳打脚踢。 文祖献吸食大烟多年,又染上吗啡,慵懒地生活了许多年,身体早就虚亏。他哪是段景阳的对手?很快便落于下风,被段景阳摁在地上打。 宋凉见文祖献因为自己被打成猪头,不肯袖手旁观,可他拉不开段景阳,两名卫士见团座处于上风,也不肯管,他让酒保给警察局打电话,警察却是迟迟不来。 好在此时,邵元麒从天而降!一脚踢飞段景阳。 段景阳对文祖献一顿暴揍,激动无比,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他从地上爬起抹着鼻血看向来人大声吼道:“你他妈又是谁!” 邵元麒的卫士拦住了段景阳,邵元麒抱起地上鼻青脸肿满头大包意识模糊的文祖献,吓得心都颤了:“文祖献...文祖献?” 马上失去意识的文祖献,双眼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人影,他喃喃喊道,语气里带着不确定:“邵...邵元麒?” 邵元麒又心疼又愤怒:“是我!” 快要晕死过去的文祖献意识到出气的来了,放下心来。他当众被人打成猪头,如何能忍下这口气?他靠在邵元麒怀里,哆哆嗦嗦抬起手,指向段景阳:“他...他欺负我...你给我...给我出头,他妈的...你...你要是不帮我,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邵元麒有卫士,段景阳也有卫士,卫士拦下卫士,段景阳热血上头,直冲邵元麒面前。 邵元麒原是腾不出手的,好在这时宋凉伸以援手,他把文祖献交给宋凉,挽起袖子与段景阳打在一起。 二位长官打了起来,守在外面的卫士们跟着冲进酒馆,也莫名其妙撕打起来。 段景阳虽说是一团之长,可从小到大养尊处优没有受过巨大磨难,在哥哥的庇护下,就连当兵之后都没怎么上过战场。而邵元麒呢,万分艰辛地在老爹手上长大,十八岁就带兵上战场,如今的一切全是他自己打拼得来。 1 段景阳打的过文祖献,打不过枪林炮雨活下来的邵元麒。 一位小兵眼见团座落于下风,赶忙跑去给团座的哥哥通风报信。 段景阳的哥哥段景升听后,愤怒不已,他不能眼见别人欺负弟弟,带着人马火速赶来。 段师的兵全在浙江一带,即使回家过年也会带上大队人马。而邵元麒开开心心回来过年,哪能想到会与人打起来?故而在兵力之上远远不及段氏兄弟。 幸而,小羊在上海很有势力,处处都有耳目,听闻文祖献被人打了,他气愤地召集弟兄人马,带来了上百号小混混。 说来真巧,文祖献平日就爱待在租界里,今天偏偏跑到闸北区大统路喝酒。 闸北区属于华界,故而三位军官加一位地头蛇打起来天翻地覆肆无忌惮! 酒馆万万没想到,大年三十飞来横祸,客人们全跑了,店也让人砸了! 乌泱泱的一群人从酒馆里打到大马路上。警察局赶来时看到人头攒动的几百号人,彷徨无措,简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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