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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进入监狱的孱弱omega/换种/生殖腔清洗/相当于 (第4/4页)
裹着发炎的腺体。 老弗兰克凑过去亲了亲那小块皮肤,其他成员效仿,小心地避开腺体。 好痒,太痒了。袁憬俞动了动脖子,他觉得很困倦,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史密斯停掉仪器,抽出一根东西,那是个坚硬的柱体,顶端是毛绒绒的小球状,它抵上肛口,直直插开肠道,那东西被肠液打湿后很滑,像只泥鳅一样,钻进了生殖腔里。内腔经过yinjing的捣干后脱垂,本来就摇摇欲坠,现在又被药液泡软了,正是最合适清洁的时候。 “哈!呜、好酸……”袁憬俞喘叫了一声,忍不住想并拢腿根,夹住那个入侵生殖腔的东西。 他的屁股抖着,肛口也一抽一缩,挤出一点儿水渍。 史密斯医生松了口气,“已经插入了,先生们,接下来不方便外人在场,我必须得离开,仪器到时间后会自动停下。” 1 “有任何情况请去走廊尽头找我,那里是我工作的地方。” “感谢你,史密斯医生。” “不必,这是工作。” 史密斯医生带着助手离开。 走廊里,年轻的助手忍不住询问,“老师,为什么要取消换种手术?那个omega已经快受孕了,不能再继续等……” “安静,这不是我们该左右的。”史密斯扶额道。 此前,他已经问了那几个弗兰克人,取消换种手术的原因。 得到的回答是。 他们会自发进行最后一步,由多个弗兰克成员的jingzi来竞争,每个人能有概率取代先前陌生男人的种。 疯狂。 1 史密斯脑子里只有这一个词语。 因为,这种做法简直和轮jianian没有差别。每个Alpha都需要将jingye射入生殖腔,原本二分之一的概率,会变成十几分之一,甚至更多。 目前没有过这类换种案例。 哭声传的很远,在走廊上也可以听见。因为Omega身份的特殊性,这一层已经被财大气粗的老弗兰克包下了。 “啊、啊啊!噢…噢呜呜……”袁憬俞跪趴在病床上,屁股里插着的东西不断震颤,将臀rou都震得发红,像果冻似的晃。 力道实在太大了,要将身体内部震碎一样。那种震感蔓延全身,逼得阴xuerou和yinjing饱涨着,被震得水乎乎。 袁憬俞拼命挣扎,好不容易扯出去一些,却被一把抱起来,摁在床边沿上坐着,岔开腿被迫感受生殖腔酸胀的感受。 他的大腿中间湿透了,jingye和阴xue里一会儿就要喷出汁,跟发大水了似的。特别是阴xue,中途尿了一泡,把病床弄得湿透。 “乖乖的,不要乱动。” “他一直在射精,要不要给他捏住?” 1 “最好别碰他,我们离远点。” 袁憬俞哭得喘不上气,他难受又困惑,不知道为什么屁股里插着个东西,插的那么深,快要把肚子捅破了一样。他捂着肚子,想要摁住那个不停乱动的东西,但是怎么也做不到,顶端那个毛绒头依旧不停地刷着生殖腔,狠命刮蹭,又是钻又是甩,磨得嫩rou不停抽搐,隔一会儿就喷出一股东西。 和躺着趴着不一样,他此刻是在坐着,严严实实地压住仪器,根本掉不出来。 “不要、呜不要……伯伯,伯伯救我……”他痴痴地哭,一张脸水淋淋的,很无助地去扯周围人的衣角。 有一个人不小心被扯了过去。袁憬俞像是抓住了什么救星,抱住那人的腰肢,像小狗似的闻着嗅着,嘴里不停说求救的话,“帮我,帮帮我,要死了……额呜呜……” 可是没有人帮他,一直有人在亲他的脸、额头、还有手腕,但没有人帮他弄掉屁股里的东西。 为什么…… 袁憬俞失声了片刻,脚趾紧紧蜷缩着,他的生殖腔里烫得惊人,被绒毛刷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要起火了似的。 他咬着嘴唇,很难捱地哭喊。 “呜!停掉,停掉……” 1 “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 忽然,袁憬俞声调拔高了些,夹紧大腿,腿心里呲出一股水,他爽得说不出话,哆哆嗦嗦地捂住阴xue,屁股里的东西正好停下。 十分钟终于到了。 仪器自动停止运作,从Omega生殖腔内退出去。绒毛刷头从肠道里拔出,很清脆地响了一声,肛口往外翻出一圈嫩rou,又颤抖着缩回去,挤出一点浓稠的白色。这是那个Alpha射进去的一小部分jingye,它没来得及被生殖腔完全吸收,现在全部被洗刷出来了。 老弗兰克松开手。 袁憬俞立刻像个小布娃娃似的瘫软在床上,两条腿仍然是抖的。不光是腿,每一块骨头似乎都在细细地抖,像是要坏了。 他咬着一截手指,迷蒙地看着天花板。上身只穿着件病号服,那么单薄,已经被汗水浸透。 “乖,好了,没有事了。”老弗兰克跪到袁憬俞腿间,接过一条递过来的毛巾,给他擦了擦阴xue和屁股,还有那根小yinjing。 袁憬俞呆呆地吐气,舌头缩不回去,话也说不出来,迟钝了好几分钟,才小声哭起来。 他的眼皮和鼻尖是红的,挂着眼泪,到处都是湿的。 又可怜,又漂亮。 让人看了心里有点难受,像是被什么尖锐的角撞了一下,一路酸到心口上去。 “伯伯,daddy……” 听到这个称呼,老弗兰克浑身震了一下,其他人也跟着僵在原地。 老弗兰克很快回过神,用手臂穿过袁憬俞的腿弯,把他抱起来,“Daddy在这里,一直在这里。” “Daddy……救命呀、呜救救我……”袁憬俞哭着喊,声音很小、很小,咬字也模模糊糊的,让人听不清。 偏偏房间里每一个人都听清了。 从幼时开始,袁憬俞就叫弗兰克Daddy了,后来抚养权被转移,华尔顿人剥夺了老弗兰克被称为父亲的权利。 袁憬俞只能叫这个救自己逃离战俘营的男人伯伯,转而去叫另一个男人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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