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欢小俞吗_《恶作剧1》痴汉神经病外国人攻x胆小可怜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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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作剧1》痴汉神经病外国人攻x胆小可怜受 (第3/7页)

身体里。他痛苦地张开嘴巴,想挣脱开这种酷刑,两只手摸到男人施力到震颤的手腕,恐惧勒死感的本能让他哀求般拍打着。

    他看到那双眼睛,冷酷得可怕,像是在漠视一位仇人,不是结婚四年的妻子。

    岳青倏地松开手,看他瘫坐在地上剧烈地呛咳。

    袁憬俞呼吸到空气后,眼前一阵阵发黑,头晕耳鸣,几乎要撑不住昏厥过去。

    他真的差点死了。

    岳青是真的想杀他。

    “到此为止吧,明天签离婚协议。你,净身出户。”男人说完,擦拭了一下手掌,“你最好别再去告状,我警告你,袁憬俞。”

    我没有、去告状…我没有去…

    袁憬俞想说话,可是咽喉痛到无法开口。他只能摇头,却被一把掐住下巴,脸颊被手指挤出几个指窝,陷得很深。

    “你必须签。”岳青微挑起眉,低头往他的脸凑近了些,“看看你这张普通的脸,袁憬俞,你可不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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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憬俞瞪大眼睛,瞳孔紧缩着,眼泪流到脸颊触碰到男人的指尖,立即被一把嫌恶地推开。

    他看着岳青离开,房门被很用力地合上,声音大到让袁憬俞猛地一抖。

    周围恢复安静,他卸力地倒下蜷缩成一团,全身都是痛的,钝痛感仿佛存在于血液,像溪流一般流淌至四肢、内脏。

    “呜、呜呜…我没有,咳咳不是的…”袁憬俞哭得艰难,像是从喉口里硬挤出来的哽咽声。

    “真的、真的不是我…”

    没办法的,没办法再留住岳青了。

    他太懦弱,除了吃苦和忍耐再也没有其他优点,不讨人喜欢,也不会说聪明话。

    像是一座烧得只剩下半截的蜡像,灰暗破败,光是存在也显得无比多余。而它现在完全碎裂了,碎得彻彻底底。

    半个小时后,袁憬俞走到卫生间里,站在镜子前脖子被掐出淤青,连碰一下也很痛。

    他观摩着自己的脸,皮肤苍白,眼睛是纯黑色,此时脸上浮着一层浅红,显出一些病态的孱弱,算不上特别好看,至少绝对不是使人惊艳的外貌。换句话说,这种长相永远不会是岳青所追求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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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憬俞觉得好冷,冷得身体发抖。眼泪却止不住地蒸干了体内的温度,他整个人僵硬地颤栗着,只好回到房间躺进被窝里。

    他躲在被子里闭上眼睛,似乎是很久之后,他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耳边走路和说话,额头一凉,紧接着有人抱住他的身体,让他陷进一个拥抱里,暖融融的让心脏快化掉了。

    鼻尖,眉心、唇角……

    有人在亲他。

    袁憬俞记不清多久没被这样爱抚过了,他饥渴得要命,不受控制地张开嘴,让一条陌生的舌头舔进口腔里。

    第三章

    “妈的…”岳青抬脚踹向车门,背后的伤口被猛地牵动,他嘶了一声,火气更甚。

    因为一个破生日害他被老爷子死揍了一顿。他坐上驾驶座,锤了一下方向盘,愈发觉得袁憬俞手段高明。当初想方设法地硬挤到岳家里,现在装成一副无害的样子给谁看?

    这是他自己自找的,如果识相早该滚蛋,而不是死皮赖脸地呆在岳家四年。

    想要钱?还是想扣住一个体面的身份?装出来的懦弱胆怯只不过是在维护这些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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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青捋了一把额前的碎发,嘴里吐出一口热气,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火机滑动点燃烟草,神情逐渐阴狠。

    他偏不让袁憬俞得逞。

    驱车离开小区,路上岳青打了一个电话,来到公司后,秘书等在办公室里。他坐到老板椅上,脱掉黑西装外套,斜了一眼对方。

    “岳总,在拟定合同前,请问夫人确定是自愿净身出户吗?”秘书战战兢兢地问,扶了扶眼镜打开手中的文件夹,“按规定协议草稿需要夫妻二人共同商议,并且…”

    “不用,直接省略掉这个步骤。我还需要加上禁止复婚的条例,你可以做到吗?”岳青打断道,指节叩响桌面。

    他长着一张出色的脸,凤眸菱唇,眼尾挑得细长,支着下巴露出一个笑,看不出友善,反而显得有些尖刻与薄情。

    怪不得人说相由心生。

    周期咽了咽口水,“无法复婚是可以实现的,除非提供证明配偶重婚,有亲属关系、或有尚未治愈的、影响婚姻的疾病、一方受到胁迫……”

    陈述完毕后,岳青支着下巴看一眼窗外,他浸泡在思索中,沉默使周期一阵心惊胆战。

    作为相处多年的秘书与老板,周期比岳青更清楚这种沉默不语的含义:他正在精心准备一个坏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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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开一个他有病的证明吧,最好是…精神疾病或者性病。”岳青说完笑了一声,这个想法像是让他非常满意。他觉得比起其他办法,实在没什么比这种羞辱更能打击袁憬俞了。

    袁憬俞确实是一个固执的精神病,他会替他治好当倒贴货的毛病。

    闻言,周期心里一紧,但不得不点头道,“是的,岳总”说实话,他自五年前开始就作为岳青的贴身秘书,见过几次那位极少露面的少夫人,白白净净的,看上去是一个温和的人,话不多,长得很显小。

    直白地说,在这场婚姻短跑中扮演了一名无辜的角色,什么也没有获得,离婚后还会被泼脏病或者精神病患者的污水。没办法,岳青惯用的伎俩就是侮辱人。

    他是一只阴毒的蛇。

    “最短要多长时间?”岳青把玩着一只钢笔,心情像是好了不少。

    “预估三天。”

    岳青睨他一眼,“不能一天内?”

    “抱歉岳总,程序太多,三天是极限速度。”

    岳青闻言,眉头往中间蹙了些,“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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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周期鞠躬道,抱着文件夹退出办公室。关上门后他如释重负,看着手上的文件夹眼睛闭了闭。

    他嘬了牙花,想到那位可能摊上麻烦的少夫人,心里感到一阵惋惜,怎么就摊上这种缺德的老公?

    解决完公司事务,岳青开车去了一趟会所。他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纪,对于床伴的需求很频繁。

    会所里灯红酒绿,岳青一路上并不与人搭话,乘会员电梯径直穿过大厅,来到一间包房里。他刚坐在沙发上,房门就被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像闻着rou味的狗似的钻进来。

    “岳少,您今天点谁?”经理满脸堆笑地询问,“难不成还是上回那位?”

    岳青眉头皱着,根本不记得是哪号人,他平时在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哪里会将记忆匀给无足轻重的人。

    “嗯,就他吧。”他随口敷衍一声,脱掉黑西装外套。他身材是极好的,肌rou不夸张,在白衬衣下微鼓着一点儿线条。

    经理哎了一声转身出去,两分钟后领进一个男生。看起来年纪不大,差不多二十出头,一张脸长得白皙,进门后直接跪在岳青腿间,两只手抵着膝盖,低眉顺眼地叫了一声先生。

    被人调教得很好。

    “成吗?岳少爷,这是上回您说不错的那小子。”经理说着压低嗓音,补充道:“这些天专门让他等您,没人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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