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欢小俞吗_《玉观音》03温顺受x阴狠养子攻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玉观音》03温顺受x阴狠养子攻 (第7/8页)

,一般下人是卖身契,可有些达官贵人家的下人,则会签死契,一旦签了死契,命就由了主人家,生死皆由主人家决定。

    小厮被拖走后,伴鹤找了个时机跳出去,装作和绿影碰面。

    “呀,绿影jiejie。”伴鹤面上装作惊讶。

    绿影显然也是没有料到,疑惑地问道,“伴鹤?这么晚了,你来这儿做什么?”

    伴鹤道,“我睡不着,想出来走一走,想着走累了便能睡了。谁知道才走进来,就遇到绿影jiejie你了,我和jiejie真是有缘分的。”

    绿影被这话逗笑了,挥挥手道,“不是什么大事,跟着mama处置了一个偷鸡摸狗的小厮罢了。”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先回房去了。”绿影没有多说,快步走开了。

    40页

    伴鹤只好去小翠那碰了碰运气,谁料小翠是个心大嘴松的,没几句话便将整件事吐了个干干净净。

    说是平时在正厅伺候的一个小厮,方才在夫人卧房偷了一只白玉手镯,被抓了个正着。如果只是偷了件首饰,也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拿回来,再将人赶出去也就罢了。偏偏这件首饰是夫人和将军新婚时的嫁妆,还是当年国公府老太太的陪嫁。原本是一对白玉镯。还有一只据说是前阵子去扬州时,送给了一户人家的孩子。

    这镯子夫人平日里极宝贝,只剩一只后便再也没有戴过,一直放在盒子里小心收着。

    伴鹤听得直点头,回去路上,他想到另一只镯子的去向。如果没记错,从扬州离开那天,夫人下车专程给了岑明时一件东西。

    想来定是那只白玉镯了。

    伴鹤忍不住叹一口气,“夫人真是菩萨心肠,待谁都是好的啊。”

    走出一段路,伴鹤浑身一凉,直直站在雪地里,像是让人从头浇了一大盆冰水,冻得他双脚僵硬。

    他记起,夫人那日还与岑明时说,如果日后有什么难处,便让岑明时带着那只白玉镯进京找他。

    伴鹤心道坏了,按照岑家人的性子,没搭上将军府的高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日后定会想办法扳回一城。

    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让岑明时一同住进将军府。

    4

    不行,绝对不行。

    伴鹤想着,越想越害怕,尤其是想到岑明时那阴毒的嘴脸,仿佛回到了在岑府吃不饱穿不暖的时日。他哭着小跑着回了院子,但瞧见屋里熄了灯,公子大抵入睡了时,又慢慢安定下来。

    不会的,伴鹤转了一圈,看着白墙黑瓦,使劲摇了摇头。即便岑家真有这般打算,能否成功还难说。岑明时那些丑事,夫人肯定是心知肚明,不会准他进将军府的。

    再说,他是不会让岑家得逞的。

    他们家公子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好不容易飞黄腾达了,怎么能说没就没。

    伴鹤狠狠抹了把脸上的眼泪,用手掌捂住胸口,吐出一口热气。

    但愿是他多心了。

    第八章

    从慈善宫出去前,袁献容帮袁憬俞换上了孔雀氅,随后派了几个太监搬箱子。

    告别长姐,袁憬俞上了马车,原路返回皇宫后门,过了好一阵才停下。

    4

    听到车夫说到了,袁憬俞正欲掀帘子下马车,忽然又听见有人仓皇喊了一声,“将军大人。”

    赵凝高从外头掀开帘子,风尘仆仆地进了马车,马车内原本宽敞着,他一进来,立刻狭隘许多。

    “我要下去,你上来做什么?”袁憬俞冷脸道。他心里有气,自然没有好脸色给赵凝高瞧。

    赵凝高没有言语,伸手把袁憬俞抱到怀里,脱了一段亵裤看他的腿心。

    阴xue整个发肿了,内阴和外阴微微张开,似是彻底被撞开了,像一朵叶大枝肥的rou花,冒着香腻热气。

    袁憬俞拿手遮住,羞愤道,“瞧你干的好事,我今日、明日,这月都不与你同房了……”

    赵凝高没应答,从袖里取出药膏,将阴xue轻轻涂抹一遍,又用手掌摁住揉弄。

    在府中时袁憬俞置他的气,不愿意上药,这会儿要去宴席上,难免走动,倘若不上药,夜里回去定是要肿得更厉害。

    药膏冰冰凉凉,抹在热辣的xuerou上,袁憬俞舒服了些,被哄着亲了会儿,迷迷糊糊在男人手里泄去一回。这回没有从xue里喷出水,只是抖得狠了。他轻轻喘气,眼前白光乍现,抓着赵凝高的手臂缓和了好一阵。

    他的身子是成婚后被赵凝高一手教养成这般的,敏感、柔嫩、sao浪,即便是日日承欢也是受得住。

    4

    两人下了马车,袁憬俞挨在赵凝高身边,慢吞吞地走路。

    宴席来了许多女眷和双儿,一个个十分熟络地说着话。袁憬俞从未跟这些人有过来往,只一言不发,跟着赵凝高找了座位入席。

    他们二人是极有身份的,素日里也不和其他氏族来往,尤其是袁憬俞,几乎鲜少外出见人,因此这会儿十分引人侧目。

    他自己却不知,正和赵凝高亲热地咬着耳朵说小话,脸上笑盈盈的,面色红润,唇红齿白。虽然是双儿,却是生的肌肤胜雪,干净清秀。仔细看看,鼻梁上那颗红痣生的也极好,活脱脱是美人痣朝下长了。

    “哎,那人便是将军夫人么?”

    “果真是美的,难怪多年不能生养,也能留住将军大人。”

    “将军府这些年连个侍妾都未曾有一个,可见将军大人十分疼爱将军夫人。”

    “二人家世也般配,只是我听闻,这将军夫人年少时似乎结亲过一次……”

    “嘘!快打住别说,齐家人今儿也来了,就在后头呢!”

    宴席前不久,有一御前太监来报,说皇帝事务缠身,不便与各位举杯痛饮,请诸位尽兴。顺带叫去了诸位武将,赵凝高也在列。

    4

    宴席开场,舞女登台。

    袁憬俞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吃了几筷子就放下不吃了。宫中的吃食自然是精妙无比,可他人生地不熟,连个说话解闷的人也没有,坐在这热闹地里十分不适,找了个时机离座了。

    宫中坐位颇有讲究,靠前者自然身份尊贵,靠后者则是略逊一筹。

    袁憬俞与赵凝高的座位便在前列,此刻两个座上空空荡荡,叫人一眼便能看见。

    众人并未在意,各自寒暄后,吃菜喝酒,专心去瞧台上的舞娘和乐师。

    突然一道笑声响起。

    “我曾听闻一个故事,说是一户人家养了只母鸡,几年不见下蛋,养在公鸡堆里也不见得有。后来主人家气急了,拿刀剖开肚子一看,空空荡荡,谁料到,这只鸡到底就是只没种的货,叫人不知道是公是母……”

    说话者是个长相阴柔的男子,穿着鲜艳,手里用一把扇子半遮着脸,身旁围着男男女女,听了此话一起哄笑起来。

    这话说的奇怪,另一侧坐的女眷们并不识得此人,便有人问道,“那人是谁?”

    “听说是齐家新纳的男妻。”

    4

    “姓甚名谁?父亲是何官职?”

    有人冷笑一声道,“只知道姓林,上月被齐家纳做了姨娘,唱小曲儿出身,屁大点的地方出来的,城东放屁城西就能听见,能有什么好家世,还父亲官职?丢人现眼罢了。”

    “哎,齐家?我早就听说齐家有一嫡子曾与将军夫人成婚过,确有此事么?”

    “将军夫人,莫非是叫做袁憬俞的?国公府二少爷?他竟在将军大人之前成过婚?”

    “是呀,此事说来话长呢。”

    “嘘,这是在外头,不要多说才好。”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