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惰的主人(一主二奴)_团建(下)(筷子C/后X写字/含着跳蛋揪g塞比赛/打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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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建(下)(筷子C/后X写字/含着跳蛋揪g塞比赛/打架) (第1/2页)

    青渊被齐之荣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他柔韧性极好,双腿快张成“一”字,跨坐在齐之荣的大腿上,后xue紧紧含着齐之荣整根yinjing。

    处理掉吸了青渊rutou半天的小章鱼,齐之荣用手指拨弄他被吸得有原来两倍大的红肿rutou,“叫两声听听。”

    “嗯……齐总……顶得好深……”青渊的臀部含着齐之荣的yinjing上下摆动,顶着因情欲而潮红的面庞,一边呻吟一边将叉起的牛排喂到齐之荣嘴边。

    “行了,闭嘴,动快点。”

    青渊乖巧地合上唇瓣,把呼之欲出的呻吟声全部堵回喉咙,并逐渐增快后xuetaonong的速率,尽最大的努力取悦齐之荣。

    齐之荣握住他被抽到黑烂的yinjing,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银筷,连安抚都不给他,直接将筷子往他的马眼里捅。

    眼眶因生理性的疼痛而发红,但身上的动作一刻都不曾停歇,青渊保持教养良好的礼貌笑容,忍受着尿道被强行捅入的痛苦,稳稳地举起酒杯,递到齐之荣嘴边服侍。

    齐之荣张嘴等待青渊倾斜杯口把酒倒进他口中,一边加快用手里银筷在青渊尿道里抽插的速度,一边与青渊对视,观赏他忍受剧烈疼痛的同时,对他露出的讨好表情。

    “贱货,你真是天生的贱货。”被青渊浑然天成的顺从模样取悦,齐之荣把筷子插到最底赏他。

    “谢谢齐总夸奖。”青渊习以为常地表达感谢,被齐之荣松开的yinjing因承受了银筷的重量而笔直地向下耷垂。

    “我现在明白你的烦恼了。”齐之荣笑着把头转向陆承,“太完美了,让人找不到可以惩罚的错处,真烦。”

    青渊闻言用起老招数,开放膀胱口,艰难地从被银筷堵住的马眼处挤出一滴尿,主动对齐之荣坦诚道:“齐总,青渊漏尿了,请齐总惩罚青渊吧。”

    “是吗?我摸摸。”齐之荣不觉得青渊会出现这种低级失误,手顺着他yinjing一路向下摸到他马眼处,结果还真在筷子与马眼koujiao接的位置上摸到一点潮湿的液体。

    “烂招。”陆承被青渊用这招哄了不知道多少次,没想到他现在还敢用这么低级的招数去哄齐之荣,抄起手边的小番茄砸在他脸上。

    本来还觉得诧异的齐之荣,看见陆承的反应,立马明白过来这是青渊故意犯错给他一个施加惩罚的由头,把被他尿液沾湿的手指伸进青渊嘴里叫他舔干净,“贱货,你就这么喜欢挨罚?”

    青渊细软的舌头一寸寸舔干净齐之荣沾了他尿液的手指,然后将齐之荣的手指含在嘴里裹紧,yin贱地点了点头。

    齐之荣想起上次用养壶笔在青渊后xue里擦拭的情形,见他这么主动讨罚,便让他跪趴在餐桌上,用扩xue器把他的甬道撑到最大,连xue口的褶子都给他抻平。

    吃得差不多的食物被服务员撤下,齐之荣拿了根毛笔,在红酒杯里蘸湿,打算伸到青渊的后xue里在他的xuerou上写字,“我写词你猜,猜不出来就按这个词的笔画挨打。”

    动笔前齐之荣不忘看一眼表演区的那几只,看他们会不会因为不被关注而偷懒,不过看来都还挺听话的,他自上而下扫了一圈洋洋、小文和小牧发紫的囊袋,对洋洋命令道:“洋洋,教教他们怎么揉yinnang才舒服。”

    “好的主人。”洋洋应下后,一边cao干小文的同时,一边依次握住小文和小牧肿胀的yinnang替他们揉捏,耐心地像是在取悦齐之荣的yinnang般。

    极好的技巧性让小文和小牧的快感再一次骤增,对忍耐射精所需要的意志力也就越强,小文已经快没有继续捅干小牧的力气了,可他骨子里得到的驯化在叫他强撑着坚持下去,直到主人说停才可以停。

    狼毫材质的毛笔偏硬朗,笔尖从xuerou上划过时痒中带些轻微的刺痛,但更要命的是汹涌来袭的快感,想要辨别齐之荣书写的笔画,大脑就不能被这些情欲所影响。

    竖,横折,撇……

    这一笔画到了他的敏感点上,注意力没办法完全集中了,yin液也在刹那间分泌许多,要保持不动,不能躲,不能发出声音。

    齐之荣写了两个字,加起来一共十七画,青渊虽然没有每笔都清晰的感受到,但他可以模模糊糊猜出齐之荣写的是哪两个字——贱货。

    只是比起正确答案,齐之荣应该更想看到他出错受罚。

    “抱歉齐总,青渊猜不出来。”

    果然齐之荣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还觉得很满意,他用毛笔拂过青渊的囊袋,从他的yinjing根部一路向下划至guitou,“不过这次打哪里好呢?你的yinjing都已经被打烂了。”

    “齐总……嗯……可以打青渊的rutou。”

    齐之荣欣然接受青渊惩罚自己的建议,不过让谁来打又是个问题,参赛的这几只宠奴都各自被安排了节目,那三只伺候的现在还跪候在沙滩上呢,根本没把他们带进餐厅。

    这时陆承推开轩轩的屁股,给了齐之荣一个选择,“让轩轩来吧,他力气比较大。”

    轩轩被陆承随意推倒在地上摔了一下后,又连忙爬起来转身用舌头把陆承yinjing上属于他的yin液都舔干净,才在齐之荣的同意下去拿鞭子。

    青渊从桌上爬起来跪着,心虚地瞟了一眼他的主人,陆承对他身体的各种极限最为了解,陆承知道他能猜出来,所以陆承故意让力气最大的轩轩来罚他。

    趁惩罚的间隙,主人们去台上慰问卖力表演的宠奴们,齐之荣从背后出现,下巴枕在洋洋的肩膀上,手握住洋洋的囊袋,把yinjing插入他时刻准备挨cao的后xue,尿在了他的后xue里,“表演得不错,赏你的。”

    作为跪地服务的宠奴,极少有脸颊与主人脸颊贴得这么近的时刻,洋洋羞红着脸感谢,“谢谢主人。”

    “行了,歇歇吧,待会儿还有下午的比赛呢。”齐之荣尿完把yinjing抽出来,洋洋马上夹紧后xue不让他的尿液漏出一滴,紧接着把yinjing从小文的后xue里抽出,跪到齐之荣胯前把他的yinjing舔干净,放回裤子里。

    小文和小牧也能得到暂时的缓解,从椅子上爬下来后跪在旁边,安静地等待yinjing上的生理冲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冷却,痛快释放在齐之荣身边是绝对得不到的。

    陆承屈尊蹲在于宁面前,挑起他被话筒cao得很yin荡的脸,“累不累?”

    “主人觉得宁宁演奏得好听的话,宁宁就不累。”

    “犯贱。”

    刻意讨巧的回答挨了陆承一巴掌,怕说累被罚,怕说不累被要求继续演奏,所以于宁干脆在陆承面前卖个乖表忠心。

    面对主人的问题绕弯子回答要挨打,但是不代表陆承不喜欢他的回答,于宁一如既往很会讨他欢心,哪怕知道这样表现会挨打,于宁也会选择明知故犯来博陆承一笑。

    “行了,滚下来。”

    于宁跟着陆承爬回餐桌边,含住陆承的yinjing吸吮他积累了半日的尿液。

    轩轩对青渊的惩罚已经完成,看起来是左rutou上挨了八鞭,右rutou上挨了九鞭,两边rutou都已经被打得充血破皮。脸上还挂着几道泪痕,青渊可以忍住不叫,但眼泪完全是鞭子抽上去的刹那,条件反射从眼角里流出来的,由不得他控制。

    陆承抚摸并按压他乳rou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按理说这个数量的惩罚对青渊来讲还算常规,使用合适的惩罚力道只会留下红痕,但青渊的乳rou上明显有几道鞭痕重得发紫,看来这个轩轩下手时还带了点个人情绪。

    “掉眼泪,自罚巴掌十下。”规矩就是规矩,陆承并不会因为他被恶意惩罚而放过他。

    在青渊掌掴自己时,陆承坐回椅子上,用拖鞋的鞋尖挑起轩轩的下巴观察他表情,“看来你体力真的还不错。”

    轩轩稍有躲闪的神情说明了一切,他在嫉妒齐之荣今天对青渊的过分关注,殊不知在齐之荣眼里其实他们都一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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