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_解脱(终于和弟弟有情人终成眷属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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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脱(终于和弟弟有情人终成眷属啦) (第2/3页)

被紧紧搂着,再把俩人的铺盖摞到身上塞得严严实实,他俩就像两只小老鼠躲在洞里似的挤成一团吱吱喳喳地笑。

    崔杰看向自己兄长,见对方也神色柔和地看过来,便晓得对方也还记得,情不自禁便上前又搂住他,他一刻也不想放手。

    “放开罢,我又不会跑。”崔源轻叹一声拍了拍崔杰,不等他放开手便扬声道了句“进来”,挎着食盒的平安崔甲两个见两位少爷这般情景,只怔了怔便即恢复了常态,平安笑道:“给两位爷请安,后厨特意给大少爷熬了安神静心的汤,老爷那边暂且有我与崔甲看顾着,您好生将养,这汤得趁热喝了才好!”

    又使唤崔甲将食盒里另三个小菜带炝锅细面摆上桌,道了声主人慢用就退了出去。

    “……他躺得倒好,连府中下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崔杰抬起头略有些惊讶地看了崔源一眼,以前崔源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回过神来崔杰有些高兴,又不敢表现太过,故而也不接话,只用力点点头,替崔源穿好另一只鞋后扶着他坐到桌前,净了手,两人用饭不提。

    崔源既已能下床,便与崔杰两个时时候在崔武床前。这期间崔武也醒来数次,每每见到崔源便奋力瞪大双眼嗯嗯唔唔似要说话,见崔源神色淡淡语带关切端水擦汗,崔杰在一边帮忙生怕兄长累到烫到的恭顺样儿,崔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奈何折腾半晌徒增一身臭汗,除偶尔踢腿、手指弯曲、头能稍作摆动外再没法动得,有回孙先生赶上他这副模样,苦口婆心劝他“切莫心急,须得平心静气才于此症有益”,殊不知崔武日日醒来便见那两小子当着他的面卿卿我我,下人们全当平常,个个脸上带笑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叫崔武怎能不气!怎能不恨!

    孙先生暗自摇头,过后便与崔源、崔杰二人言道崔武这般脾性暴烈,这病眼看着是不太好养,针灸推拿也好,药方汤方也罢只是权宜之计,吊命而已,听得一对兄弟不住哀叹抹泪,连声道不论任何代价也要保住亲父一条性命,听得孙先生也忍不住遗憾惋惜,与崔杰同窗中了进士的,外放的外放,入翰林院的也都去当值,唯有崔杰因家中变故自请赋闲在家与长兄一同照护老父,京中知晓此事的谁不赞一声他二人孝悌,奈何尊父实在是……唉!且看造化罢!

    崔杰师从当代大儒,书画笔墨颇得了几分真传,尤其山水石极具神韵,加上同窗及恩师辈的交情,大家也愿意结个善缘,故而不时讨个墨宝或山石画儿来,借个由头帮衬下他家。崔杰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一向磊落大方,反而更得人青眼。崔源待身体大好了,也又接了些抄书的活计,每日守在崔武屋中边写边背,效率倒也不低,整个崔府就如同汪洋中一座自给自足的小岛,除去崔武这只昔日老虎,大家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故而格外在乎这一分平静日子。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通归是都知道了,下人们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说的,惟愿两位少爷能护着这崔府,给他们这些可怜人留下一处安身立命之地而已,别的,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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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阿杰……够了、他、他已醒了……”崔源衣着齐整地歪在崔武床头,一手压着唇,另一手轻轻推着胯间隆起衣袍下仍在孜孜挪动的崔杰的脑袋,性器被深深吞入吮吸的刺激感让崔源险些压不住吟哦之声,又坚持了数息终是发出一声长吟,尽数泄在了崔杰口中。

    “你……”待得崔杰直起身来,崔源责备地替他揩去唇角沾染的一点,脸色微有些泛红,转眸看见崔武耷拉着眼皮下的怨恨神色,随即换了笑容:“爹,您醒啦,孩儿这便去取吃食来。”

    崔武嘴里咕哝着,涨红了脸憋出一句“孽畜”,一月过去他已勉强能发出些音,但也仅限于此。

    崔源也不着恼或畏缩,之前每日都是崔杰领着他面对崔武,逐渐的,心底里那些惧意似乎已随着这一月来男人的病弱无力而淡去了。

    “——但我还是会怕他,”夜间两人同榻而眠,崔源这样告诉崔杰,他已没有什么负担,心里想的话都与崔杰说。

    “我也怕,只不过他现在打不过我了,我才没那么害怕了。”崔杰搂着崔源一边胳膊,在崔源耳边小声道:“但我最怕阿兄,这辈子也改不了了。”

    崔源笑着作势打了他几下,被崔杰握住手逐个指节亲吻过去,顺着手背与小臂,期期艾艾地凑到近前索吻。崔源便迎着他将唇贴上他的,互相摩挲片刻唇舌轻启逐渐吻得更深。

    崔杰觉着,阿兄就是他小时候不舍得吃的那块饴糖,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敢时不时地舔一舔、咬一咬;崔源能真切感受到崔杰对他的珍爱却觉十分难熬,只因二人从未越过那最后一步,最多便如现下这般,首尾相衔,胯下要处被湿热唇舌充分包裹舔吮的快感让崔源禁不住双腿夹紧,将崔杰的头更紧地压向自己,双手也渴切地不住抚弄眼前早已雄壮勃发硬根及两颗饱满囊袋,待得自己臀间xue口被厚实舌头探入撩刮之时,崔源的喘息都染上了泣音,投桃报李般张口包住崔杰圆润guitou,舌尖连连搔刮戳刺马眼,急促喘息热气四散,rou体交缠被翻叠浪,不多时便先后射了出来。

    兄弟俩如同两只互相舔舐皮毛的兽,细致地将对方胯间浊液吮舔干净,崔杰率先起身跪坐着,托着崔源一条光洁白皙的长腿自腿根处点点啜吻至脚踝,又在崔源难耐的呻吟中逐个含住他脚趾吸咬,舌头温柔地搔刮指缝,激得崔源不住地嘶嘶吸气躲闪。

    “阿弟!阿弟……别、别这样弄我了……”崔源忍不住地啜泣,双手难受地将被褥也拧出团团褶皱:“别这样了……我、我受不住……啊……”

    “弟只想让阿兄更加舒服……”崔杰握紧崔源脚踝不让他抽离,伸舌自他足跟至脚心来回舔弄数下,微微笑道:“但在阿兄答应我前,我也只等做到这般地步了。”

    这些时日,崔杰将崔源身上每一处都来回亲吻舔舐了个遍却一直坚持不曾更进一步。崔杰不想让自己兄长再困于过去种种避忌之中,直言只有当兄长准许了他的那个请求,他们才好真正彻底行那比兄弟更亲密之事。

    崔源被纠缠煎熬数日,屡屡又气又恨,又羞又恼,内心深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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