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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强推校医斗恶龙(催眠、、注S器、全交、第三者在场) (第3/3页)
道,更多的是被推着进到了更深的地方,成为忠实的开路者。 暖热的yin液隔着手套吻住了宋闾的手指,唐远高潮了,即使他不知道,还沉浸在恐慌和痛楚里,身体却诚实的做出对入侵者的欢迎。 高潮后短暂的酥麻和轻松攫取了唐远的神智,唐远不断喘气、发出极其难过的啜泣声,五官像要拧在一起,把着大腿的手收回一只咬在嘴里。 1 “如果你不想的话,那我们就停下,我送你去医院,如何?” 唐远被强烈而复杂的感觉冲击大脑的时候,突然听见宋闾这么说,艰难地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咬住手背的牙齿松开,他说:“——不,不去医院。” “其实这样也有违我的医德,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还是去医院······?” 恶劣地停下动作,注视着像被大头针穿透身体钉牢的标本一样的唐远,身体颤抖得如同蝴蝶不安的翅膀,宋闾得到他想要的乞求—— “不要,别去医院······求你了,求你帮我、帮我拿出来。” 泪意朦胧的双眼望着他,宋闾不可否认这一刻他获得了巨大的快感,如同屠龙成功的勇士一般的兴奋感,获得了欺辱这头巨龙的权柄。 “好。” 宋闾应允他,指尖摸到一圈小小的、充满弹性的rou环,“早知道有这一天的话,我就会把指甲再剪短一点了。” 语毕,绷直的手指毫不犹豫试图叩开紧闭的环口,唐远瞬间发出惨烈的叫声,哭的更厉害了,挣扎得床都在轻微移位,若不是把唐远的腿捆住了,宋闾不怀疑自己会被踹飞出去。 唐远像要死掉一般大口呼吸着,紧绷的身体颤个不停,强烈的刺激猛地过了临界点,xue道不断收缩、抽搐,想要努力让撑到极限的rou壁再变得更有弹性一些。宋闾死死按住他,内外夹击让体内的跳蛋到处滑动,唐远濒死般痉挛着,从环口内源源不断喷出水液,如同失禁般失去了下体的掌控权。 1 体内的手掌毫不留情的穷追猛打,短短几分钟内高潮了数次,大脑像是感应到死亡一样拼命分泌着安抚激素,双腿抖得厉害,极致的侵入感、扩张感与失禁感中,唐远获得了某种虚幻般的快感。 性器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缓慢射出几股jingye,也像被逼着达到了本不想达到的高潮一样,杯水车薪的快感盖过血rou分离的痛苦。 唐远感觉被侵入被撕裂的不只有自己的身体,还有自己的灵魂、意识或是神智之类的东西,对如此深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感到十足的恐慌,和对死亡的恐惧混为一体,那只手却还在深入,腹肌分明的小腹隆起鼓包,能透过肚皮看清里面的一举一动。 “放松,很快就——”宋闾的话停下了,因为几道谈笑声随着推门声闯入室内,唐远难过地哽咽一声,硬生生把惨叫压在喉间。 拜托了,千万不能、绝对不要走到这里来! 从唐远身上散发的恐惧和害怕有如实质,身体颤抖的幅度未变,宋闾却依然感知到了唐远的惊慌。 扯起唐远衣服下摆递到嘴边,宋闾命令道:“咬住,别松口。” 唐远嘴唇颤抖着,眼里带着乞求,宋闾以沉默对峙。 唐远最后还是咬上了衣摆,在第三者们闯入的呼喊声中。 “老师?医生?在吗?明明有声音来着。”“在药房吧。”“喂别乱动东西。” 1 看见唐远听话地咬上衣摆后,明白自己更进一步获得了唐远的处置权,宋闾回视唐远,出声回复:“在这边,先别进来可以吗?在给这位没穿裤子的同学刮筋膜刀,你们要看什么病?” 逼近的脚步停在隔帘外,他人的视野已经能看见唐远挂在输液架上的衣服,继而嘻嘻哈哈道:“那他惨了,老师,碘酒和感冒药在哪?我们自己拿好了。” “别强撑了,叫唤吧哥几个不会笑你的,谁没有被筋膜刀伤害过的一天呢?” 仿佛回应似的,唐远闷哼一声,宋闾入侵的手指穿过紧闭的rou环,伸进了一个指节,唐远当即双眼反白就要晕过去,吞咽不及的唾液流出弄湿了衣摆。 “碘酒在第一层柜子里,感冒药在药房,看标识自己找。” 宋闾一心二用,手上专注地不断深入,xuerou濒死般抽搐着裹紧自己的手,铁架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应和着唐远断断续续、压抑不住的惨叫。 唐远已然分不清这是痛还是爽了,强烈的羞耻感击溃了理智,灵魂像要被挤出身体一样,难过地直掉眼泪,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床单彻底湿透。 身材完美如雕塑的男人被束缚在窄小的铁架床上,俊美的五官皱成一团,不该存在的器官被他人不断入侵,一帘之隔是浑不在意嬉笑不断地旁听者,混成惨烈又下流的情色画面。 无法容忍在他人面前露出丑态,越是想要控制自己的反应,身体就越是脱离掌控,连zigong都被人随手玩弄,唐远曾短暂地昏迷了一小会,又被极端的感觉唤醒,如同被强电流击中哆嗦得停不下来,脸色白的不正常,辛辣酸胀的快感像最恐怖的刑罚一样鞭笞着神经。 唐远哭得无助又凄惨,却硬生生把参加压到了能控制的最低音量,在宋闾两指捏住那颗跳弹缓缓往外抽的时候如同死去那样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地仍由宋闾捏着那没跳蛋离开胞宫。 1 被欺负得失去弹性的rou环象征性地阻拦了一下,含住那几根手指不动了。 神智模糊间耳边的笑声突兀地消失,耳边只剩下肌rou被拉扯到极致的惨叫和水液搅动的咕叽声。 鞋跟轻叩地面,发出清脆又极具压迫感的声音。 严天朗停在隔帘外,听着里面暧昧又惨烈的呻吟,礼貌地伸手敲了敲铁杆,脚步一转进入了这方空间。 “我的药呢?” 没头没尾的话得到准确的答复:“老位置,拿了记得签字。” 眉眼阴鸷如鹰隼的男人事不关己地离开,转身时眼角撇过挂起衣服上的校牌:唐远。 半昏迷状态的唐远丝毫没有察觉到严天朗的到来和离去,校医室里只剩下他可怜至极的啜泣声。 直到严天朗签字拿完药离开好一会,噤若寒蝉如同鹌鹑般背对着外界挤在一个角落里的大男生们才鬼鬼祟祟抬起头来。 “我草主教官也太吓人了。” 1 “我还以为我死了,希望没被他看见脸。” “为什么?” “总觉得被他记住了就像被阎王爷在名字后面打勾了一样恐怖。” “拿完药就走吧,你们也别忘了签字。”隔帘内宋闾无事发生一样提醒他们,掌心里放着一枚艳俗的粉色跳蛋,上面沾着些许白色浊液。 “居然被人射进了zigong里,你总能改变我对你的看法。” “虽然被人看见了,”宋闾摸了摸脱力昏过去的唐远,“但如果是严天朗那个混账东西的话也没关系。” 两人心知肚明对方压根不是什么好鸟,正如严天朗瞧不起他伪君子假惺惺,他也瞧不上严天朗情感缺失目中无人。 昏过去的唐远脸上仍带着痛苦的神色,仿佛深陷摆脱不了的噩梦中,撩开的衣摆露出布满咬痕的红肿乳尖,宋闾伸手捏了捏,笑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样轻慢的态度,这样敏感多情的身体,“迟早被人玩死。”宋闾温和地笑着说出他人听来很恐怖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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